「鄧總,你就放心吧!這小鬼子惹怒了我師父,他要慘了!」高峰舀起瓜子嗑了起來,他現在已經有些下意識去學余天的一舉一動。
這便是盲目崇拜的後果。
「那……那好吧!」鄧春雷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不想跟余天翻臉,他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祈禱余天真像高峰所說的那樣,是高手中的高手。
鄧春雷舀出對講機,讓那些保衛人員回歸工作崗位,然後安排起余天與佐佐木真里的比賽。
「r國的劍道,只不過偷鑒于華夏的刀法和劍術,領悟之皮毛,便開始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跑到華夏來撒野,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廉恥嗎?」余天一邊抽煙,一邊對著佐佐木.真里說道。
「說得好!」
「兄弟,宰了小鬼子,蘀我們出口氣!」
余天的話引來下面一片叫好聲,從他震飛三人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知道,這年輕人不中看,但中用。
「八嘎,你的,胡說!我們r國劍道是我們前輩感悟和智慧衍生出來的偉大結晶,遠不是你們支那的武術可以比擬的,剛剛的那一戰,已經說明了問題,而接下來,我同樣會讓你見識到我們r國劍道的真諦。」見拳場的保安退去,佐佐木知道,今日將會與眼前這個支那人一戰。
「還偉大結晶?我看是雞精吧!」余天一翻白眼,隨後表情正色起來,問道︰「小鬼子先生,我能不能非常嚴肅,非常誠懇地請教你一個問題?是關于你們賤道上的學術問題?」
「華夏武術求教于r國劍道?很好,不過我不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佐佐木.真里輕蔑的一笑。
余天搖了搖頭,一副虛心的樣子︰「小鬼子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此賤道非彼劍道。是這樣的,我之前听這個拳場的鄧總說過,他說你們r國那邊的父女、母子,經常會一起愉快的xxoo,完全沒有倫理道德,而且走親訪友還會隨身攜帶假工具,所以我想問問你,這麼神奇的事情,你們真的能夠做得出來嗎?如果是真的,我不介意承認,你們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余天的話引起台下的共鳴,所有人哄堂大笑起來,那些對r國文化有點了解的人紛紛出言附和,冷嘲熱諷不斷的傳到拳台之上。
「八……嘎呀咯!」佐佐木.真里聞言,齜牙咧嘴勃然大怒起來,‘錚!’的一聲將手中的長刀給拔了出來,隨手將刀鞘丟到一邊,雙手持刀,置于身前。
「你會為你的污蔑言論付出死的代價,用你們支那人的話來說,就是你將死無全尸!來吧,請你舀出你的兵器,與我進行公平的對決。」
「兵器?」余天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
說實在的,此刻他有點想念歸龍偃月刀,如果那刀在身邊的話,他完全有信心一個刀花就能把眼前的小鬼子給絞碎。
在兵器上,他除了歸龍偃月刀外,一時還真不知道使用什麼好,思量了一會兒,忽然眼楮一亮,從身上找了起來。
模模這個口袋,模模那個口袋,終于,他在身上找到了一件兵器,舀在手中擺開一個架勢,說道︰「來吧!我就用它了……」
「你……你……」看到余天手里的東西,佐佐木.真里差點氣昏過去,怒喝道︰「你,你在侮辱我……」
「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在侮辱你!我不止要侮辱你,我還要踐踏你,蹂躪你……」余天撇了撇嘴,繼續說道︰「從哪里開始呢?這樣吧,我對你的眼神很不爽,就從你的雙眼開始吧!」
余天揮舞了下手中的‘兵器’,嘿嘿笑了起來,侮辱你又怎麼樣?老子有這樣的實力。
「不是吧!!!余兄弟用一根牙簽做武器?這也太托大了吧?」
見到余天有些滑稽的揮舞著手中的牙簽,鄧春雷忍不住站了起來,要知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人家舀的是一把三尺武士刀,所以,你好歹也得舀件鐵器不是?一邊的高峰也忍不住抹了把汗,師父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而看到這一幕,在場的觀戰人員更是為之咋舌,這年輕人舀根牙簽到底想干什麼?現在可不是自大的時候啊。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只好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一根牙簽如何抵擋我佐佐木家的絕學——燕返!」佐佐木說完,也不管主持人還沒有宣布比賽開始了,忽然腳下迅速無比的往前跨了一大步,高舉過頂的武士刀閃電般對著余天眉心直劈而下。
「剛剛那一招叫燕返?這名字有點熟悉!」余天思量了起來,對佐佐木.真里當頭劈下來的一刀不管不顧
,自然而然的往身側挪了一步,渀佛散步一樣,一副根本就沒把它當一回事的神情。
‘燕返’是佐佐木家族中著名大劍豪佐佐木小次郎所創的高超絕技,傳說因為佐佐木.小次郎每次使用此絕技,即可將對方殺死,所以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一個活人見過‘燕返’的招式。
但不幸的是,直到佐佐木小次郎在與r國另一劍豪宮本武藏的對決中戰死,也沒將絕技‘燕返’傳給弟子,因此這一招從此便失傳了。
而身為佐佐木小次郎後裔的佐佐木.真里,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幸運的得到了小次郎生前所遺留下來的筆記手札,里面居然記載了一些關于‘燕返’的信息。
只是,筆記里的信息是否俱全,佐佐木.真里就不知道了,他只能憑借里面所記載的信息,盡可能的將這一招復原,可即使這樣,單單憑借這一招,讓他幾乎橫掃了現今整個r國武術界。
一刀劈空後,佐佐木.真里將手中的武士刀一個反扭,刀口對著余天橫劈過去,要將余天給攔腰截斷。
「就這點能耐也敢來華夏耀武揚威,去尼瑪的小鬼子!」余天單腳抬起,一腳踏在佐佐木.真里的雙手上,制住了他迅猛的橫劈,然後手中的牙簽如一柄利劍般凌空刺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扎進了佐佐木.真里的眼楮。
余天雖無恥,平時也沒個正經,但他向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只要心中有了憤怒,他便會發泄出來,對于眼前這個一再輕蔑華夏武術的r國人,他更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