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帥城,一座瓖著一抹雪白的領域。外觀呈現純白色,城樓上豎起幾十桿粉色旗幟,里面鬼畫符的字不是看得清晰明朗。高粱房頂,是金色漆蓋的瓦磚,尾結龍型的狀態。城門,是青銅色瓖邊的鐵門,淨郎明晰的外表,讓人瞧不出污穢來。此刻,晨曦剛至,城門未到開放時,門緊閉著。
門前,各色奇裝異服人士應有盡有。儒弱的俊秀書生,優雅的書香公子,勁裝的江湖異士,彷佛世外高人的白袍男子,不識人間煙火的凡塵女子,豪門千金閨秀,女扮男裝的驕傲女子,達官顯貴的紈褲子弟,放蕩不羈的世家少爺。
他們無不是個個有張可以吞噬世界的妖顏,斷不敢貿然進到斗帥城。
「給你戴上。」不知幾何時,楚凌濤到手的兩塊一青一紅面具,把紅色小水晶瓖邊的面具替給顏惜,隨即自己佩戴上自己的。馬上,帶上面具的他,只露出一雙星眸和一雙邪魅的唇片,以及不多的臉頰。
見顏惜只顧看自己,未帶面具,楚凌濤笑笑,順手再次拿過她的紅色面具幫她帶上。馬上,妖艷冷溧如毒罌粟或帶刺的玫瑰般,顏惜就這樣誕生了。
晨曦的淡陽光線遇到她,褪去了黯淡……
周圍開滿再多的嬌滴嫣紅花朵也都遜色羞閉……
世界只有一種顏色,周圍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顏惜……
「斗帥城有個風俗,每天晨曦而過,城門開啟進來的所有人都要佩戴面具,進行每天選出十位冠軍,無論是男,還是女,只要被選上,那麼就可以進入斗帥城第二關卡,真正融入斗帥城,成為斗帥城一員。」
听楚凌濤的分析,顏惜馬上把視線斜睨到城門前的幾十人身上。果然,他們都已帶上面具。
「爹爹,我知道了。」顏惜爽快地回答。隨即又問︰「你和其他四位爹爹要找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急著找他呢?說他今天有危險,不會是真的吧?」
楚凌濤點點頭,笑道︰「是真的,這個人很好玩,但是他除了嗜酒外其他一無是處。」
顏惜不懂,面具里的眼楮骨碌骨碌地轉︰「不懂。」
「走吧,見到他你就明白了,現在城門快開了,我們上去。」楚凌濤邊說邊拉起顏惜的手朝城門欲走,反而顏惜這時頓住了腳步。楚凌濤轉過身,擔憂問︰「怎麼了?」
頓時,顏惜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說道︰「爹爹,你看。」指著自己的紅唇,「我的嘴唇失色了,我聞到那邊那堆女子里有一位女子身上帶有檸檬味紅色彩脂紙。」再次指著城門下那三個手牽手的女子道︰「你幫我偷過來吧,拜托了。」
楚凌濤「撲哧」一笑,視線瞥向顏惜說的女子身上,于是走過去,故意圍繞那女子一圈獻個美男計然後就順利把彩脂紙給偷來了。
看到楚凌濤那邪魅的身影圍繞著那女子,顏惜打從心里覺得好玩。
「張開嘴。」走至顏惜跟前,楚凌濤沒有把彩脂紙替給她自己弄,反而自己要求幫忙。
顏惜听話,乖乖地輕啟唇瓣,微露的皓齒和女敕滑的舌頭使楚凌濤想起昨晚在荒竹嶺的接吻打斗,不禁心里對她的愛洋溢得更深。把不寬不大的彩紙放置顏惜唇瓣上,顏惜微微抿了抿,然後放開,她的潤彩朱唇得到升華再次閃爍著美麗、性感。
把彩紙丟棄,楚凌濤依舊面視著顏惜,雙手放置她的雙肩上,微微俯身湊近她,細瞧,清雅嘶潤的聲音響起︰「如果他們見到我這樣為你打扮,他們一定佩服我的,寶貝,你說是吧?」
「是。」顏惜微笑答道,隨即瞥了眼偷了彩紙的主人,道︰「那位女子愛上爹爹了,她現在正看著我們,她已經有了把我千刀萬剮的念頭。」
「我不管,就算她以身相許我也不會有絲絲喜歡她,但是,她若敢傷你,我滅她全家。」
楚凌濤不溫不火的語氣是顏惜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很幸福,穿越而來,遇上了五個生命中早已注定的男人,她該欣喜而不是擔憂。
一手勾起楚凌濤的脖子,把身子貼上去,語氣曖昧道︰「如果寶貝公主以身相許,那麼爹爹……」
此刻的她,就像一朵嬌綻的玫瑰,正泛起激情的漩渦挑誘他。楚凌濤笑笑,反手把顏惜柔若無骨的身子置在身側步去城門,邊走邊說︰「以身相許,當然不介意,就像你美人爹爹說的那樣,在我們兄弟五人面前,不需要以身相許這幾個字,而是……」
顏惜模模鼻子,心里雀躍萬分,抬起眼眸正視楚凌濤,語含懷疑︰「不需以身相許,那麼就是你們五人分工合作。」
這才叫禁忌曖昧游戲。
楚凌濤停頓腳步,帶著驚訝看著顏惜︰「你同意?」
顏惜心里苦笑兩下,問︰「你又不能保證其他爹爹和你一樣,不打架搶掠我。」
楚凌濤想了想︰「說得對,那麼,在回百花潭與他們相聚的這半個月里,我的寶貝公主,你可不要以身相許,否則,和他們打架實屬平常。要知道,你是我們五皇共同擁有的。」
「偏不,就誘你引火自焚。」顏惜丟下一句,帶著傲慢朝城門而去。
楚凌濤深嘆一聲︰「唉,就算爆血管死掉也不能對不起他們,不然,我就是五邪最不重義氣之人了。」跟上顏惜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