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媽媽那位去了您可收拾時可發現什麼?」田甜望著火媽媽問。
「那狐狸精平常用的都被褥還有她平日里穿的衣服都燒了,那些金銀首飾我都剪斷送去融化成金塊和銀塊。她屋子里就剩下一些家具、瓷器還有一屋子的書,院子里狐狸精種的那一院子的蘭花我也讓婆子照看著。」火媽媽是一位很好的內總管把事情都安排清清楚楚。
「今天火媽媽大家都累了明天早飯後您帶我們兄妹去那院子看看,今天多虧了有火大叔和火媽媽幫我們兄妹才沒有出差。火媽媽快回去好好歇歇葉兒把昨天我做阿膠膏給火媽媽拿一些,哦還有那包椒鳳爪可以吃了給火大叔那一壇去下酒吃。」田甜吩咐葉兒拿上東西送火媽媽回去。
田甜沒精打采的靠在田雲書的懷里。「大哥哥是什麼靈丹妙藥可以讓人有起死回生的啊」田雲書笑著彈了田甜的小腦門。
「好了這事有哥哥你只管給我把身體養好知道嗎」田雲書可不想讓田甜知道那些骯髒的東西。
田甜偷翻著白眼對著田雲書傻笑著,「大哥哥我不會搗亂保證乖乖地還不行嗎?」。田甜在田雲書的懷里磨著。
在田甜磨著田雲書時城西的錢家,「一群廢物這點事也做不好滾全給老子滾蛋。」坐在正堂上坐著一位瘦的就剩皮加骨頭男人,他就是臭名遠揚的錢扒皮。他睜著那小眼楮一臉憤恨的把手里的茶杯丟在站在那的三個人。
「快下去不要再惹錢爺生氣。」一個長的和那位錢爺正好相反的胖的快成球的男把那三個人推了出去。「也您先消消氣阿福給您按按。」胖球笑的像只哈巴狗一樣給錢扒皮揉著肩膀。「爺阿福給您找了一個南戲的男旦一會讓他好好伺候伺候您。」
錢扒皮閉著眼楮「嗯」他擺了擺手讓胖球停下,「這麼好的機會讓這些傻蛋蠢貨給搞砸了。」錢扒皮不停地轉著手里的玉球。
「爺這次不成咱們再想辦法不就行嗎」胖球一臉不屑的表情看著錢扒皮。
「死胖子你當影相家是你去的那些花樓想來就來想去就去啊」錢扒皮懶得里胖球皺著眉頭。
「爺阿福想管您要個人行嗎?」。胖球給錢扒皮端上一杯熱茶。
「你小子不要打那小丫頭的注意。」錢扒皮接過茶喝了一口放到桌子上,「爺府里的別丫頭你隨便你要。」
胖球笑著謝過錢扒皮,「爺你看上的人阿福可不敢動歪腦經」阿福笑著眼楮都只剩一道線。
錢扒皮用他那一對綠豆的眼楮瞪了一眼胖球,「那丫頭是長得不錯皮白肉女敕的,要是平時也就給你這小子玩了。可是現在爺要用著丫頭去給爺唱出苦肉計哼」錢扒皮翹著嘴角看著胖球。
「你過來按我吩咐的去做知道了嗎?」。錢扒皮不放心的跟胖球交代著。
「爺您就是那諸葛孔明傳世的阿福最佩服的人就是爺」阿福的馬屁拍的讓錢扒皮很舒服。「你放心阿福一定給您辦成了,現在阿福送您去那去放松放松。」
在錢府的一個給下人的院子的一間屋子里,那位哭喪大嬸正數著手里的銀子滿眼的笑意。「娘可要把這些銀子藏好不能讓你那賭鬼死老子找到。」她把五個大的元寶剪成一個個小塊。「明天娘帶你去街上逛逛買布給咱們娘兩做件新的衣服。」
坐在她身邊做針線活的姑娘低著頭不說話,心里想的全是今天在田家看見的那少爺。田家的少爺坐在那一臉溫和的笑看著自己,姑娘覺得臉上火燒火燒的心砰砰的亂跳。「嬸子在家嗎?」。姑娘一听見那聲人馬上一臉慌張看著自己的娘。
「快去里屋有娘呢」大嬸低聲的讓女兒放心看見女兒進去後大聲笑著講。「是阿福兄弟啊快進來身子在家。」她起身開門一臉笑容把胖球拉了進來。「阿福兄弟快坐吃瓜子今天的事幸虧有阿福兄弟在錢爺面前幫嬸子說好話。」大嬸把一盤子炒瓜子端出來放在胖球面前。
「嬸子的瓜子好吃對了大叔和妹妹呢?」胖球用他那線一樣的眼楮滿屋子瞅著。
「嗨兄弟你還不知道你大叔又去賭啦」大嬸把一杯熱水放到胖球手里。「兄弟找你大叔有事嗎?」。
胖球笑著抖著一臉的肥肉看著,「嬸子是走大運了只要把這件事辦好,以後就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有人伺候。」
哭喪大嬸心發著顫她知道眼前的這個死胖子是錢扒皮的心月復,自打他們家被帶到錢家這胖子就對自己的閨女沒安好心。「我說大兄弟你就那嬸子開心吧就我家那死鬼身子還想過好日子唉」哭喪大嬸抓了把瓜子磕著。
胖球趴在桌子上對著哭喪大嬸低語著,听完胖球的話哭喪大嬸兩眼發著藍光。「兄弟的恩情嬸子記住請兄弟告訴錢爺嬸子這次一定辦好來兄弟這是嬸子一點心意別嫌少哦」哭喪大嬸從懷里掏出一塊不小的銀塊放在胖球的手里。
胖球墊了墊放到笑著道,「嬸子您看著太見外了,對了為了讓事情看起來更像真的到時候妹妹要受些苦啊」胖球把銀子放進身上的荷包里。
哭喪大嬸一咬著牙點了點頭,胖球起身離開哭喪大嬸一直送到員外。「娘那肥豬又來干什麼?」姑娘一臉焦急不安的問著剛剛進屋的哭喪大嬸。
「這次是好事只要你能進去娘也就跟著享福了。」哭喪大嬸拉著自己的你女兒坐在炕上低聲把胖球的話告訴給她。
「娘這事能成嗎?萬一不成怎麼辦啊」姑娘听完自己的娘的話不放心的問。
「傻丫頭現在沒有別的法子,你那死鬼的爹就知道賭。還有這肥豬又整日里不安好心,原本我想把你給錢爺的。」哭喪大嬸的話讓姑娘睜大眼不敢相信。
「娘」姑娘帶著哭音叫著。
「你命不好投胎在娘的肚子里,娘告訴你男人全部是什麼好定西。什麼都是假的就是銀子金子是真的,丫頭娘也年輕過也整日里想著嫁個俊郎君一起過日子。」哭喪大嬸模著自己女兒那水靈靈的臉。「可是卻嫁給你爹一個賭鬼,丫頭男人就那麼一回事熄了燈眼一閉就完了。你管是俊是丑的只要他有錢就行啦」哭喪大嬸冷笑著抓起一把瓜子嗑。
「娘等我進了府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姑娘紅著臉羞澀的看著哭喪大嬸。
「好娘等著」母女兩人都在幻想著那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