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顏惜用盡力氣掙扎,想推開厚重的男體,卻不料她那點力氣根本就無從辦到。弦逸的舌頭已經從她的口中移到了脖子,那種帶著極為憤怒和渴望而霸上她,若是再不制止,她也會瘋掉的,「我是顏惜,如假包換,你听我解釋嘛。」
「扒絲!」的一聲,顏惜的衣裳被弦逸用力扯成了兩半,看到她胸前那抹春光,他的眼眸直噴火,胸口的氣息起伏得更激烈,「不用解釋了,做了再說。」
天哪!這人瘋了。
「你給我住手。」顏惜再次命令,眸里的惶恐急升,手拿過散碎的衣物遮住自己,結果又被弦逸用力地扯開,然後毫不猶豫地俯身吻住了她白皙的肌膚。正當他想進一步掠奪時,她的里衣成了他舌頭的阻礙之物,當下又扯去她的肚兜——
「啊——」
看到自己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空氣中和那雙炙熱的眼神中,當下顏惜大喊——
「叩叩!」這時響起敲門聲。
「誰?」弦逸停止所有動作,朝門口怒喝。
「大人,有人送來一幅畫給您,已經擱在房門口了。」門口之人膽怯道。
「知道了!」暴喝完,弦逸睨了眼正用火眸直瞪他的顏惜,馬上,出其不意地點了她的穴,讓她動彈不了。再三勾起迷人的笑瀏覽著她胸前的春光,然後快速起身到門口,打開門把畫拿進來。邊打開畫邊自言自語道︰「沒事送什麼亂七八糟的畫,吃飽了撐著沒……」
下面的話,弦逸已經無法說得出來了。
瞪大俊眸,不可思議地看著畫中的內容,他不敢想象——
畫里的人是顏惜,是尚蕭龍在他家畫出的顏惜畫像。他和秦以墨去水晶堡時,分別各自畫了十來幅她的畫寄出去。因為尚蕭龍認為,是他的好兄弟,他就讓他們分享他的快樂,故此,把畫寄給了十多個人,弦逸就是其中一個。
娘啊!她真是顏惜?
弦逸馬上把畫丟一邊,然後走到顏惜身邊,蹲,仔細掂量著她。當再三確認她就是顏惜後,他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了他的臉上。
喜,他見到了他的最愛!
怒,他混蛋了,怎麼可以用如此卑鄙手法虐待他的愛人!
哀,她會原諒他剛剛的行為嗎?
樂,難怪她是傳說中的顏惜,比起平時來的冒牌貨,她更多的地方是讓他迷戀她!
多種情緒在他臉上同時出現,顏惜看得目瞪口呆。
這個清純妖孽,他搞什麼東東?
「喂!」顏惜不耐煩地喚,「看夠了沒有?你上了那麼多比我好、比我漂亮、身材比我還棒的女人,怎麼這會居然……?我告訴你,我是如假包換的顏惜,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沒話說。看夠了就給我穿好衣服,看不夠……隨你!」
「耶!」弦逸突然笑嘻嘻地問︰「以墨有沒有像我這樣對待過你?」
「什麼?」顏惜听得糊涂。
「我說,以墨有沒有像我這樣把你的衣服給撕成兩半?然後目睹你的漂亮身體?」弦逸再度皮笑肉不笑地解釋清楚,「對了,應該不止以墨一個人,還有蕭龍,落帆,御瑾等等等等,他們……」
「你準備受死吧。」丟給弦逸一句話,顏惜干脆閉目沉睡過去。
知道他故意這樣說是為了開月兌,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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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到來,顏惜才迷迷糊糊地醒來。坐起身,發現自己就躺在弦逸的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這會,她穿的不是男女皆宜穿的那種服裝,反而是女裝,藍色的布料,設計得真合她的身材。
走下床,挽了一條絲帶然後在房間里快樂地飛舞。
好像和楚凌濤在一起時,她才穿過女裝,其他的時間里,不是男裝就是不男不女的裝配。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她哪像什麼冶艷特工,分明就是一個仙女。
也好,以後就這樣穿著吧。
「遮!」門聲響起,弦逸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煥然一新的顏惜,他的開心比她還多。走到她面前,幫她挽了挽衣袖,握起她的一雙巧手,柔聲道︰「真美,若是永遠都能看到你,那該多好,你是那樣的吸引人,那樣的讓人迷戀,你真的太吸引我了。」
「切!」顏惜不領人家贊揚,「有什麼好吸引的。」
「有啊!」他從她的後背摟住她的腰,然後把臉湊到她的肩膀處,輕輕地吸取她身體散發出來的芳香,然後陶醉般地閉上眼楮,「你所有的一切都吸引著我,我愛你,為了你,去死都願意;為了你,哪怕下地獄,也在所不惜。」
顏惜無話可說,她不知道她該怎麼表態。
「在想什麼?」弦逸問。
「沒什麼!」顏惜掩飾哀傷,改口道︰「對了,知道諾寒和仙君還有易曉杰的下落嗎?」。
「知道!」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干嘛呢?」
「勾引他們啊!」
「他們有那麼好勾引嗎?」。
「應該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