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越來越沉,像誰給她灌了鉛似地,娘親呀,你的氣也該消了吧,你再不來你寶貝女兒我真得在床上躺幾個星期了。她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正一點點的消逝,消逝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爹,將軍「碩陽很有禮貌的恭了恭身子,心中很是不爽,怎偏偏這時候來呢,掃興。
歐陽琴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柔弱地請安。」你在這里干什麼「歐陽隱不怒自威,嚴肅的表情低沉的聲音。」兒媳看著五小姐這樣,很是心疼,想來又不能偏幫她,所以只好在這守著她「一副母女情深的樣子,華麗的袖子輕輕的擦著微紅的眼眶,不知道的人還真會以為焰為其所出。
鳳顯狐疑的打量著碩陽,打死他他都不信這刁蠻公主會這麼好心,她巴不得她們早死呢。」天冷了,你回去吧「這不在敢她走嗎,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呆下去也只會自討沒趣,碩陽躬身離開︰」那兒媳告退。」
碩陽前腳剛走,舞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看到雨中焰,仿佛就像一片樹葉隨時都有被刮走,一片心疼。
焰隱隱看到舞的出現露出一張自認為可以讓人放心的微笑,殊不知那笑臉多讓人心疼,天知道她有多想睡。
隱隱約約她感覺到舞用力的抱著她,不停說著︰「都是娘親不好」她分不清舞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她看著舞難過的樣子心中揪成一片一片的︰「舞你這樣好難看」吃力的從懷中掏出暖玉︰「這個送你,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哦」
易嘴角不停的抽搐,這丫頭每次扮男裝都喜歡調戲他的舞,都成那樣了還有心情說笑,虧他還擔心的要死,敢吃他媳婦的豆腐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眼尖的歐陽隱一眼就認出了這玉不同尋常,走近一看嘴巴都合不上了︰「司馬家的暖玉」這丫頭太有才了,這也能弄到,司馬家不天翻地覆才怪,可是她怎麼就只想著她娘呢,他也好想要,醋壇子打翻了。
「什麼,看來這丫頭越來越厲害了」鳳顯心里那個得意的,看到歐陽易幽怨的眼神馬上知道什麼事,也跟著幽怨起來。
易感覺到了濃濃的幽怨散發著醋香,嘴角又再次抽搐起來,這什麼跟什麼嗎?
舞對這三個神游太虛的男人終于忍無可忍︰「還不去請大夫」
歐陽隱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叫下人去請。
焰這覺睡的昏昏沉沉的,現在腦袋還疼呢,奇怪娘親呢,她料想中娘親應該守在床前,就算娘親不在,至少那兩老頭再吧。
「少主,你醒了」凌淺緊張道。凌淺是兩年前爺爺從鳳山帶回的,和她差不多年紀從那時起就呆在她身邊,說也奇怪,凌淺一直都叫她少主,怎麼教都改不了,人倒是個清秀的人兒,她待她就像姐妹般,同吃同睡。
「淺兒你怎麼就改不了呢」焰無可奈何。
淺兒嘟起小嘴甚是可愛,她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當初被選中送到她身邊她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每個人都有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事已至此她也就隨遇而安,現在想來這少主不緊沒有少主的架子,活潑機靈,還給予她無限的關懷,她跟定她了。
「夫人和將軍們都在大廳,司馬丞相來了」淺兒一邊幫著整理,一邊講到,看向焰的眼神多了幾分愧疚,都是她沒保護好少主,少主才會受罰。
焰吃驚的瞪大眼楮︰司馬丞相拜訪她並不奇怪,傳家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別人的口袋,不來才怪,她奇怪的事這小丫頭啥時候學侯跟書學了讀心術了。不管了,她倒要看看這丞相想怎麼要回他家的玉。
「對了,書有沒有來過」焰擔心地問道,他該生氣了吧。
「沒有」淺覺得莫名其妙。
看來書這次真的生氣了,先解決眼前的事再說。
大廳里熱鬧非凡,爹爹與爺爺坐正坐,大娘立在爹爹的身後,在爹爹的不遠處坐著一有點發福,但貴氣的男人,不難猜出這就是當今丞相司馬安,司馬安身後還站著一冷情的男子,一身的涼氣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司馬安地對面坐著一儒雅的男人,男人四十來歲青袍布衣,滿臉和煦。
焰心中納悶這人是誰,眉頭微皺,不料身後的淺一臉平靜︰「墨太傅,墨研」焰微眯著雙眼盯著眼前無比可愛的人兒,淺被盯著拔涼拔涼的︰「淺兒告訴我是不是書教了你讀心術」
「什麼讀心術」淺兒仗和尚模不到頭腦。
「算了算了」焰回過神盯緊大廳。
「鄙人冒昧來訪,打擾了」司馬安謙恭道,跟著打太極。
「丞相客氣,您能來韓素寒舍蓬蓽生輝」歐陽易客氣道,滿臉笑意。
這對話還真是官方,焰從不指望歐陽易是個直腦袋的將軍,爹爹手握重兵想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光靠驍勇善戰是不行的。
「听說昨個府上的五公子得了一塊寶玉,我乃愛玉之人,所以特地前來觀賞」司馬安風清雲淡道。
終于入主題了,易談笑風生︰「呵呵,想不到司馬丞相的耳目如此了得,本將軍雖生五子,但公子只有一人且並不排行老五。倒是昨個五小姐得了一玉,現正在內人手上」
「是嗎?可否讓老夫看看」司馬安一驚,難道獷兒怕自己生氣,說謊?
「來人,請四夫人」歐陽易笑意融融,又有戲看了,經過昨晚那麼一鬧,她家舞會乖乖交出玉才怪,他倒要看看焰兒的惡劣因子到底是遺傳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