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輕輕的被關上。辛橦已經是閉著眼楮等死,可是辛晴卻突然似乎放開了力道,她吃力的回頭,對上的正是剛才一直隱匿在黑暗中說話的那名男子。
男子的聲音淡漠而疏離,固住懷里發瘋尖叫的辛晴,看著辛橦︰「我叫裴宇?」
辛橦吃驚的點頭,卻說不出話。
裴宇看了看她,走下樓,把辛晴交給手下人看管,吩咐道︰「剛才冷小姐說的話你們就當已經執行了,你們看著辛晴,我先出去找車子,等會送辛晴回療養院。」
「是?」
裴宇剛離開不久,大門再次被推開。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站在樓下的六個人已經齊齊的被子彈掃過,無一列外都是左腿中彈,他們全部都跪倒在血泊里,樣子猙獰而可怕。
辛橦抬眼望去,只見江寧城一身凌烈的寒氣站在大廳里,他臉色也很是蒼白,但是卻仍舊讓人害怕,他皺眉看了看縮在沙發邊緣的辛晴,再抬眸看了看樓梯上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辛橦,眸色更是冷,抬手揮了揮,身上魚貫進來十幾二十個黑衣人,他毫不留情︰「殺?」
辛晴有一瞬間的清醒,爬著過來,抱住江寧城︰「寧城……寧城……我好想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啊,我是辛晴啊……」
江寧城厭惡的低頭瞟了一眼︰「辛家的人我為什麼要記得?」
辛晴一愣,月兌口而出︰「辛橦也是辛家的……」
「帶下去?」江寧城發燥的踢開她,看著她被幾個手下拖著出去,看了看地面的血跡,皺了皺眉,「你們踫她了沒?」
「沒有,沒有……」
江寧城大步走上樓梯,月兌下外套包裹住辛橦嬌弱的身子,攬入懷中,冷冷的看著剛剛進來似乎被嚇得不清的裴宇︰「清理干淨?」v52t。
裴宇無奈的嘆口氣︰「是?」
……
氤氳的熱氣暖暖的包裹著自己。軟軟的綿綿的,好像躺在棉花糖里,還有清淡醉心的菊花香縈繞著。
辛橦根本就不願意睜開雙眼,這樣的平靜和溫柔真的好讓自己流連和沉溺。
清甜嬌女敕的身軀在熱水里舒展,暫時忘記了全身的傷痛,她只覺得這一刻好溫暖,好令人難以割舍。
「嗯……」她的臉暈上淡淡的潮紅,就連白如雪般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色,身子有些不穩,意識也愈加的不清楚。
「怎麼了?」
江寧城俊眉一皺,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很燙?這是發燒了麼?
剛剛才毒癮發作,又被辛晴那個瘋女人連番的欺負責罵,還差點被那些不听話的手下玷污,江寧城眸間閃過無盡的憐惜,他只不過前腳才剛走,居然就有人敢公然進入他的地方鬧事,看來自己得重新狠烈才能震懾的住人?
辛橦不自覺的低低微吟一聲,江寧城彎腰想要把她從浴缸里抱起,感受到他的懷抱,辛橦腦海中無端的呈現剛才血腥的畫面,下意識的縮了縮想要躲閃。
心里浮起一絲煩躁,手上的力道加重,她受傷的手腕一陣的疼痛,她怔怔的張開雙眸,江寧城俊朗的面容出現在自己眼前。
辛橦看了看四周,慌亂的瞥過頭去,不敢跟他懾人的目光相對,囁嚅道︰「我可以……我可以自己來……」
江寧城抱著手臂退開一邊看著她,辛橦既尷尬又笨拙的拉下浴巾包裹自己的身子,跨出浴缸,可是全身卻仍舊是沒有什麼力氣,腦袋也一陣陣的暈眩,腳才剛剛落地,雙膝一軟,看著就要跪了下去,江寧城眼疾手快,伸手攬住她擁入了懷中。
隔著浴巾的溫熱觸感讓他難以忍耐,懷里的人兒卻仍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稍微的一動,他已經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半個渾圓。
一股邪火噴涌而起,二話不說,他炙熱的吻已經瘋狂的蓋了下來,她唇瓣上不可思議的甜美侵襲著他每一根神經。
「唔……」
肆虐的如風暴而來的吻一個接著一個,他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浴巾,大手覆蓋住她誘人的飽滿,他染滿的眸子噴薄而出的是一種嗜人的願望,低頭不顧她的反抗,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看著她無聲的顫栗,他像是不知饜足的猛獸,闖進她的身體,忘情的索取。
這一刻,他只知道——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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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燈火通明的會議廳。
煙頭被掐滅在煙灰缸里,冷雅嚴皺著眉看著擺在桌面上的報告一言不發。周圍坐著的一大圈人也不敢說話造次。
「冷少……冷少……」一旁的手下鼓起勇氣微微的抹了抹額頭滲出的冷汗小聲的叫著。
——他早上從泰國搭乘專機趕回來向冷肅當面匯報各地分點近來屢次被端掉,以及他們手上有好幾次大型的進出口貨物被截關扣留的現象,可是冷雅嚴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一根一根的煙抽著,蹙眉不語。
「這煙里加了料?」冷雅嚴轉過身淡淡的問。
「冷少,您抽的煙里加了致幻劑……您還是少點抽-……」
「致幻劑……」冷雅嚴低聲喃喃的重復著,「我竟然出現幻覺的時候是她的影子?」
屋內繚繞著辛辣的煙味,冷雅嚴站起來打開窗子,看著煙霧被風帶著旋轉著飄蕩出去,輕柔和迷幻,他伸手穿進飄忽的煙霧里感受著似有若無的觸感,仿佛那日溫香滿懷的嬌俏人兒,只是隨風散去,感覺也隨風而逝,心頭不免的有些失落。
「這些事情為什麼會發生?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冷雅嚴拂去心頭無端而起的那一抹浮躁,低頭看著報告回歸正題。
「是……是因為江總……江總抽調了自己的人手,而且之前負責接洽的一直是江總那邊的人,現在江總的人一走,合作方全部都不相信我們,各地分點也出現內訌現象……」
「好了?」冷雅嚴冷冷的睨著他,「我們冷家有這麼離不開江寧城?你現在跟我這麼說是怎麼樣?想讓我去求江寧城幫忙嗎?」。
「……我……冷少……只是兄弟們……」
「啪?」
冷雅嚴把桌子上的文件報告全部都揮到地板上,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在冥皇島的時候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難不成過了幾年舒坦的日子,你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嗎?這里是冷家?是a市?做主的到底是誰?」
「是……是冷少?」眾人囁嚅的開口,不敢抬頭。
冷雅嚴的聲音嘶嘶的如毒蛇般捆住他們的頸脖︰「所以了,你們不用腦子,我要留你們有什麼用?不如全部回島上試毒?」
眾人心頭一驚,連忙承諾︰「是……我們會竭盡全力讓江總增援?」
冷雅嚴收斂了神色,靜靜的看了他們一會,揮手道︰「知道如何做就去做-,麻利點。弄清楚自己的效忠對象?省得我再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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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超級大床,一片的溫香旖旎。
掠奪式的索取,不能停止的歡愛,他像是劫後余生的欣喜,帶著最為原始而炙熱的激情在她嬌女敕的軀體里馳騁。
白女敕的香肩被按住,呈現著紅色的指印,一頭柔順的長發鋪散在床單上,紅艷的唇瓣接受著他霸道的索吻,溫軟的小舌在他口里含的幾乎就要化開,身體跟著他的律動一次次的攀上最高峰,她無力反抗,眼淚早就流干,只剩下無盡的顫抖,在快要接近爆.發的時刻意識變得逐漸迷離。
「小橦,乖,給我……」
「不要了……求你……」
承受不住的無盡快.感逼得她像是就要死去,掙扎著推開,卻被一次次的抓回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暴的歡愛,她嬌弱的身子經受不住這樣連番的疼愛,可他卻如紅了眼的獸,毫不知足的玩弄著她體下的嬌花,幾次昏厥再幾次從他的逗弄中醒來,渾身的激.情弄得她就要崩潰。
「江……江寧……城……求你……不要了……」
江寧城好像听了話,退出她的身子,她剛松口氣,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過來,翹對著他,她一驚,感覺到他的意圖,哭著求饒︰「不要……求你了……不要了……我會好好听話……」
可是來不及了,江寧城根本不容她說完,拽著她兩條腿分開,從後面重重的撞了進去。扭過她的頭,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哭泣全數吞下,帶著她再次登上欲.望的頂端。
摟著她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慢慢的描畫著她細長如新月般的睫毛,看著她閉著眼毫無反抗的窩在自己懷抱里,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完全不舍得放下,想起剛才的瘋狂和她的緊致,他像是抱著一只柔弱的小獸,無限的疼惜。
他輕輕的吻在她眉心︰「小橦……把心給我。我要你的心。」
……
一樓大廳早就被清理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曾經發生過什麼。
一堆的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焦慮而無奈的神色溢于言表,崔一一的把茶水點心端過去,禮數周全。
抬頭看了看牆上的大掛鐘,他們已經在這里等了將近有三個小時之久。可是還是沒能見到江寧城的身影。
一個大月復便便的男人有些沉不住氣的黑著臉看向崔︰「江寧城到底什麼時候下來?難不成還要我們一個個的上樓去請?」
崔看了他一眼笑道︰「龔爺,您這是哪里的話?我們江總馬上就來了。」
「馬上?你看看時間,我們都等了多久了?三個小時了,你他媽的……」
話音還沒落下,江寧城的腳步聲已經在樓梯上響起。他氣色已經微微的好轉,不像是毒癮發作的時候那樣蒼白,他還泡了個澡才下來,現在的他穿著一身的休閑裝,慵懶卻高貴的猶如神祗。
「先生……」崔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江寧城輕輕揮手表示沒有什麼大礙。雙手插在褲袋子里,含著一抹笑容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崔剛遞過來的最新型號的格洛克手槍。他邪魅的眼楮眯起,打量的看了看眼前坐著的人,眸子里閃過淡淡的不可言喻的微光。
等不到他開口,剛才被崔稱為龔爺的男人走上前一步,陪著笑臉︰「江總……您看您是不是能出面幫忙解決一下最近被海關扣下的貨物還有各地被端掉的分點……」
江寧城的眼里染上淺淺的陰冷,他緩緩的抬起眸子,手指把玩著手槍上的套筒︰「怎麼?冷雅嚴這個大少爺不知道要怎麼去做這些事情?怎麼還需要找到我來幫忙?」
任誰都听的出他話里的諷刺和清冷,懾人的濃烈寒意如潮水般漲滿了整個大廳,令人心惶惶。
龔爺不自覺的顫了顫,繼續陪著笑臉,完全沒了江寧城還沒下來時候的那副囂張嘴臉︰「江總,您著實的誤會了,冷少爺這是重視您才請您去幫忙辦的呢,您可是他最值得信賴的人呢。」
「砰?」一聲巨響,手槍朝前打去,不偏不倚的正中遠處門邊的一盞落地燈,碎裂的燈泡頓時炸開落地,將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脊背上冷汗涔涔。
「呼……」
江寧城輕輕的吹了吹手槍,拿過絨布輕輕的在上面擦拭著手印,眼里跳動著令人心驚動魄的光芒。
崔一怔,連忙上前︰「是崔不好,槍支沒裝好,差點差槍走火傷到人了。」
江寧城把手槍遞給她,淡淡道「那就拿回去收好,省得我一不小心就大開殺戒了。」
龔爺早就駭的臉色發白,他身後的人更是不敢出聲。整個大廳人雖多,但是氣氛卻壓抑到極致。
「重視?信賴?他冷雅嚴好大的面子啊,我江寧城什麼時候需要他重視和信賴才能過日子?嗯?」一貫如常的語氣,可是听在耳朵里卻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龔爺四下使眼色求助,可是在場的誰沒見識過江寧城的狠辣?誰不害怕自己哪一句話不小心踩到他的底線,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或者回去,索姓也閉嘴不講。
江寧城懶懶的掃了他們一圈,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冷雅嚴,好大的架子,權利人脈關系全部都在我的範圍之內,他現在居然找人來壓自己?真是不識抬舉了,如果不是看在冷肅的面子上,他早就被江寧城給斃了-?
江寧城站起身子,朝著龔爺做了一個手槍射擊的動作,走近他,邪魅的靠在他的耳邊,︰「回去告訴冷雅嚴,最近我身體都不舒服,需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沒三兩個月出不了門。」銳利的眸子精光一閃,聲音清冽而不可抗拒,「至于這些小事,我完全相信他自己有能力應付,龔爺,你說對麼?」
龔爺渾身抖了抖,囁嚅著開口︰「可是……這……」
江寧城唇邊笑意更濃,聲音不大不小正能听的清楚︰「或者你跟他說,我最近要陪自己的女人,沒空理睬他。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了我的女人,很快我就會知道。你听懂了沒?」
龔爺點頭如搗蒜︰「是是是……我知道了……」
「那好,崔?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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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出了門,坐進車子里。扶在轉盤上的手有些微的輕顫,閉了閉眼,兩邊的太陽血一陣陣的刺痛。他是有多久沒有安心的好好休息?
「先生?」崔擔憂的敲了敲他的車窗。
江寧城搖下窗子,簡潔明了︰「不用跟過來了,我去墓園走一趟。你照顧好小橦。」
「是。」
開著車子大概用了半個小時,已經到達了靠海的一座私人墓園。
下了車,走在軟軟的沙灘上,他可以聞到淡淡的雛菊花香。
整個白色的墓園,他都種滿了菊花,只因為他記得母親和父親便是因為菊花而結緣,他還記得十歲那年,一家三口出游,父親學著古代詩人的樣子摘了一朵菊花吟了首詩歌,然後把花插在了母親的發髻上。
那樣的時光是他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幸福。
站在墓前,把手里的百合放下,輕輕一笑︰「爸媽,旁邊的菊花又開滿了,這次我給你們帶百合了。嗯,也很好看。」
這一片靠海的地皮本來是當年父親買下準備大刀霍斧的改造用來建海上景觀公園的,只是因為手上的工程一直的耽擱,直到後來出事,都沒能完成心願。江寧城喜歡這片海洋的靜謐,索姓把它改成了臨海而立的墓園,心情不好的時候時不時的會來這里走一走,吹一吹海風,看一看同眠的父母,這對他來說多少是一種安慰。
手指劃過墓碑上的碑文,唇邊暈開一抹伴隨著憂傷的笑︰「爸媽,我到底要怎麼辦?小橦在我身邊,可是好像距離我越來越遠了。」抬頭看了看天,驀然的嘆口氣,聲音在這一刻卸下了清冷,有些軟軟的無助,「在島上受訓的那些年,我接受到的從來就只是搶奪和殺戮,對不甘願的東西,搶奪不來就毀掉。可是我現在發現小橦似乎不屬于這個範疇……我越逼她,她好像離我越遠……可是我到底要怎麼做?有誰可以教教我?」
他想起辛橦那蒼白卻無比倔強不屈服的神色,如同一把火焰劇烈的燃燒著自己的心肝脾肺,他放不掉她,從遇見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放不掉她,可是她的厭惡她的倔強她的反抗,次次都那麼明顯,而且次次都讓他瘋狂。
他到底要怎麼辦?從來沒有人教過他要怎麼去愛一個人,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蠢,用盡手段都抓不住一個女孩子的心,卻總是把她推向頻死的邊緣。
心里集聚的憤恨在這一刻如洪水般傾瀉而出,蔓延全身,他緊了緊拳頭︰「爸媽,冷家人已經開始容不下我了。」神色冷漠黑沉,「只有反擊才能生存。」
海風掀起層層巨浪,重重的拍打的礁石上,發出震天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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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毒癮發作了至少三次,無休止的痛楚一直纏繞著自己,到後來連鎮定劑也鎮定不了她的神經,她的忍耐力已經快要到崩潰的臨界點。江寧城從墓園回來的時候听了崔的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連鞋都來不及換,就沖了上樓。
「好痛……」
辛橦抱著被子在床上痛苦的打滾,手腕被咬的出了血,江寧城急忙沖了過來抱住她︰「小橦?小橦……你怎麼樣了?」
「痛……好痛……江寧城……你……混蛋……」辛橦窩在他懷里不停地冒著冷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蟲子在啃噬,然後在用針扎,她好難受,好難受,為什麼他們都不救她,難道要她痛死嗎?
江寧城把她抱的更緊了些︰「是……我混蛋……小橦,挺過去,一定要挺過去?」
得他一無。「不要……我好痛……你殺了我……殺了我……」辛橦痛的有些意識迷離,渾渾噩噩的朝他喊著。
江寧城皺眉想了想︰「殺了你?那我還不是得跟著你下地獄,你還是一樣逃不開我。小橦,別做夢了。」
辛橦嚶嚶的哭了出來,抬手又要一口咬在自己已經鮮血橫流的手腕上,江寧城連忙把自己的手臂伸過去︰「要就咬我的,你不是恨我?那就咬我的?」
辛橦不知所措就著一口咬了下去,以用來發泄自己無盡的痛楚。
江寧城白著臉,咬著牙,忍著痛,任由著她咬著自己泄恨,他只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喃喃道︰「堅強點小橦,我知道你可以挺過來。」
毒癮完全過去的時候,辛橦已經渾身都濕透,江寧城身上也被她咬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些地方都破皮流血了。
江寧城叫來醫生和營養師給她配好針水吊針,自己在一邊動手包扎自己被咬出來的傷口,似乎感覺到體內的毒癮也在漸漸的翻騰。
崔皺眉上前︰「先生,你要不要緊?要不要醫生也過來看看?」
江寧城擺擺手︰「沒事。我注射的量少,還撐的過去。你看著點小橦。」站了起來,看著醫生在辛橦床前忙忙碌碌的,他壓低聲音怕吵醒她,把自己手上的繃帶綁好,開口問,「崔,最近張嬸的情況有沒有好轉了?」
崔無奈的搖搖頭︰「還是老樣子……」
「那冷雅嚴那邊有什麼動靜?」江寧城漫不經心喝了一杯茶,語氣有著慵懶的意味。
崔似乎突然想起來,一拍腦袋︰「你出去的時候沒帶手機,冷家來電話了,說是冷肅心肌梗塞進醫院了,冷小姐正十萬火急的找你呢。」
江寧城微微一愣,冷雅竹?找我?哼,我也正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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