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顏惜朝門口喊,「從窗戶進來。」
「窗戶?」玉水君驚愣,呆了片刻從房門走到窗戶,向里瞧了瞧,沒發現顏惜身影,當下更疑惑。這丫頭去哪了?怎麼出了聲音還不見人?
「水君,你還在嗎?」。顏惜的聲音又響起。
「在!」不再理會什麼,玉水君就打開窗戶,然後輕盈地跳了進去,再度把窗戶關上。四下搜索著房間,沒發現顏惜,便喊,「顏顏,你在哪?怎麼听到你聲音看不見你人呢?」
「我在屏風後面。」屏風後面正沐浴中的顏惜好笑地說,誰知——
「天!」以為顏惜在屏風後面玩的玉水君走了過來,看到她正在光著身子洗澡還不忘偷笑,當下臉紅地轉過身,「你騙我,你怎麼在洗澡呢。」
「咦?」顏惜趴在桶沿膩味地看著背對她的玉水君,假裝疑惑道︰「水君,我說過我不能在洗澡嗎?臉紅了?不敢看我了?」
「誰說的?」當下,玉水君大膽地轉過身,面對著顏惜,當下又轉過身去。
老天,這女人真是要什麼有什麼,連他都色起來了。
「水君,人家這樣光明正大地勾引你,你生氣嗎?」。顏惜問。把玩著水和玫瑰花瓣悠哉游哉的,「我很喜歡迷惑你們,最好能讓你們一見到我就想入非非,那就說明我成功了,我也可以如青樓里的花魁一樣魅力無限,只可惜,我做不到。」
「為什麼?」玉水君問。她現在已經誘惑到他了,她還不滿意嗎?
「因為有一個人我無法誘得到他。」顏惜傷感道。
「誰?」玉水君又問。天下,好像沒有人不被她迷住的,怎麼她卻說有一個人?會是誰呢?是十國帝皇,還是五大冷主?
顏惜沒有回答,閉目躺在桶里冥想。
「我先出去了。」得不到答案,玉水君只好作罷。
「水君。」顏惜喊住了他,重新趴在桶沿,「你轉過身,我想看看你。」
「但是……」玉水君猶豫了。他愛她,也很想目睹她所有的一切,但是,那不是君子所為,不能那麼做。
「但是什麼?」顏惜問。
「因為你正在光著身子洗澡,非禮勿視。」玉水君毫不避諱地說出原委,「是君子都不能這樣做的,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我尊重女人的身體。」
「水君!」這時,顏惜眼神朦朧地著玉水君,軟聲道,「你轉過來。」
「顏顏!」玉水君徹底被她的話語攻擊得身體發燒得厲害,馬上轉過身,似埋怨又生氣的眼神看著她,「你這是至我不義,知道嗎?如果是別的女人,或許我可以不憐惜,但是你……」
「別的女人?」顏惜突然勾起膩味的笑,「原來你們五殘的人是這麼的陰毒的。」
「大概是這樣吧。」玉水君干脆將話題進行到底,有什麼便如實道什麼,「我問你,我握著你的手時,為什麼你反應那麼強烈?」
「因為我害怕你,你知道嗎?」。說完,顏惜用她勾魂的眼眸看著他。
「為什麼怕我?」玉水君不明白,「我從你身上察覺到你驚恐我,非常害怕與我說話,又害怕與我相處,可是與流鷹、靈鷲他們相處你就自在多,你……你是不是很排斥我?」
「呵呵!」玉水君的話讓顏惜感到非常舒心,朝他甜甜一笑,伸出手,「水君,你過來。」
「好。」應完聲,玉水君看著那只小巧的手就走了過去,握住時,他才看她的眼楮,但是他的眼楮卻開始從她的臉移到她的光潔脖子上,然後又移到了水遮住她的鎖骨那一幕春光,當下眼神炙熱得厲害,趕緊轉移。
「我好看嗎?」。顏惜痴痴地問。
「好看,非常好看。」玉水君如實道,眼眸對她無限誘惑的畫面非常喜愛,「但是,我知道,只能踫到某個地方就該停止。」
玉水君最後一句話讓顏惜非常震驚,馬上反思。
「水君,你說得太對了。我身體哪里都可以踫,但是惟獨你們有一個東西不能左右我,那勢必會遭到帝州大亂的,是吧?而且,我也不能付出這一層膜,我要考慮到你們的感受,畢竟人總會走火的,我也會控制不住的,卵細胞也會亂來的,出了個後代……」
顏惜沒有再說下去,她越發身體墮落心就越偉大,偉大到照顧所有的人。
他們可以每晚上青樓點上十個漂亮美女,而她只能獨自睡在一張床上寂寞。如果她沒有為世界作出犧牲,她也可以談婚論嫁、生子,當黃臉婆。
可惜,卻被帝州百位男人牽著鼻子走。
「別想了。」
俯,玉水君吻住了她的唇。她剛剛的一番話讓他心痛。是的,誰也無法真正得到她,這是事實,誰強了她,都都會受到全部人的冷戰。
荷爾蒙的因素激起顏惜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的活躍,馬上站起身,也不管自己是否已經被果在空氣里,就這樣緊緊地圈住了玉水君的腰,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無數的戰栗,任他發泄完他的欲火。
其實,她也挺幸運的,雖然當不了母親,但是桃花運讓她過了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