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柴可心驀地反抗。
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柴淵拍怕女兒的小腦袋瓜說︰「你一個就會離家出走的小屁孩,你不同意沒有!」
「我就離家出走!我就不同意了!」柴可心賭氣。
柴淵白一眼這無藥可救的女兒,率先離開。
柴牧緊著也走開。
「你你你,哈哈哈……」見長輩們都走開,司徒灰對著柴可心大笑。
「你什麼你?笑什麼笑?」柴可心撅嘴。父母不在,她更是有的蠻橫。
「哈哈哈……」司徒灰收不住地大笑。
柴可心愈發氣結,愈發地毛躁,愈發地想揍人。
只是她不懂,為什麼她想揍人的時候會有人自動送上手來,為什麼司徒灰笑著笑著就與她並肩站著了,為什麼他們肩並著肩他就攏住了她,為什麼他攏住了她她就撲在了他的胸懷里。
心跳聲「噗通」「噗通」清晰可聞,時急時緩,昭告主人心緒不穩。
「唉!」司徒灰長嘆一聲,卻把柴可心箍得緊了些,又收了一氣,「你听也不听我說你跑什麼跑?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
「沒有。」柴可心丁點不客氣。
「這可怎麼辦?」司徒灰立時就蔫了氣,「你真不听我解釋?真對我就一點信心都沒有呀!‘小心’學妹!」
司徒灰故意提亮「小心」二字,示意別有心意。
「所有能用來解釋的‘解釋’都不能是‘解釋’。」柴可心理直氣壯。
「好吧。我不解釋了,我跟你說說我的決定吧。」
「嗯,你先放開我。」
「不放!」這一次,換司徒灰耍無賴。「你先听我說完。」
「好吧。」柴可心在心里默默應聲。其實這胸膛挺溫暖的,她也舍不得快點離開。既然他想懶,正好她也想懶,那就一起懶著吧。
司徒灰見柴可心並不掙月兌,便些許松了松臂膀,他半是強迫地推,她半是勉強地挪,一步步挪到沙發跟腳,坐下,讓柴可心舒服地靠在他身上,比她剛才偎著她父親的時候更顯親密。
「不管你信不信,你父母都相信我。」先搬出二位大人,司徒灰不想老是在柴可心這里吃癟,「我與辰辰確實有過婚約的說法。但是,是連婚約都沒有形成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從來都知道她不是你。我又怎麼可能跟她?我的家庭多受她們家族牽制,我先前只能含糊其辭我倆的事兒。可是我一有機會就掙月兌了出來不是?沒錯!當年我很不在乎你。連道個別我都省掉了。可你知道不?人犯了錯就會遭到懲罰的。老天爺懲罰我,讓你這麼些年忘了我,讓我這麼些年一直想不起你的名字。我有多少的後悔,我就有多少的懊惱!小心,這十幾年,我都快懊死了我!別再折騰我了。」
「……」無言以對。
听起來好像是在說他想念了她十三年!听起來好像是咋說她沒心沒肺地忘了他十三年!
這怎麼好像是顛倒了是非黑白呀?
「司徒灰!這麼說,是我的不該了?」柴可心笑侃。
「叫我司徒學長!」司徒灰沉聲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