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相交的兩條平行線,一旦交集踫撞,結局便不可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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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海平面上,一艘白色游艇正處于自動駕駛狀態,隨著海潮緩緩飄行。
甲板上,一道倨傲的身影躺在白色躺椅上,褐色墨鏡遮蔽了大半張臉,露出弧線優美的下顎,昂藏的身軀上套著淺藍色休閑polo衫,整個人看起來休閑又愜意。
男人微微曲起右腿,雙手枕在腦海,神態慵懶的曬著日光浴。
頭頂盤旋的海鷗,偶爾發出呱呱的聲響,如此明媚的天氣,確實是出海散心的好時機。
在海上飄了一圈,游艇開始返程,男人站在駕駛艙里,眸光淡漠的看著海天一線的藍,那樣空曠遼闊的寂寞,鋪天蓋地的卷來,他看著空蕩蕩的右手邊,那兒……少了一個跟他並肩的人。
高處不勝寒,他站著的地方,從來都只有他一個人。
快要靠岸的時候,在海鳥的叫聲和海浪聲中,他隱隱听到了一絲清脆的鋼琴音……
走出駕駛艙,他抬頭看向隱沒在林間的別墅,劍眉微微蹙了起來。
等候在岸邊的兩個高大的男人見著游艇靠岸,快步跑了過來,恭敬的朝船上的人點頭見禮,而後上船拋錨下來,檢查船體受損情況和日常維護。
白色休閑鞋踩在細白的沙灘上,男人單手插兜朝別墅走去,陽光從密集的林間投射下來,沿著另一邊的回旋樓梯,他緩緩踏上四樓。
鋼琴聲是從三樓他的臥室里傳來的,臥室的休閑區有一架白色的鋼琴,他沒有進去,而是直接上了四樓的玻璃房。
琴音音律憂傷,是他沒听過的曲子,勾起了他心底那片隱藏的黑暗。
輕靠在貴妃椅上,枕著頭,他淡漠的閉上眼,冷傲的俊臉上泛著一層生人勿近的氣息。
耳旁縈繞著憂傷輕柔的曲調,無形中松懈下了他緊繃的神經。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黃昏逼近的時候,他緩緩睜開眼,入眼是柔和瑩白的燈光,坐起身,瞥了眼桌子旁的一杯水和一瓶藥,顯然卓風剛剛上來過,知道他在休息,沒喊醒他。
吃了藥,他轉身回到三樓,從陽台踏進室內的時候,借著柔和的燈光,他一眼就看到那趴在鋼琴上睡著了的身影!
走上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半張粉臉,隱隱還看到些微淚痕,伸過手去一抹,正如他所料,連睫毛都還是濕的!
戲謔的揚了揚唇,他淡漠的收回手,轉身出了套房。
確切的說,沈若言是被凍醒的,海邊的夜晚不比陸上,夜晚的氣溫比陸上要低,穿著單薄的裙子坐在靠窗的位置,海風吹進來涼颼颼的打顫。
似乎是知道她醒來,僕人端著晚餐上來,看著美味的晚餐,她卻沒有絲毫胃口,為了讓自己有體力活下去,她卻不得不勉強自己吃一點。
今天是第二天,還有五天,她還需要再忍耐五天……忍耐這種沒有自由被囚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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