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了「進廳」和「更廳」的名字,我們繼續往後面走。最新矗立起來的第二進院落呈現在我們的面前。依舊是青色的牆壁。一大兩小三間房子並排挨在一起。
「百尺之上,更有青雲,可將修煉房取名為‘青雲閣’。」想到「百尺居」從頭到尾的青色調,我月兌口而出。三個丫頭照例贊嘆,繼續期待著我的下文。
「制造合成,大漲實力,可以叫做‘力坊’。而書和消息,則仿佛八面來風,就叫‘好風房’。」我繼續侃侃而談。
「‘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玲丫,怪叔叔罵你是薛寶釵,哈哈。」丫頭大笑。
「死丫頭,薛寶釵很好,姐姐喜歡,怪叔叔名字取得再好不過了。雪兒妹妹說說是不是?」玲丫小眼楮笑得稀爛,向龍雪問道。
「百尺竿頭,又有好風,當然青雲直上,大哥哥在勉勵玲姐姐,好名字啊。菲菲姐姐,你說是不是。」龍雪這丫頭,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模到我的心事。
「我服了你們了,你們就拍馬屁吧。」丫頭酸溜溜地道,「對了,怪叔叔,玲丫這里轉夠了,是不是該到我那里去了?」
「丫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晚上怪叔叔都在你那里,你就不讓怪叔叔白天在我這里多呆一會?」玲丫依舊笑眯眯地,但她的話卻能把丫頭憋死。
丫頭吐著舌頭扮了一個猙獰的鬼臉,拉著龍雪的手道︰「雪兒妹妹,多跟姐姐在一起,你玲姐姐很**,會教壞你的。」
「也不知道是誰說自己本來就是婬賊,把怪叔叔婬了。」玲丫嘟囔道。
丫頭卻已經笑嘻嘻地拉著龍雪往外走了。她明知道說不過玲丫,當然不會給玲丫說她的機會。
片刻之後,我們已經來到了「秋千居」。
驀然看到紅粉牆,龍雪由衷地贊嘆道︰「好漂亮的房子啊。」
剛剛被打擊到的玲丫看到龍雪這樣,又有點哀怨起來,自言自語道︰「怪叔叔不疼我。兩個小丫頭欺負我,我真可憐。」
聲音小得只有我能夠听見。這時候丫頭和龍雪正在前面眉飛色舞,我跟玲丫走在後面。听到她的哀怨,我不由將手向她伸了出去︰「玲丫,過來吧。」
玲丫向我猛撲過來,緊緊貼著我,兩只手臂緊緊地箍住了我的脖子,差點讓我不能呼吸。這情景何其相似。當年曹娥徹底征服我就是這個動作,丫頭成功把我婬了也是這個動作,現在輪到玲丫,不過還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我的心里依然有些亂。雖然在界山宗那里承認她是我的老婆了,卻也只是一閃念而已。後來對她的繼續關心,也是習慣了玲丫對我的熱切期待,不願讓她失望。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陷入了玲丫的情網之中。
現在的我不屬于曹娥,也不屬于丫頭,也不屬于龍雪,同時也不屬于自己,想了想,也不屬于玲丫。我感到很空茫。空茫中我已經緊緊地摟住了玲丫。玲丫歡娛地在我懷里申吟了一聲。
前面的兩個丫頭听到玲丫的申吟,不由轉過頭來看。
丫頭的眼中,兩滴眼淚滴落了下來。而龍雪則睜著大大的眼楮,顯然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男人和女人這樣。也是到此刻她才發現,男人和女人,還有很多事情呢。
我一下子放開玲丫。玲丫抬頭看看我復雜的神情,再回頭看向丫頭和龍雪,就發現了丫頭的眼淚。受到丫頭一刺激,玲丫的眼淚也掉了下來。而龍雪看到玲丫的眼淚,懵懵懂懂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再回頭看丫頭,發現了丫頭的眼淚。小丫頭的眼楮里頓時也朦朧起來。
我心里暗嘆,幸虧曹娥沒有在這里,否則就更加不可開交了。
「丫頭,我們進去吧。」我只好打破了氣氛。
丫頭的眼淚又掉了兩滴,急忙伸手擦掉,向我點點頭,默默地拉著龍雪的手進去了。玲丫看丫頭這樣,急忙將手臂伸過來挽住了我的手臂,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玲丫的眼楮本來就小,這一哭就更加小了。我長嘆一口氣,不看在玲丫本人臉上,就看在她的小眼楮臉上,今天我也必須跟她攜手走進「秋千居」了。
秋千架的後面,跟「百尺居」一樣,也多出了兩間小廳。
氣氛依舊沉悶,我必須說話︰「左廳可叫‘漢陽廳’,右廳就叫‘鸚鵡廳’。」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丫頭不過就是鸚鵡洲中無數芳草中間的一棵而已。」丫頭嘆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龍雪不由跟著嘆道。
「龍雪,這些話兒童不宜,你就不要摻和了。」我急忙義正詞嚴地道。
「誰說兒童不宜了?我就知道這是一個兒童寫的詩。他叫元好問,跟我一樣大,听說在金國是一個神童。」龍雪嘟著嘴道。
我不由大呼蒼天,這都哪跟哪啊,元好問竟然是個兒童,龍雪居然還會背他的詩。不知道到底是游戲瘋了還是我瘋了。
「玲丫,你來評評理,到底是游戲瘋了,還是我瘋了?」自己找不到答案,只好問一個相對比較聰明的人,她也許會有答案的。
玲丫向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both,sir。」
我不得不得出一個答案,是拿破侖和那個士兵瘋了。
而丫頭听到我們的問答,早已經開心地大笑起來。
笑完之後,丫頭轉過頭來嫵媚地道︰「怪叔叔,剛才是丫頭太任性了,今天晚上你打丫頭的屁屁吧。」
我不由大聲道︰「龍雪,你不要跟她們兩個人任何一個在一起,她們兩個都很**。」
卻听龍雪羞澀地道︰「不跟她們兩個在一起,雪兒就要跟大哥哥在一起,雪兒不用教也會變得**的。」
丫頭和玲丫不由笑得滿地打滾。而龍雪還在那里嬌羞不已。我徹底無言,緩緩地凝視著蒼天,再次得出了一個結論︰「三天學不到一個淑女,一分鐘就可以教成一個瘋女。」
龍雪不解地問道︰「大哥哥,什麼叫瘋女啊?」
我只得結束當前的話題︰「這個,那個,等我們把事情做完了,我再告訴你。」
龍雪又是爽快地點點頭︰「嗯,做正事要緊。我們走吧。」
我逃跑一般拉著龍雪的手就向中院而去。丫頭和玲丫捂著嘴巴忍著笑追了上來。
依舊是紅粉牆,依舊是新冒出來的中院,我低頭思索了一會,開始賣弄新的文才。
「廳名‘芳草’,修煉房可名為‘草長閣’。左房可名‘雜花’,右房可名‘鶯飛’。」
話音剛落,龍雪已經拍手道︰「好一個‘草長閣’,好一個‘雜花坊’,好一個‘鶯飛房’。‘雜花生樹’,暗喻制造合成;‘群鶯亂飛’,暗喻消息往來。應景應事,大哥哥真是神了。」
丫頭和玲丫初時還沒有想到這上頭,此刻听到龍雪一解釋,也不由相繼鼓掌,大嘆怪叔叔才高八斗,自己真是慧眼識人。
而我則由衷贊嘆道︰「雪兒真是好悟性。大哥哥已經忍不住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了。」
丫頭拍手道︰「好啊。丫頭也很期待。再說丫頭也不像玲丫那麼小氣,雪兒妹妹,我們走。」
龍雪向玲丫嘿嘿傻笑了一個,蹦蹦跳跳地跳到丫頭身邊,兩個小丫頭一溜煙就走了。
玲丫訕訕地臉上飛紅。我看不下去,輕輕將她的腰攬住,摟著她就向外走。
當我的手放到她腰上的那一刻,她明顯身體一顫,一陣熱流立刻從她的身上傳來。我不由心中一動。想來先前都是她主動,這次我主動摟她,她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趁著丫頭和龍雪都跑遠了,玲丫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申吟了兩聲,我的全身一下子都起了反應。忍不住將她摟到我的關鍵部位蹭了一下。玲丫又申吟了一聲,而我則感覺一種快感彌漫了我的全身。這跟真正做那事的快感完全不同,卻也仿佛得到了**一般,讓我如此迷醉。
但我也知道丫頭和龍雪呆會等急了會回來抓現行的,也就沒有貪歡,將玲丫摟到身旁繼續前進。
而玲丫剛剛申吟了幾聲,將最近郁積的情感全都發泄了,這時候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倚在我的身上,充滿了歡喜。
摟著玲丫在小徑上走了大約十來分鐘,我能體會到玲丫的幸福。而她的幸福讓我無比感動,這也帶動我的腳步也跟她同樣輕快起來。我忽然有了一種迷醉玲丫的感覺,真想讓她一輩子就這樣被我摟著走路,甚至連那事都不用做,有了她的身體蹭著我的身體,這一切就足夠了。
玲丫也似乎體會到我的心意,時不時快樂而沉醉地申吟兩聲,身子卻依舊那樣自然地靠著我,讓我的興奮一直持續。
忽然听到嘩嘩的水聲。我們都從沉醉中醒了過來。抬眼看去,前面是一掛瀑布。而小徑通到小溪邊,沒有橋過河,正是要轉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