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戲,我沒演技 090 許墨年,我們從新開始吧

作者 ︰ 蘇七

許墨年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特別的認真,他弧度迷人的丹鳳眼一直靜靜盯著我,那樣的眼神盯得我幾乎全身發慌。

忍不住避開他的眼神,我想說幾句緩解一下氣氛。他卻不肯放過我,只是依然死死盯著我,問的話也很平靜︰

「所以,夏夏。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看得見麼。」

「許墨年,你別這樣。」

「回不到過去又怎麼樣?過去也是我和你創造的,回不去,我們就重新創造一個不好麼?」

「……」

「一直糾結著過去,又是何必。你我都清楚,沒有人會一直站在原地不變,我和你,都不是最初的模樣了。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

「只要我還愛你,你也愛我,不就好了麼?」

「……不是的,許墨年。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我覺得再開口,自己的話語都已經變得蒼白無力。有很多話堵在胸口要和他說,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和他之間,其實橫隔了太多太多的東西。離婚時在彼此胸口上狠狠劃下的那一刀,誰比誰好過!?正是因為相愛,正是因為太愛。我們才會在分手的時候鬧得那麼慘烈。雖然時間久了,傷疤淡了。但不是不提起,那道疤痕就不會在。不是不提起,我們就還是那對彼此相愛,仿佛只要握住彼此就是握住整個世界的痴男怨女。不是不提起,胸口的痛就會減輕。

我有太多的話想對他說,可是再開口,卻只有蒼白的緘默和無聲。而回顧那時我們相愛時的模樣,又何曾有過這樣的尷尬和靜默。

分別的這些日子,我們都在彼此成長。我看透世界重新-,他志得意滿高高在上。我們的差距拉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深,而曾經明明是那麼無話不談、無所顧忌的我們卻終淪落到一句解釋也太難太難。

想到這里,我有些難受。而他也沉默,靜靜望了我好久,他弧度迷人的丹鳳眼里那些流轉的眸光實在太過復雜。但終究還是沉澱為一種較為平和的樣子,他笑,溫暖如故︰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先進屋吧。」

「……」

「鑰匙你也拿著,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反正你現在也沒處可去,就當我是你房東吧。」他說著話,已經推開了門走進去。

我跟著他身後亦步亦趨,只是進門以後,我卻覺得心髒劇烈的痛了起來!

依稀間,好像有個男人在我耳畔笑嘻嘻的給我比劃,他說這里是客廳,我們在這里擺上沙發,不要桌子了,這邊弄成小吧台,沒事的時候我倆可以在這邊喝一杯,你喝飲料我喝酒。這邊的燈光弄成橘黃色,听說這種燈光能促進食欲……

依稀間,是這個男人帶我走進那個只有空蕩一片的臥室,指手畫腳著告訴我這里該擺什麼,那里會放什麼。燈光用紫色,因為據說會增進性/欲。

依稀間,是這個男人如此興奮的對我說謊,仿佛把他現在能有的最好的東西捧在我的面前一般,他說夏夏,這間給你做書房。靠牆釘一整面書櫃,里面擺滿你愛看的書,地上全部鋪滿暖和的毛茸茸地毯,還要有一張懶人沙發,這樣想坐就可以坐,想睡就可以睡。

他一字一句那麼用心的給我描繪著未來的藍圖,他帶笑的眼眸,他含笑的聲音,他像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

于是我也跟著他興奮起來,同他一起夢想設計著屬于我倆的安身立命之所。讓這一絲絲一毫毫都有我們兩個人的痕跡,讓所有的人一看就明白,這是周夏和許墨年的家。只是屬于周夏和許墨年。

我們說過太多美好的夢想,我們以為幸福唾手可得,我們甚至年輕到自以為是的覺得握住了整個世界。

只是接踵而來的就是世界對我們狂妄的嘲笑。慘烈的分別和爭吵,以為再也不會原諒對方的相恨和眼淚。

我和他,刀刃相向,血濺三尺。卻誰比誰好過!?到頭來,失去孩子,跌下巔峰。沒有人傷害我們,最狠心的儈子手,竟是我們彼此。

而今故地重游,再看著這熟悉的布置家具。竟是再無當時一絲一毫的幸福感覺,我只覺得疼,無比的疼,而已。

他看著我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感慨,靜靜看了我好久,他終于開口︰

「這里的所有裝修都是我親自盯著監督,請了最好的設計師,選了最好的建材家居。我記得你和我一起商討過要怎麼布置這個家,我記得你希望這個家有我和你的影子,讓所有的人一看見就能明白,這是周夏和許墨年的家,只屬于周夏和許墨年。」

「……」

「這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家的模樣也在我腦子里回放過幾千幾百遍。裝修出來以後,真的分毫不差。這里的每一個角落,每一件家具,甚至與每一個裝飾的小物品都和我腦海里想像中的分毫不差。」

「……」

「這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是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是周夏和許墨年的地方。可是這里明明有這麼濃重的周夏風格,我伸手,卻觸踫不到你分毫。」

「……」

「夏夏,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嗎?我每天躺在我們的床上,我們的沙發上,我們的書房里。我躺在我們家的任何一個角落,幻想著你在這里會是什麼樣子,睜開眼卻什麼都沒有。」

「……」

「後來想得太多,我就漸漸都快想不出你的樣子。我害怕這種感覺,這是我們的家,一絲一毫都沒有你的氣息,我討厭這種感覺。所以我把這間房子鎖了,從此以後,也沒再來過。」

「……」

「我告訴自己這是我們共同的家。少了一個都不完整。所以我發誓,下次再進這扇門時,我的身邊,會有你。」

「……」

「你才是這間屋子的主心骨,少了你,什麼都不對勁。這里的一分一毫都是為你而做,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照你的心意,我弄這間房子,從始至終也只是因為你而已。沒了你,什麼都不對,那麼我要它又有何用。」

他幾乎是用一種淡淡陳述的口氣說完這一整段話語,我卻始終保持著緘默。看著他,心頭仿佛有很多話要說,開口時,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他似乎也終于在這一場個人的獨白里疲倦下來,看我始終不曾搭話。他終究只是苦笑了笑,不報太大希望的從口袋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枚鑰匙來,他帶笑的丹鳳眼里分明閃爍著希冀的眸光︰

「這是這里的鑰匙。從頭到尾,我都只想給你一個人。」

「……」

「你現在還嫌棄嗎?」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眼淚決堤。時光轟踏著而過,仿佛又回到那一年我和他撕心裂肺鬧離婚的時候。我記得他挽留的時候也曾把這樣一枚鑰匙珍而重之的想塞到我的手中,他告訴我這是屬于我們自己的家,是他目前能送我最好的禮物。

我卻用力把這枚鑰匙使勁擲到他臉上,一字一頓的告訴他我嫌棄。

我記得自己把他的心意用力踩碎了也不想再看一眼,只因為那時候我是那麼恨他。可這些年都過去了,我把他害到這樣的地步,他也從不曾像那時的我一樣,對我說半個恨字。

失去了天皇巨星的位置,從那麼高的地方狠狠摔下。他也始終只是不斷地告訴著我這是他還我的債,讓我別內疚。

他也始終害怕我會被卷入那個是非圈里,一步一步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突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在那個昏暗的儲藏室里,他那樣失控的哭著說我自私。

卻原來一點也沒錯,卻原來,我真的很自私。

明明是我欠他良多,我卻始終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控訴他,對他不滿。但我有什麼資格。

是他為我失去太多,我究竟是要多無恥,才能這麼理所應當的去恨他。

我想到這里,幾乎要難受的無法呼吸。而他卻以為我的沉默是無言的拒絕,有些失望的把伸出來的手縮回去,他強顏歡笑︰

「算了,你不想要也沒關系。不過鑰匙你還是拿著吧,畢竟你住在這里有一把也方便,就當是普通房東借給你的鑰匙,你不用太有壓力。」

「……」

「等你以後找到合適的房子要搬出去時,再把鑰匙還給我吧。」他靜靜笑著,眉眼還是很溫和繾綣的樣子,甚至帶著那些年我熟悉的寵溺遷就,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不管是年少我把他當成男神小心翼翼談戀愛的時光,還是大學時相濃以沫依偎彼此的甜蜜時光。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對我有著一分揮之不去的寵溺和遷就。

我們之間,我總覺得自己愛的比他多,比他深。所以離婚的時候,一定比他疼,比他苦。但我怎麼就從來沒發現他的愛情從來就不比我淺。

我執意要離婚時他的極力挽留,我無力取鬧時他的無條件包容,我說孩子沒了時他那麼倉皇的眼淚。

如果真的他的愛比我少比我淺,那為什麼他痛苦的樣子一絲一毫也不像在作假。甚至連旁觀者都能感同身受,為他悲哀!?

一直以來,我自有我的自以為是,他也有他的堅持驕傲。我卻總是任性的要他為我妥協,為我讓步。

想到這里,再看著那把他沒有收回去的鑰匙我陡然就全身心都疼了起來。我勉強勾起唇,強笑著對他道︰

「要是以後找到合適的房子,我也不把鑰匙還給你了。」

「……」

「這一輩子,我都不要還給你了。」

「……」

「許墨年,我們重新開始吧。」

說完這句,我忐忑不安,而他看著我的眼楮,忽然傾身過來,吻住了我的雙唇。

他的動作太快以至于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撬開我唇角的時候,才逐漸恢復了意識。

感覺到他的舌尖如游蛇一般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我緩緩閉上了眼楮,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的回應好像讓許墨年更加投入,他雙手捧住了我的臉,像是要將我拆吃入月復那般的猛烈,那般的激狂。

他放我喘氣的時候,兩張臉只隔了一根手指的距離,像是講話都能踫上,他忽然微微太了下巴,親了親我的額角,親了親我緊閉卻又顫抖的雙眼,親了親我因為動情而泛紅的臉頰,親了親我微微有些冰涼的鼻尖,最後又回到了我的唇角,輾轉的時候他呢喃出聲︰「夏夏,我想要你……」

我沒有說話回應,只是更緊地抱住了他的腰身。

許墨年摟著我的肩膀將我逐漸放躺在沙發上,他怕壓著我,所以撐起了身子在親我,手也不閑著,靈活的手指很迅速地便解開了我的衣衫,唇也隨之撫上,在我的鎖骨處停留半晌之後便來到胸前的賁起。

他含住我粉色俏立的頂端,大口吞咽,另一只手則是不停地揉捏著我的另外一邊,捏出不同的形狀來。

我覺得有些刺痛,忍不住輕哼出聲,沒想到這更加激起了他的**,原本已經深沉的眼眸如今完全被欲/火縮掩蓋。

他的動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粗魯,褪去我的渾身遮蔽之後也迅速地將自己的衣衫除盡,然後覆身而上。

肌膚相貼的瞬間,我們竟都忍不住申吟出聲,這本就是兩具再契合不過的身體了。

沙發太小,我本來抓著他的手臂要去床上,許墨年卻邪氣地咬著我的耳朵說︰「這里說不定會更刺激,不是嗎?」

話音剛落他便開始了動作,我因他的動作頭昏腦脹,不知身處何地,哪里還能想得起我是在沙發上?

許墨年伸手撫編了我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隨著他手指而去的是他微涼的唇瓣。

他的唇瓣微涼,吻卻是火熱無比。

從鎖骨輾轉到胸前,又在我平坦的小月復留戀不走,還繞著我嬌小的肚臍打圈,這也就算了,還故意抬起眼去看我的表情,見我有些耐不住便更得寸進尺。

他故意在我的敏感點處多多逗留,非要我哼出聲求饒才肯罷休。

再往下便是我最神秘也最柔軟脆弱的地方,他撥開密林找到玉珠,輕輕按壓揉捏,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做好準備,緩緩進入我的身體。

我本來就因為他剛剛的親吻而動了情,有了濕意,他進來的並不困難,幾乎是滑進去的,緊致溫熱,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可異物進入的感覺還是讓我覺得難受。

他的手指模仿著的動作進進出出,故意旋轉彎曲,還在壁上輕按。

不知道他到底按到了什麼地方,他竟然讓我整個人都震了一下,那種酥酥麻麻麻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也太難受了。

可是許墨年卻偏偏都要往那里去,我叫他的名字,說不要,可他不理,次次都按在那里。

我實在是被他撩撥得受不了,沒多久便到了,脖子微抬,感覺渾身僵硬顫抖,底下是一陣溫熱濕膩滑出,眼前還仿佛有著陣陣白光,叫我看不清楚一切。死問得乎。

我迷迷糊糊地朝許墨年看去,只見他剛剛從我的腿間直起身來,手上滿是荼蘼的晶瑩亮色,我有些羞惱,偏過頭不想去看,他卻故意對著我的眼楮,嘴邊帶著笑將手指放到了唇邊,輕輕一含。

我只覺得腦間閃電來過,炸的我頭昏腦脹,看不分明,他卻不依不饒,又傾過身來親我的嘴巴,迷迷糊糊地對我說︰「夏夏,你的味道真好……」聲音里面帶著笑意。

他的唇舌席卷而來,我怎麼嘗不出那里面的味道,實在是太羞窘了,偏他又不讓我轉頭,非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受著他的吻。

本還有些清明,可他的吻實在是帶著極大的魔力,不一會兒便有些頭昏目眩,連他的灼熱硬挺是什麼時候抵住我的都不知道。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早已經將頭部頂了進來。

他硬生生地進來,我稍稍有些疼,可他不管不顧,一沖到底,恥骨撞到我的時候有些發疼。

因為地方實在太小,我的一條腿只能落在沙發下,腳踩著地板有些微涼,而他在我的身體里卻那麼的熱,分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這個時候卻讓我覺得震顫無比。

他總是狠狠地沖進來,然後又慢條斯理地出去,我有些受不住,抬起腿來夾住了他的腰,希望他快點完。

可沒想到我的動作倒是讓他更加興奮了,而且不再理智,一下一下都是橫沖直撞,好像要撞進我的最深處。

我被他撞得有些疼,身體忍不住往後縮,可他捏著我的腰將我往下拖,反倒是更加深入,我痛得輕哼出聲,他總算發現,傾過身來親我的唇。

他胡亂地親,還在我的唇邊呢喃︰「夏夏,夏夏……」他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而他每叫一次我的名字,底下便撞進一次,那一聲一聲的夏夏仿佛是魔咒,即讓我覺得頭昏腦脹,又讓我那麼的迷戀。

迷戀他那低沉沙啞,滿含**地叫著我的名字,那一聲聲無意識中喊出來的名字,一下下都戳進我的心窩,帶著暖的疼。

最後不間斷地快速撞擊之後,他總算壓在了我的身上,暖流噴射而出。

而我,也在他射出的那瞬間隨著他一起到了,那種刺激的感覺讓我仿佛看到了眼前的陣陣煙火,那麼的璀璨。

我還在大口地喘氣,他已經從我的臉邊抬起了頭,他看著我的眼楮,我能看到他眼中是還未消褪的**。

他忽然沖我笑了笑,那麼漂亮,然後他湊在我的耳邊說︰「我們去床上,嗯?」

我自然是點頭應允的,沙發到底太小,太不舒服了。

可他似乎不想從我的身體里退出來,竟是直接環住我的肩膀讓我坐了起來,下面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他讓我的腿攀著他的腰,就這樣托著我的臀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因為走路的動作,不時又渾濁的液體從腿間滴落,掉在地板上,而他本來已經有些疲軟的巨大居然又開始逐漸復蘇了起來。

我已經有些累了,實在受不住,便扭著腰想要離開。

可他死死地扣住我的腰,惡意地往上頂了一下。vwuw。

我倒吸了一口氣,剛剛才小死過的身體怎麼可能禁得住他這樣的動作,渾身都在顫抖。

許墨年把我抱到床上時,我其實已經很累了,但他興致不減。起初是兩只手在我身上四處亂模,企圖再次引起我的感覺。

可我真的很累,如果繼續下去,我真怕自己明天會起不了床。所以在他的手從我臀/縫滑進去的一刻,我出聲阻止他了︰

「手別亂踫!」

「我就模一下。」他一到這個時候總是特別無恥。我有些頭疼,無奈硬拼實在拼不過這流氓。所以只能眼楮眨巴眨巴的向他示弱︰

「我真的很累了,你今天就放過我吧。」

「可是、可是,今天是我們和好如初的第一天紀念。」他小小聲的嘀咕,眨巴著的丹鳳眼竟然比我還委屈。

我真想一口血噴死他,看他那不安分的爪子依舊蠢蠢欲動,我終于怒了︰

「你想精/盡/人/亡,我還不想死在床上!你給我老實點。」好在,每次做完以後他都會特別特別乖順听話,見我怒了,終于老實了︰

「好,我不動手。」說著他把手老老實實放在後面,邀寵一般的對我笑︰

「老婆,你看我很听話吧。」

「……」我懶得理他,轉身背對著他打算睡覺。誰知才有了一點點困意,就感覺到一陣癢意。

許墨年那混蛋像是只磨人的狼犬般在我身上四處亂嗅。

他的鼻息溫熱,暖暖噴在我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曖昧觸感。我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別扭的想躲開,他卻嗷嗚一口咬住我大/腿/內/側。我一個不提防,直接就尖叫出聲,才過歡愛不久的身子更是升起一種幾乎痙/攣的酥麻感來,我幾乎很久都沒順過氣來。

他只輕輕咬了一口,便松開來。得意的微抬起眼看我,他那雙弧度完美的丹鳳眼此時眸光很是下/流︰

「夏夏,你叫的我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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