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怎麼可以背著他和別的男人調戲?既然在他的地盤虜獲了他的心,不是存心吸引他而去的嗎?為何她吻上別的男人?為何她明明露出女子的嬌媚卻還要扮男兒身?
回到議事房,晚燁不說任何一句話便拿起酒壇灌自己,滿腦子都是顏惜和楚凌濤曖昧的一幕。他的舉動惹來身旁幾人的郁悶,不解他從外面回來一趟變了一個人似的。
「城主,你沒事吧?」一位看起來甚是優雅的男人問道。
晚燁放下酒壇,眯起眼眸閉目小許,睜開眼後已然是從前那個不為所動的冷面城主。甩開酒壇,甩甩自己襤褸的衣衫,緩緩狼狽的臉色,面視眼前幾人,道︰「沒事了,對了,你們商議得如何了?明天早早解散這里的據點,然後回總部把落實的計劃告訴五殘,請五殘開始設下珍珠國的陷阱。」
華麗衣服的男人道︰「已經秘密轉達出去了,待明日東盟國的二王爺完顏錦把書信送至珍珠國的雲劍宰相手中,雲劍自會在珍珠國埋下漩渦,這個悄悄的過程,那珍珠國帝皇楚凌濤是不會知曉的。」
「安文說得對,楚凌濤那家伙最相信的就是雲劍,不可能懷疑到他身上,正好,我們可以輕松控制珍珠國了。」優雅男人幸災樂禍起來。
「但願如此吧。」晚燁不是很明確地說。
安文見他如此禿傷心煩,擔憂起來︰「城主,剩下的傲殷國,有五殘專門對付;而楓瀾國有書香城秘密進行搞垮中,料那羽翼也不會曉得。而顏沐國,有點棘手,畢竟冷面蕭沐是十國中最難洞悉情緒的一位帝皇。不過,辛虧有武劍堡的形成,不然就沒有機會對付顏沐國。接下來的契雲國,向來喜歡煙花柳巷的言宣,雖然是位邪魅惡魔,不過,對付他,五殘有了對策。」
晚燁訝異道︰「哦?說說看?我們斗帥城只顧珍珠國,其他的可不是我管轄的,听听總部怎麼對付契雲國的。」
「這個還是由樹暉解釋吧。」安文指向身旁的優雅男人說道。
樹暉輕搖小扇,泰然自若地來回走了兩步,駐足,看向各位,道︰「是這樣的,兩年前,我們的五殘成立了一個秘密組織,名義上是正派,但是私底下可是我們的人,叫敗柳莊,是專門負責搞垮契雲國的,任那言宣帝皇有多大的本事也不會知曉這個組織的。」
「是啊,所以現在目前的局勢都穩定了,就等著五邪一步步深陷陷阱里。」安文說得快意,小會,有點不解︰「只是,我不明白為何五殘他們五位帝皇專門對付傲殷國呢?傲殷國雖然強勢比前大,但是也不至于讓五殘他們五位全員出動吧?」
晚燁想了會也覺得不可思議︰「或許表面上的殷玉茗很懦弱,很禿廢的一位領袖,但是,背後的他可是厲害得很,也難怪五殘要不惜一切代價想搞垮他,其他四邪均由我們分組織來完成,的確是好主意。」
「對了,五邪收藏起來的顏惜找到了嗎?」。
樹暉忽然冒出的話使晚燁和安文重重地錯愕了會,顏惜,十年前听到的人物,現在居然又再次听到了,真不是難以置信,若不是五殘秘密吩咐在帝州大地網羅顏惜這位女子的蹤跡,或許他們也不會知曉有這樣一個人物存在。
只是讓晚燁等人不明白的是,五殘告訴他們,說顏惜是十國的籌碼,得顏惜者得天下,是否是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