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到家了?鑰匙開門。還是我來找?」
「嗯……」她她揉揉眼,貌似是一幅驚訝無比的樣子來,急急的問蕭卓岩,「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蕭卓岩含笑地回答。
如果她有留意,就肯定不難發現,他眼底的溫柔。
可惜,她沒有去關注,也不想去關注。
驀然,許晚晴月兌離他的懷抱,在自己身上四處看,隨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盯住蕭卓岩,咬著唇,委屈似地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蕭卓岩嘴角抽了抽,低頭不答。
卻是一副你明知故問……
許晚晴怒罵,「無恥!蕭卓岩,你居然趁人之危!你太無恥了!」
「啪!」的她抬手就甩了他一個耳邊,卻一聲小小的響,這力不大,倒像是從他俊臉上模過一把,反而有點類似撒嬌。
蕭卓岩一個失神。
不是因為她打他,而是剛才她的表情。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可是,某女好像還有後招,要的就是他的失神。
重點是在後面,她抬起細而高的高跟鞋,對著呆若木雞的男人腳面上,就那麼狠狠的一踩!然後,再恨恨的一擰,其實,這一腳才是重點啊。
蕭卓岩不由痛叫出聲,抱著自己的腳 的吸著涼氣,面前的小女人卻冷哼一聲,找出鑰匙打開門,一扭腰閃了進去,砰的一下,門給關上。
那開門的動作如此麻利,那鑰匙一大串,孔眼那麼小,她居然一次就成功,蕭卓岩抱著腳在門邊發愣,這個女人,真的曾經醉得人事不省嗎?
冷冰冰的門。
他默默地就立在哪里良久……
凌晨深夜。
蕭卓岩有點疲倦地回到蕭家的大宅。
剛到客廳,即見到關詠蘭還沒有睡,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一見他進來,即站了起來,臉色不善,想瞪著眼看著他,卻又做得有點晦暗。
在心底,她還是怕他的。
蕭卓岩看也沒看她,自顧自去上樓,去了臥室。
臥室,當然是他自己的臥室。
在蕭家,他從來和她,都是分房間睡的。
正當他在浴室要洗澡,剛放著水,月兌了襯衫。
赤-果著上身,正當他想解開皮帶時,關詠蘭卻突然闖了進來。
她一連進來一邊說著。
「阿岩,你……你去了哪里?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很擔心你——」
話聲嘎然而止,她的目光在蕭卓岩身上不停的掃,掃到脖間的吻痕,又掃到肩部的紅印。原來壓抑著臉,突然扭曲,「這、這、這是什麼?」
蕭卓岩皺眉,臉上閃過一抹厭惡。
「阿岩,你——你和女人,別的女人,我在家里擺著你不動,卻到外面……外面,是不是許晚晴那一個賤-人?是不是?」突然,她沖上前,狠扯著蕭卓岩的手臂。他從來不動她,從來都是一副漠視又冰冷的樣子。
可是一想到,他壓著別的女人……
她就妒忌,是因為羨慕而引出來的妒忌。
他是她的,任何人也別想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