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戲,我沒演技 069

作者 ︰ 蘇七

話音落下,他的動作卻停住了。靜靜望著我,他突然就苦笑起來︰

「你這樣讓我很受打擊啊。」

「怎麼說?」我虛心請教,他卻沒有回答。只是把手從我身上移開,他很認真很認真的和我對視著,說話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我是殷子涵,周夏,你明白嗎?」

「我沒有瞎。」我其實听懂了他的隱喻含義,卻還是選擇下意識的避開。于是便听見他的嘆氣聲,淡淡地,似乎有些失望,他說︰

「我不是誰的替代品,你明白嗎?」

「我、我沒有想把你當成誰的替代品。」我的聲音有幾分底氣不足,但我真的沒有想把他當什麼替代品,我也很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殷子涵。我的示弱不過是因為我累了而已,累了、冷了,就自然想找個地方靠一靠。堅強太久,我也多希望自己能被人保護。而殷子涵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他溫柔識趣,體貼多金。如今在追求我,是我莫大的福氣,我其實不該錯過。

我在心底告誡著自己,嘴上也終于說出那句話來了︰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現在還作數嗎?」

「……」

「還是說,不過才這麼幾天,你就反悔了?」我問的很淡,也充分做好了接受的準備,而他的動作卻出乎我所有的意料。

他只是突然伸出雙手來,用力的將我擁抱入懷里,然後低頭溫和親吻我的發頂。沒有任何**意味,這只是一個毫無**屬于安慰的親吻,他吻完後,才緩緩開口,真的很像個溫柔的大哥哥一般,讓我覺得莫名信任和依賴︰

「傻姑娘,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何必要曲解我的意思。」

「……」

「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別為了一時沖動去做什麼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我等得起你,這並不是一句空話,你懂嗎?」

「我……」

「何況我一直很確信,最後能得到你的人只會是我。」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但話語里的確信和肯定卻讓我也不由自主的信服。我連話都不會說,只能怔怔望著他。他對上我的眼神驀然便笑了,微微挑高眉,他的笑容透出種說不上來的倨傲︰

「怎麼?不相信。」

「……」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作答,只能默然。感覺他伸手輕撫我垂在枕旁的碎發,有種溫柔的繾綣。而他的話語也很溫和︰

「不管你相不相信,最後的事實都會是這樣。好吧,傻姑娘,你也累了吧,去睡吧。」

「……我有些睡不著。」我閉著眼,卻毫無困意,忍不住向身旁男人求助,然後便听見他的失笑︰

「睡不著難道要我唱搖籃曲哄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被他這句揶揄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小聲嘀咕一句,輕聲辯解︰

「我只是想找個人陪我聊聊天。」

「聊天?」身旁的男人微微挑高眉,伸手指了指他身前的筆記本,笑得依舊貴族味道十足︰

「我還有一堆case沒解決,你竟然想讓我陪你聊天哄你睡覺?」

「……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我最終只能默默說出這句話來,卻听見他的笑,淡淡地,似在說笑,又帶了幾分說不上來的認真︰

「聊天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究竟和許墨年是什麼關系?還有過去究竟有什麼糾結?我們就來聊吧。」

「……」他說完這句話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閉嘴了。心底突然就升起幾分說不上來的意味,我有些防備的看著他,那樣的眼神似乎讓他很不快。

靜靜和我對視了片刻,他驀然就揚起唇,勾起的弧度說不上來是嘲諷還是其他︰

「何必這麼緊張?我並無意想向你探听什麼隱蔽消息。何況就算知道了,我又能許墨年怎麼樣呢?」

「……」我和他對視良久,終于還是率先敗下陣來。有些歉疚的看著他,我連道歉的聲音也有幾分底氣不足︰

「抱歉,我並不是懷疑你什麼……」

「周夏,這並不是重點。」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淡淡看著我,他像是在看一個不甚懂事的孩子一般,眼底有幾分無奈的感傷︰

「我只是失望,就算到了這一步,你最想要維護的人,也依舊是他。」

「……」

「周夏,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要有多深的愛,你才會對他做到如此地步,我真的很好奇。」他淡淡說著話,雖然依舊是那樣一派淺淡的貴族氣質。卻隱約能看出抿緊唇角的冷厲弧度,微微顯示出他的不快。我深深嘆了口氣,到底不能和他解釋清楚。我和許墨年之間橫隔了太多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只言片語就能解釋清楚的。所以我終究只能無力道歉,有幾分恍然的無措︰

「真的很抱歉。」

听見我的這個回答,他明顯很是失望。沉默了良久,終究還是溫柔紳士的。好風度的勾唇笑笑,他體貼安慰︰

「沒事,是我不好。說好不會逼你,說好會願意等你到你自己肯對我說的那一天。是我,太強人所難了。」

「殷子涵,不是這樣,我……」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焦急又恍然的看著他,我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而他只是安撫的對我微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曖昧又貴族,透著恰如其分的溫和,迷人深邃︰

「你不用解釋的,說好會等你,我就會守信。哪怕一輩子也等不到,我也甘之如飴。」他的語調很淡,也透著種善解人意的溫和。我卻只覺得心底更愧疚了,一直緊守的防線終于被他突破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我趁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後悔趕緊先說出口︰

「如果你實在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殷子涵听見這句話後並未說話,只是靜靜望著我,烏黑的眼眸望不到邊。于是我便懂他是什麼意思了,深深吸氣,我再次向他重申,以期得到他的確保︰

「只是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泄露半點風聲。」

「好。」他的這一諾,重如千鈞。于是我再不猶豫,慢慢地將那些太過久遠的往事一件件合盤托出。只因為我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只因為我想再次試試握住幸福。

其實我和許墨年的故事並沒有多大的特別,就像很多對少年時期相愛的小情侶一般,我們其實都很普通平凡。

事情還是要從初中課本劇那個一時嘴快為圖痛快的賭約開始說起,其實我真的沒把那賭約當回事,但偏偏許墨年卻認真了。而自從那一次初中課本劇比賽完後,他「被迫」與我在一起後,我倆的關系也慢慢有了不少的改善。他雖然少年得志,為人倨傲又自大,卻是個難得信守承諾說到做到的人!

既然已經成為了我的男朋友,雖然是「被迫」的,但木已成舟,該他做的他都不會推辭。所以每天早上來我家接我一同去上學就成了他的例行公事,他甚至會很自覺的捎帶上免費早餐一份帶給我。下午放學後他也會老老實實的在教室門口等我一起回家,各種節假日時他會籌錢送我禮物,反是我竟然從來沒有回送過他一份禮物。

其實我最開始還是很為驚慌失措的。要知道當年許墨年可是我心中的男神,現在男神對我這麼好。就像天上掉下了個好大的餡餅,個頭過大以至于把我砸暈了。總之我很是忐忑了一陣子,有一次我實在受不了他每天早上給我帶的各式包子,從菜包子、肉包子,糖包子到女乃黃包。他都給我帶了一個月的包子了,我就算再愛吃包子也該膩味了。可是想到這是自己心中男神的一片心意,我又不好拒絕。所以那天我真的只是試探性的和他提了一句,他每天帶的早餐不太和我胃口,我更想吃永和豆漿的豆漿油條,結果第二天免費早餐就真的變成了永和家的豆漿油條!不過總喝豆漿也難受,于是我又嘴賤賤的說豆漿喝多了膩味,大清早想喝溫溫的熱牛女乃。他听見我的要求也只是略略蹙了蹙眉,第二天還真的替我將豆漿換成了溫牛女乃。

長此以往下來,我就漸漸習慣了。後來,我甚至能很安之若素的指揮他干活。上課替我抄個筆記,考試為我做個小抄,換座位時替我搬桌椅。這些只要我一開口,就能全部包在他身上。他兢兢克克的完全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的最佳模範,實在是讓無數坐等看笑話的同學們跌破眼鏡。女生們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來的拈酸吃醋嘲諷我,男生們則是從一開始的嬉笑旁觀到後來的無言以對佩服我。所有人都想不通,許墨年如此驕傲的已校草級人物怎麼就被一個毫不出色的我降服的服服帖帖了!?

其實就連我自己也模不清頭腦,所以後來我忍不住問許墨年,他究竟是看中了我什麼。而那時的少年只是輕微的笑,問我還記不記得那一年課本劇我和他對峙時的彪悍。我當時听完只能狂汗,心底暗暗月復誹想不到許墨年看上去儀表堂堂其實有斯德哥爾摩癥!只是丫下句話就差點讓我直接吐血︰

「看你那副蠻橫的樣子,我就覺得這姑娘以後肯定嫁不出去。」

「……」

「所以我干脆做個好事,把你收了。也算為民除害。」他答得振振有詞,我卻只想一巴掌拍死他。咬牙又咬牙,我不死心的繼續問他︰

「還有呢?」

「還有?」少年似乎有些苦惱的挑了挑一邊的眉毛,迷人的一雙丹鳳眼里波光瀲灩。而後他笑,似乎很得意︰

「還有我看著你這麼喜歡我,覺得要是不給你個機會,你也實在太可憐了。」

我當時听了只想噴他一臉,看他笑得一臉狡黠頓時就換了主意。故意深情款款的望著他,我用含情脈脈的語調回話︰

「是啊。我真的愛慘你了,還好你知道。」

話音落,他的臉色頓時就紅得像煮熟的螃蟹。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少年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看著他那副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哈哈大笑出聲。于是在淚眼模糊的笑聲里看見他的臉色從紅到青,而後黑得徹底。

我看他對著我表演現場變臉,更是大樂,笑聲不斷回蕩在那一日的艷陽下,卻是只屬于年少無憂的我和許墨年特有的東西。而那時有多純粹多快樂,後來就有多心痛多難受。

後來的我才明白,原來人生里所有的東西皆是要還。不是此刻,也是未來。

也許就是因為我少年時期過得太順遂了些,所以後來才會遭遇那些事情。太過美好,就太過虛幻。物極必反這是所有事情都在遵循的軌跡,而我怎麼可能能成為特例。

高中畢業後,我和許墨年雙雙考上了d大,這座位于首都的知名老牌影視大學是所有夢想踏入演藝圈的人心目中的聖地。我和許墨年的雙雙錄取無疑是一樁奇跡,在當地甚至被傳為一段佳話。就一直反對我們交往的父母也終于松了口,答應不再阻礙我們,默認了我們的自由戀愛。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甚至天真的以為會這樣一直天荒地老。d大雖然人才濟濟,但只要肯努力肯付出,總還有你的一席之地。我學的是戲劇影視文學專業,許墨年學的則是表演方向。我倆專業不同,但畢竟同處一所大學,相處的時間還是很多。

依心是一。大二時,許墨年參演了一部武俠古裝劇。在里面飾演一個痴情的啞巴少年,雖然只是個男三角色,但由于他演技精湛頗有戲骨再加上一張完美到幾乎讓人過目不忘的俊俏臉蛋,很是火了一把。

而他拍完戲拿到演出費後就帶我一起去海南自助游。那個時候海南還不是世界旅游城市,自助游的費用便宜的驚人。我倆租了一間臨海民宿,早上一同起床去海邊看日出,晚上迎著微冷的海風踏浪而歸。那時還只是旅游淡季,偌大的海灘上並不見多少人。有時下午我會搬張沙灘椅去海邊曬太陽看書,許墨年午睡起來後,便會自覺尋來。有時他會頗有興致的和我分享同一本書,有時他也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我身旁玩我的手指。

那時大概是我這一輩子難得悠閑放松的時光,我們租過快艇去往那個所謂的天涯海角。回程時卻遇見暴雨,海上的暴風雨猶為恐怖,露天的快艇更是讓我覺得很沒有安全感。驚嚇恐怖之余,我只會牢牢抓緊身旁男人的手,大肆尖叫。雖然快艇師傅一直勸慰我沒有關系的,我也還是害怕。當穿過一個幾乎淹沒我們的巨大高浪時,我卻有種仿佛重生的感覺。忍不住便對著身旁男人高聲宣誓道︰

「許墨年,我愛你!!」

話音落,感覺相握雙手的那一端加重了幾分力道,然後便听見他的聲音,像是在回應我剛才的告白︰

「周夏,我更愛你!!」

說完後,他便轉過臉來看我。狂風的暴雨和風浪早已將我倆身上弄得潮濕不堪,剛才穿過的那一個巨浪更是讓我倆身上濕的徹底,我只覺得自己內衣似乎都濕了。只能傻傻望著他,然後兩個人像個傻瓜一般同時大笑,隱約听見前面開著快艇的師傅無奈又感慨的嘆息︰

「年輕人真好。」

于是我倆笑得更歡,而相握的手握得更緊。仿佛永遠不會分開,永遠。

回到屬于我們兩個那間小小的民宿後,我先進去洗澡,許墨年則在外面等我。只是我才洗到一半,卻發現開始還熱騰騰的水變冷了,我頓時就無語了,只能在里面讓外面的許墨年看看是怎麼回事。

許墨年查證了一番後,終于能下最後結論了︰

「可能是沒煤氣了吧。」

「……」這話頓時就讓我無語了,現在我洗澡才洗到一半,就算再叫人送煤氣過來也肯定需要一段時間的,我哪里能挺到那時候。海南白天挺暖和,但晚上還是有些降溫。現在正是秋天,晚上的溫度大概只有十來度。我就算再彪悍,也扛不住這點溫度洗冷水澡啊!!vaix。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浴室門卻被人突然一把推開了,許墨年那廝冠冕堂皇的月兌得全身近乎赤/果,只穿一條平板短褲進來了。

我受驚不小,只能拼命大叫。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是該遮胸還是遮腿。那廝倒是很鎮定自若,雖然英俊的臉緋紅,說出的話卻怎麼听怎麼像調戲︰

「兩個人洗暖和點。」

「……」暖和你妹啊!!!我在心底憤怒咆哮,嘴上出口的卻是︰

「你先出去。」

「不要!」他拒絕的義正言辭,人也慢慢走了過來。站在我對面,我鼻端聞到的皆是他介于少年和成熟男子氣息的獨特味道。我有些惶恐,看見他慢慢伸手準備月兌他身上那件唯一的遮羞布。頓時嚇得語無倫次,雙手也趕忙捂上眼楮尖叫︰

「許墨年你冷靜,別耍流氓!!」

「我就是流氓。」他的聲音很低,氣息燙人的厲害。而後我感覺胸口有一只灼熱的手慢慢扶了上去,我頓時反應過來,剛才只忙著遮眼楮,忘記遮胸遮腿了!!!這生意做得,虧了!!

我在心底欲哭無淚,果不如其然的感覺到一只灼熱的手慢慢撫向我的腿。他幾乎全身都與我緊密相貼,噴在我頸窩處的氣息燙人的厲害,我只听見他叫我的名字,似呢喃︰

「夏夏,夏夏……」

我不得不承認他這聲叫得真煽情,連我身上都不由自主的火熱起來。我不由睜開眼楮,卻只看見他極其靠近我的俊臉。微微半眯的丹鳳眼,紅艷的薄唇,整個人都有種煽情的曖昧。只是他的神情還是透出一種迷醉的緊張,仔細感覺,便能發現他在我身上四處亂模的手其實毫無章法,時輕時重。而緊挨著我大腿的那個東西更是燙人的厲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噴發。

「夏……」他又叫了我一聲,手有些急切的在我腿間亂模著,隱隱還顯出幾分笨拙。我被他模得也很緊張,然後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探入進去,頓時全身都弓了起來,下意識的推拒︰

「別、你別……」

只是我的推拒卻仿佛讓他更加急切,他幾乎全身都掛在我身上,像個無尾熊一般煽情而曖昧的向我撒嬌︰

「夏,我難受,讓我進去好麼?我真的難受……」他說著話,亂搗的手指終于撤了出來。我微微感覺舒服了些,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其實並無任何實際意義,只是個無意義的單音節而已。

他卻把這句話當成了應允,重重一挺,就慢慢瓖嵌進我的身體。我頓時疼得什麼話都不會說了,身體仿佛被什麼利刃活生生的劃成兩瓣,我只恨不得自己有力氣能一腳踢開身前這個男人!!

他似乎也不太好受,竟然還有臉對我說話︰

「夏夏,你放松些。我被你弄得,有些疼……」

「……」我才更疼好不好!!!我無聲的憤怒咆哮著,卻疼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喘著氣,委屈的眼淚直掉。

他看我這個樣子終于良心發現的有些愧疚了,伸手輕輕撫模我的蝴蝶骨,他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輕言細語︰

「算了,不想放松也沒關系。大不了我忍忍。」他艱難的說著話,每說一句,喘息聲就加大一分。最後他似乎終于有些忍不住了,試探性的動了動身子,頓時讓我痛得尖叫。于是他不敢再動,只是默默停在我身體深處,像是在靜靜等待我的適應。

終于,我似乎覺得好了些。緊繃的身體也微微地放松了點,他迅速察覺到了。也不再和我打招呼,只是慢慢的動作起來。一下比一下勇猛,我被他的節奏帶動的有些狂亂,像是在風雨中飄泊的一艘小船般,找不到靠岸的歸處。

我忍不住用力攀緊他赤/果的脊背,整個人都有幾分痙攣的驚慌。卻感覺身體深處突然傳來一股熱流,而後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有些喘息的親吻我的額角,他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一般,全是汗水。我卻有些懵,忍不住問他︰

「怎、怎麼這麼快?」

「……」

這句話落下後,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有哪個男人想在剛剛運動完後,听見身旁女人問他怎麼這麼快啊!!!

我在心里唾罵自己是個豬頭,果不如其然的看見身旁的他臉色赤紅而後漸漸黑得徹底。我有些愧疚,只能安慰他︰

「其、其實也不算太快啦。我不太懂這些的哈哈哈。」說完後,卻發現他的臉色更差,于是我的笑容只能尷尬的收斂下來,然後听見他的聲音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要不是你夾得那麼緊我會這麼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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