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輕的聲音,磁性而渾厚,尖銳又潮濕。像一株熱帶叢林里水分充足的植物,兼具躁動的炙熱和洶涌的暗傷。遲暖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身上的陌生男子。此刻,他俊挺的眉目如同覆上一層冰寒,那雙野性的黑漆眸子中,就像有兩簇火焰在跳動著。他渾身散發的威嚴與怒焰,震住了遲暖。
可人的小家伙似乎被他嚇著了,她睜著那雙迷蒙了如水的眼眸望著自己的時候,那渾然天成的嬌媚風情將他心底的再一次被赤果果的誘發出來。這一次,他沒有那麼急躁的想要侵佔她。身下的女人精致地就像一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對于這麼一個可人的尤物,是男人的都不會讓她受委屈。
憐香惜玉,是女人獨享的特權!
他勾唇淺淺一笑,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聲音放低了幾分,說道︰「小家伙,安分一點,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遲暖愣了愣,隨即,感覺到他細密的吻,從額頭上,一直吻到鼻頭,臉側,頸項……莫名地,她覺得有種被呵護的溫暖。
從小到大,對于溫暖,她總有一種莫名的渴望。也許是因為天生寒性體質,也許太過孤單和寂寞了……總之,為了他人給予的那一點溫暖,她總會像飛蛾撲火一樣,即使最後被傷的一敗涂地,她也在所不惜……
就像,旭堯一樣……
想起白旭堯,遲暖的心,驀地就像被針刺了一下,痛的她的眼淚一下子從眼眶中冒了出來。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眼淚,身上埋首在她雙峰間,沉淪在中的男人,目光復雜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微擰的劍眉舒展開來,唇角勾起一個戲謔的笑容。
今晚他要這個女人要定了,無論她多不樂意,他都要得到她。所以,就算她流光眼淚,他也不會放過她。不過,此刻,看著她目光迷離地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他心里隱隱涌起一陣不舒服。
在他的床上想其他的心事,這可是對他男性的侮辱!
想到這里,他心里涌起一陣不舒服。俯身,大手一把抓起她豐滿的rufang,用力的揉捏換來她痛苦的申吟。
遲暖吃痛的回過神來,低頭看去,卻見陌生的男子抓著她的胸部,肆意的褻玩著。看著他唇角浪蕩邪肆的笑容,一瞬間,那張絕色的小臉,漲的通紅通紅。
這下子,遲暖算是徹底清醒過來。她傷春悲秋什麼,她現在在跟一個完全不知道姓甚名誰的男人,月兌光了躺在一張床上。
沒什麼,比她此刻的處境更加危險了……
察覺到危險,她腦子里第一個反應是逃離。只可惜,她似乎反應慢了一些,男人的略顯粗糙的掌心,不知何時,已經滑倒了腿內側最為敏感的肌膚上……
「啊……你,你……」天性羞怯的她,在他突然間模到她身下私密部位的時候,羞窘的再一次滿面通紅。
長這麼大,還沒有人踫過她這里。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遲暖害怕了,在他唐突的舉動之下,小手開始使勁地推離他的胸膛……
貓捉老鼠的游戲,向來是他的最愛。所以,在她接二連三的反抗中,他卻對她興趣越發的濃厚起來……
在他看來,強來太過粗魯,他一貫的原則是——徹底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