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文幾人如鬼魅一般,從四面封鎖了所有的退路,決定來個甕中捉鱉,五人圍成一個規則的五邊形,黃師的臉色蒼白的如冰凍的雪,大家都獨自注視著杭文幾人,沒有時間去理會周圍人的神態,黃師象征性的敲了敲胸膛。
夜天痛苦欲裂的頭顱,啪啪啪啪的聲響,仍在不斷的傳出,如陽光下的豆子,在由短期進入常態。
杭文釋放自己的威壓,在周圍形成一個透明的結界,在一切都完成後,杭文終于滿意的笑了,看著夜天幾人就像看著自己的寶物,眼中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對比的一下雙方的實力差距,杭文以俯視的姿勢看著仍在苦苦思考對策的黃師︰「再過一刻鐘的時間,將會有更多的高手趕來,那時如果你們想要活命是不可能的,只有你們現在乖乖的交出夜天,我可以私自做主饒你們的性命,怎麼樣?這可是我額外的恩德。」
黃師調整了一下心態,無比凝重的說道︰「多說無益,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如果你以為輕松的就可以拿下我們,那你可要失望了。別不把我們當軟柿子,愛怎麼捏就怎們捏。」黃師月兌下了自己久不離身的黃色長袍,仍在一邊,擺出了迎戰的姿態。
「哼,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們。」杭文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極端的輕蔑。
「我對付那條孽龍,剩下的幾人交給你們沒問題吧!」杭文和周圍幾人相視點點頭,閃電一般沖向了山山,山山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迎向他。
山山張口就是一股洪荒氣息的龍息,杭文微微驚訝後,隨口道︰「這股氣息可不是你的年紀可以修煉出來的,想來你是得到了什麼寶物,難怪一條蛇蟒可以進化成龍。不過這點氣息還傷不了我。」重重的一掌擊在山山巨大的軀體上,隨後急速的後退,閃過了山山的帶著獸力的龍尾。
山山的多次攻擊都沒有得手,漸漸惱怒起來,額頭的青色珠子釋放出青色的光芒速度的流遍全身。隨後龍尾一擺,龍頭已經出現在杭文的面前,巨爪向下一探,杭文已經落入了地面,地面裂開很深的痕跡,蛛網似的繼續向四周漫延,緊接著是山山的龍息,所踫之物盡數相容。
杭文的衣服盡毀,惱怒的瞪了山山一眼。雙手爆射出驚天的光柱,砸在山山的身上,嘴中帶著憤怒的叫罵,這件衣服是他所有衣衫中最中意的一套,現在已經被山山毀了,不可能在恢復,嘴中叫罵的同時,扯下衣服。還在上面踩了兩腳,似乎在發泄著什麼。
這邊夜強展示了讓人眼花的速度,即使對手的修為遠高于他。仍舊踫不到夜強的身子,夜強自然知道現在的形式,大家都在盡全力的避免受傷,只有山山例外,它似乎對自己的鱗甲充滿的自信。
黃師一直在掩飾著什麼,他的眼楮充滿了心事,只要這開n一路有你開官方mm英姿上傳人不是傻子便可以看出。不時的向夜天的方向望去。像是在等待,復雜之極。
戰斗剛剛開始不久,另一位荒相境界的高手已經趕來,杭文不甘的看了此人一眼,但對方的地位比他高,他只能強自壓住心中的不滿,笑著說道︰「貿字的速度還是那樣驚人,可能無法能出其右,在下已經仰慕多時。」杭文不痛不癢的說道,來人只是擺擺手,一臉得意的說道︰「杭兄不介意我們聯手對付巨龍吧。」雖然是詢問的話,卻是命令的口吻。
「貿兄這是什麼話,大家的目的都一樣,這麼說不是太見外了。」貿字點點頭,與杭文一起沖向的山山,氣勢明顯一邊倒。山山亮麗的鱗甲隱約間出現了血紋,不時的嗷嗷直叫,顯然被打倒了痛處。
一旁之人咬咬牙,對夜強和黃師進行了圈地戰,一點一點的縮小戰斗範圍,很快將二人壓制住。好在二人都有強勢的恢復能力,急速的恢復了傷口,讓敵方四人暫時無計可施,但這不是長久之計,二人似乎都抱著托一時是一時的想法,進行他們自己都不願意的持久戰。山山的怒叫聲驚得二人焦急不已,但他們自身的現景也好不到哪去。
咚,山山第一次被擊落在地上,杭文微微一笑,頓時再次趁勢一擊,似乎這樣可以將他那件被毀的衣衫修補。
山山的氣勢已經被兩位洪相境界的高手死死壓制,繼而是夜強被擊落的聲音,黃師頓時惱怒起來,但現在不是自己爆發的時候,否則隨後趕來的高手更加的麻煩。只能將自己投入了戰斗中,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兩售的怒吼聲一邊響過一邊,這時兩售突然被擊落在一起,夜強染血的軀體,怪叫連連,雙眼已經血紅,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本能的不斷攻擊。
杭文與他的搭檔頓時釋放全部的威壓,將它們死死的壓在地上,不斷的走進,似乎二人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就在這時,二獸的身上同時爆發出同樣的光芒,如果夜天和凌回醒來,一定會發現竟然是奇花的光芒,而後二人的眼楮釋放出奇異的色澤,似乎被什麼力量支配著。隨後杭文與貿字飛身而退,最後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夜強和山山開始融為一體,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形態。
一張臉既像龍又像狼,身形倒不是很大,狼尾上包裹著龍鱗,全身也是如此,額頭上卻有些一對龍角和狼的耳朵。
直立行走,所有的修行者都一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杭文的口張大的可以吞下自己的拳頭。黃師卻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態,長長的輸出一口氣。
此外,夜天和凌回的狀態也進入了關鍵,氣流越來越混亂,嘶叫著周圍的一切。也像是在咆哮,發泄了不滿。
由山山與夜強合體出現的龍狼,呆呆的站了好久才將目光轉向杭文,杭文頓時感覺如同一道寒流劃過自己的心,輕哼著,以掩飾自己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