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再度安靜下來時,若言從疲憊中緩緩睜開眼楮,耳旁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隱約的還能聞到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掀開被子,借著昏暗的月色,拖著酸痛的身子走到窗前。
窗邊的月色皎潔,遠處暗藍的海水嘩嘩的拍打著海岸,蜷縮著身子,她坐在窗台上,縴細的雙臂保住曲起的膝蓋,動作輕柔得如同蝴蝶扇動羽翼。
微微側著頭,她看著窗外的夜景,皎潔的月色照在她白皙果.露的身軀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高雅的光圈,海藻般的長發順著肩膀垂道兩邊,遮住了腿間那若隱若現的豐盈。
她不知道,身後的大床上,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淺眠的男人便睜開了眼楮。
輕靠在枕頭上,男人安靜的看著窗邊的身影,光潔的果背線條優美,在月色的籠罩下多了一層讓人無法靠近的氣息。
這個女人跟他以往遇到的不一樣,她馴服卻又倔強,明明痛得徹底卻又不肯吭聲,像一支帶刺的白玫瑰,越美,刺越多!
輕哼了聲,男人抽起一旁的浴袍披上,轉身出了套房。
听到門關上的聲音,若言緩緩抬起頭來,苦笑了聲,埋首在雙臂之間,像只受傷的蝸牛,躲回到自己的殼里慢慢療傷。
有些傷痛,已經沒有了悼念的意義,而她又是最沒有資格的那一個人
偌大的書房里,依稀彌漫著酒精的味道,男人洗漱出來,慵懶的套了件暗藍色的浴袍,輕靠在沙發上,任由卓風替他換洗傷口。
包扎完畢,男人從沙發上起身,轉身坐入辦公椅上,「把人送走。以後別再把女人帶到這個島上來!」
乍一听到這個,卓風頓時抬起頭來,訝異的看著他,「可是,主人您的傷……」
「去!」打開筆記本,男人依舊是那凌厲簡短的回答,霸氣,卻又讓人無法違背。
卓風微微擰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應聲下去執行。
關上門的時候,他看著那隱沒在黑暗中的身影,隱隱覺得有些心酸,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自始至終都只有主人一個人在撐著,掌控著那麼龐大的帝國和財富,卻沒有人能懂,自古以來君王般無可靠近的孤獨。
吩咐了僕人去房里催促若言起身準備離開,卓風又開始忙碌起來,讓駕駛員檢查了直升飛機後,踏進客廳就看到從樓上下來的身影。
「卓先生。」若言從樓上跑下來,緊張的看著卓風,「發生什麼事了?」
佣人急急的催促她換衣服起來,可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一屋子的人都被吵醒,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卓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道︰「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可是契約上不是說七天嗎?」。時間還沒到,他要送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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