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夜傲風陰冷的目光移到蘇慕身上,向她伸出手,「過來!」
蘇慕憎惡的瞪著夜傲風,幾秒後,她終于還是推開殷天越,走向他。
離得一米的距離,夜傲風突然將蘇慕拽入懷中,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他的吻霸道強勢,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狂野的席卷著她,讓她無法抗拒,她的眉頭緊緊皺起來,卻沒有掙扎……
殷天越看到這一幕,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許久,蘇慕都快要窒息了,夜傲風才放開她,用干淨的手背輕輕擦著她的唇瓣,曖昧的說︰「這滋味,怎麼也嘗不夠……」心慕邊蟒。
蘇慕撇開臉,不想看他,他卻扳著她的臉,強勢的說︰「就算不想承認,你也已經是我的人,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別想離開。」
蘇慕的神色很不自然,低垂的眼眸中有無法掩飾的悲哀,偏著臉,不想面對殷天越。
殷天越臉色大變,錯愕的看著蘇慕,這麼快,這麼快就已經……r2yb。
夜傲風很滿意他們的反應,唇邊勾起得意的冷笑,轉眸挑釁的看著殷天越︰「殷總,我現在才明白,你為什麼寧願犧牲那麼多,也要將她留在身邊了,原來她的味道如此美妙,美妙到,令我愛不釋手!」
殷天越氣得臉色鐵青,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心里的滋味更不言而喻。
夜傲風得意一笑,轉眸看著剛剛下車的雷切爾和凌微,客氣的招呼︰「雷公!」
「傲風,你這里真隱僻啊,如果不是你的保鏢帶路,我一定找不到。」雷切爾摟著凌薇走過來。
「我向來喜歡清靜,這請邊!」夜傲風轉眸看著殷天越,「殷總,我們一邊欣賞表演,一邊談生意如何?」
「客隨主便。」殷天越的臉色恢復了平靜,他知道,他越在意,夜傲風越得意,所以,盡管他心里波濤洶涌,表面上也要靜如止水。
夜傲風唇邊勾起詭異的冷笑,摟著蘇慕往獸練場走去,看著獸練場的方向,蘇慕心里越來越恐慌,低聲問︰「夜傲風,你要干什麼?」
夜傲風沒有理她,繼續向前走。
蘇慕拉著他的衣袖,再次追問︰「你到底要干什麼?」
「你再吵??」夜傲風偏著頭,冷厲的盯著她。
蘇慕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話。
很快,幾人來到獸練場,易軍和一批隨從已經守在這里。
鐵門打開,夜傲風摟著蘇慕率先走了進去,雷切爾和凌薇在中間,殷天越帶著唐超和另外三個隨從緊隨其後,殷天越瞟了一眼這片場域,心里隱約明白夜傲風在這里設下了陷阱,暗自向唐超做了個手勢,他們四人的神色立即變得警惕。
蘇慕來過兩次獸練場,都是在晚上,直到今天才看清楚這里的風景原來也很美,就像一個小小的原始森林,有很多樹,草坪上還點綴著很多小野花。
不遠處有一個大大的池塘,池塘上面飄浮著很多綠色的浮萍,池塘邊有一棵大大的樹,枝葉茂盛,遮掩著燦爛的陽光,只灑下一些斑斑碎陽在池塘上,讓池塘顯得更加美麗,然而那些只是美麗的假象。
池塘的水面偶爾有些氣泡浮上來,蘇慕知道,那底下是鱷魚。
夜傲風摟著蘇慕往池塘邊走去,蘇慕心里更加慌亂,易軍和隨從在池塘的另一邊搭了一個臨時的涼亭,有四張象牙靠椅,還有兩個茶幾,上面擺著紅酒和雪茄。
蘇慕隱約知道他想干什麼,這個變態,最喜歡玩什麼人獸大戰,難道他想將她丟進池塘里喂鱷魚?
想到這里,蘇慕的臉色都白了。
「放心,鱷魚那麼髒,我不會讓它們踫你。」夜傲風在蘇慕耳邊壞壞的笑,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她的膽子在女人當中算是很大了,如果不是因為殷天越在,她大概沒這麼怕吧?
「各位,請坐!」夜傲風招呼道。
「傲風,你把我們帶到這里,又有什麼好戲看啊?」雷切爾摟著凌薇坐了下來。
殷天越看了一眼夜傲風懷里的蘇慕,也坐了下來,女侍給他們倒了酒,看似平靜的生意談判會就要開始。
夜傲風突然拍拍手,池塘邊的大樹上傳來唏嗖的聲響,大家都循聲看去,易軍在那棵大樹下拉著一條粗粗的鐵鏈,一個龐大的東西從樹後緩緩升上去,當那東西呈現在眼前,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是一個直徑約二米的圓形鐵籠,鐵籠里……是一條巨大的蟒蛇,這條巨蟒比蘇慕的大腿還要粗,她光是看到,就已經無法呼吸了……
「哇塞,以前就听羽芊說你喜歡養這些東西,沒想到是真的,真刺激啊。」雷爾切興奮的盯著那條蟒蛇。
「有意思!」凌薇紅唇微啟,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條蟒蛇。
殷天越瞟了一眼那條蟒蛇,將目光落在蘇慕身上,他希望,他擔心的事不要發生……
他們都是見過大世面,踩著尸體站到這個位置的人,這種場面對他們來說只是特別的刺激,並不存在絲毫畏懼,不過殷天越擔心夜傲風會拿蘇慕下手。
果然,當那個籠子從另一邊伸到樹頂,又從樹頂上吊下來,懸掛在池塘上面二米高的距離時,夜傲風的目光投向了蘇慕,唇邊的笑容更加詭異……
「你要干什麼?」蘇慕驚慌的後退。
「這場游戲,沒有你的參與,怎麼會刺激??」夜傲風向她逼近。
蘇慕撒腿就跑,夜傲風並不急著追,只是使了個眼色,守在出口處的兩個隨從立即上當攔住她,蘇慕跟他們打起來,她一直以為自己身手不錯,可是到這里,她那些身手就成了三腳貓功夫,很快就被那兩個隨從制服,押到夜傲風面前。
殷天越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但他並沒有輕舉妄動,這里是夜傲風的地盤,他越沖動,越救不了蘇慕,反而還會害了她。
「你說人是不是很可笑,每次都跑不過,但每次都要跑。」夜傲風挑著蘇慕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她的唇瓣,貌似溫柔的說,「蘇慕,你要乖一點,只有乖乖的,我才會疼愛你……」
「瘋子,你到底想干什麼???」蘇慕憤怒的厲吼。
「你說呢?」夜傲風危險的眯起眼,在她耳邊說,「你不是很愛殷天越嘛?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在他心中,是不是也那麼重要……」
話音剛落,他突然將蘇慕高高舉起來,易軍拉動另一條鐵鏈,「砰」的一聲,鐵籠打開一道門,那條蟒蛇張著血盆大口,撲哧著往外竄,易軍揮舞著鐵鏈,將它趕回籠子里。
蘇慕嚇得不停掙扎,尖叫。
雷切爾和凌薇都看得怔住了,夜傲風這是要將蘇慕丟進籠子里???
夜傲風做著拋物的動作,殷天越倏的站起來,伸出手,急切的說︰「夜傲風,這次我們是談生意,不是賭,有什麼條件你盡管向我開口,不要為難九兒。」
「殷總!」夜傲風轉眸看著殷天越,陰森森的冷笑,「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九兒……」
話音剛落,他便吹了聲響亮的口哨,易軍拉開鐵鏈,蟒蛇再次往外竄,夜傲風毫不猶豫的將蘇慕丟進了籠子,在蘇慕驚恐的尖叫聲中,她被拋進了鐵籠,易軍迅速拉上鐵鏈,將鐵門鎖住。
蘇慕還未爬起來,那條巨蟒張著血盆大口襲了過來,她倉惶的後退,狼狽的栽倒在地上,巨蟒眼看就要吞噬她,她突然在籠子里打了個滾,避開巨蟒,但那巨蟒絲毫未曾停歇,再次吐著蛇信子襲了過來,蘇慕不停閃躲……
雷切爾看得直咽口水,神色也有些不安,他不是沒見過殺人,但這樣活生生將人丟進籠子里喂巨蟒,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比殷天越性命還要重要的女人。
看來夜傲風,跟殷天越遠遠不止是生意上的不和那麼簡單,他們之間絕對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凌微微微皺著眉,其實蘇慕有這個下場,她是最痛快的,從她十九歲的時候,第一天跟了蘇九龍,就被蘇慕看不起,蘇慕不僅經常對她冷嘲熱諷,還總是針對她,因為蘇慕,她挨過蘇九龍不少的折磨,更何況,蘇慕還是她的情敵,她巴不得蘇慕死。
可是,凌薇知道,殷天越不可能看著蘇慕死,以殷天越對蘇慕的感情,就算豁出性命,他也會救蘇慕。
如果蘇慕是殷天越的命,那麼殷天越,就是凌薇的命,她不能讓他有事。
「夜傲風,你到底想干什麼?有種就跟我來場男人之間的較量,折磨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殷天越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拳頭緊得在顫抖,額頭青筋暴突,眼中閃爍著懾人的寒光,就連那淺淺的八字須也因為憤怒而扭曲。
「殷總好像忘了,你折磨過的女人,比我多得多!」
夜傲風冷笑著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坐在椅子上,微一揚手,女侍立即給他遞來濕巾,他專注的擦著自己身上的血污,眼楮連看都沒看籠子一眼,似乎蘇慕的生死,他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