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籠罩世界,在某別墅……
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唐刀,疲憊不斷來襲,長期訓練賦予身體的強大,能讓少年疲憊的是心,刀光籠罩下看不見少年的身軀。
刀光一收,長刀歸鞘。
少年靠坐在做在沙發上,雙眼無神。
司馬惠一個十分讓人無奈的名字,以一個男生的身份頂著一個娘的可以的名字……卻實無奈。
雖說名字很無奈,但到現在對他而言已經無所謂了。個性孤僻,不喜與人交流。司馬惠=天才,外界的評價生而知之、少年老成……小小年紀就這樣、那樣,各式各樣的追捧。
但是……是這樣嗎?
心中的苦,無人可以傾訴。
歷經千萬世而不死,每世都是自己,世上清醒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從第一世的難以置信,第二世的興奮,第三世的高興……第十世的習慣……第五十世……乃至第一百世……人不過是在經歷著自己經歷過無數次的人生,不斷重復著……不同的是其他人一出世就會忘記,而……他不行。高興過、開心過、悲傷過、痛苦過……到此時剩下的只有麻木。
雖說如此但還是想問一句「什麼時候才是結束呢?」
聲音平淡卻藏不住其中的疲憊與難受。
「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唔……」
將身體躺在沙發上,輕輕卷縮起來,孤獨、寂寞不斷襲來。
一件事情經歷千百次會銘記于心,一段人生經歷千百次又會怎樣呢?
做過世界首富,當過街邊乞丐,有過美女環繞,有過孤老一生……
痛苦嗎?……孤獨嗎?……
「是幻听吧!」
想要離開嗎?
「……」
沖破這個枷鎖,離開這無盡虛假的輪回。
如同被驚嚇到的猛獸般,寒毛炸起。從沙發上一滾拿起躺在沙發上時掉在地上的唐刀,然後在地上一拍,整過人旋轉而上,隨後一個後翻落于地上,整個人戒備了起來。
「是誰?」
心中最大的秘密被一語道破,讓司馬惠有些驚慌失措,隨後又平靜了下來。
[正不在乎了,不是嗎?]
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是臥室。
緩步走進臥室,沒有一絲防備,對他而言死亡不過是開始。
「這是……什麼?」
看著眼前的鏡子,司馬惠有些不敢相信。
原先應該是鏡子的衣櫃門,一片黑暗,如同黑洞般連光都吞噬了。伸手觸踫和水面一般散出圈圈波紋。
如同相隔的倆個世界,一個只有詭異的黑暗,另一個是「現實」。
鏡子緩緩突起,似乎是什麼在掙扎著,想離開那世界。
「這……」
鏡子被突破,掙扎的是黑暗。
黑暗擴散,順著櫃子到牆壁,然後整個臥室都被吞噬。快到司馬惠反應不過來。
你的回答是什麼?
聲音再次傳來,輕柔溫暖如母親般。
「這是什麼?」心里早有準備,但一切都超過了司馬惠地理解!
過來,到我這來……
司馬惠略微猶豫就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一步,兩步,三步……多久,沒有一絲著急,無盡輪回帶來的不只是老到經驗,還有堅強的意志。
你的機會只有一次。
「是誰?你的目標是什麼?」
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就只能永遠在這虛假的輪回之中了。
「……怎麼……才能超月兌。」
……
「回答我!」
會失去很多的,這樣也要嗎?
「在猶豫的……是你。」
舍棄原來的自己,背負另一個包袱。
「……只要可以。」
黑色的火焰從虛空中落下,落在司馬惠身上焚燒了起。
「啊……」強烈的痛楚,讓早以麻木的司馬惠不由叫出聲來。
[還會痛,原來我還會……痛!]
「啊……」
火焰迅速蔓延全身,不只作用在**,還有靈魂。
[終于可以解月兌了嗎?]
身體一點點化成灰燼,出來是司馬惠純潔的靈魂,散發著絲絲柔和的白色光芒,白色光芒照亮四周的黑暗。
黑暗隨著白光一點點退後,又在悄然吞噬著白光。
「不是解月兌嗎?」司馬惠茫然的望著四周。
掙月兌了輪回的枷鎖,又要背負起無盡的詛咒……另一個枷鎖,不可掙月兌的枷鎖。
話語一落黑暗似乎得到什麼命令般,如同潮水向著司馬惠的靈魂涌去。黑暗的面目是泥,實體化的詛咒,這得有多少啊!白光照在黑泥上發出「 」聲,黑泥被照到後亦化做煙霧飄散,但是太多了。隨著第一絲黑泥踫到司馬惠的靈魂,四周的黑泥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司馬惠涌去。
「散開,別踫我!」看見黑泥踫到自己,司馬惠下意識地想閃開,可是四周都是黑泥,閃過這里,踫到那里。
「滾開……」黑泥纏繞著司馬惠,一點一點將他淹沒于黑暗中。最後在淹沒他的地方形成一個漩渦吸收著四周的黑泥。
不知過了多久,漩渦還在轉。遠處出現了一絲白線,白線越來越大。
終于漩渦停止轉動,黑泥集中在一起成為一個黑球。
黑球粘稠如同岩漿一般不斷冒著黑色的氣泡,氣泡破裂就散出一絲黑煙。黑球收縮一個人形漸漸出現,外表還是如黑色岩漿一般不斷冒著氣泡。
「這就是我需要舍棄嗎?」看著自己惡心的模樣,司馬惠心中充滿苦澀。
再純潔的靈魂沒有純潔的身體配合是鎖不住億萬世累計下來的詛咒。
在司馬惠的四周又不斷出現白色的光點,將司馬惠包為了起來,白色光點越來越多,最後形成一個白色的光球,當光球散去時,一個少女站在原地,及盡世間一切華麗的詞語不可形容其萬一。
光潔的肌膚沒有一絲濁色,精制完美的臉頰輪廓,銀白色長發只到腰間。臉上補滿奇異的神色。
「俗語說︰男是泥,女是水。只听過純潔的水,沒听過純潔的泥。這點想得到,換了也無所謂,只是……有必要……如此的……禍國殃民嗎?」打量了下自己,一揮手在司馬惠前面出現一道水鏡,看著眼前的自己司馬惠半是無奈半是驚嘆的說道。
能出現這此地的只有完美。
「這里是天堂嗎?」身上白光一閃一件白衣穿上,司馬惠打量四周,白芒芒的什麼都沒有,似乎無限廣闊。
不知道,從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在此地,不斷的吸收著各個世界的詛咒,一直到我支撐不了的時候,我才在各個世界尋找可以背負起無盡詛咒又可以將其淨化的人,而你就是這人。
「我?」
詛咒會腐蝕神智,讓人變的瘋狂,能背負的只有意志強大是人。
「只是如此簡單。」
還需要純潔的靈魂。
「……不只吧?如果只是這樣!我不相信你說的各個世界會沒有這樣的人,為什麼選擇我!」
冷靜的智慧。
「謝謝夸獎!」
因為必須是不存在于現世的存在。
「只能是人才能背負嗎?」
世界靈也可以,但是只能是沒有生靈存在的世界靈,而沒有世界靈只有我!
「詛咒是什麼?」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絲毀滅的**,不甘的死就會誘發這絲**,詛咒世界的不公。
「這樣啊!為什麼這個世界沒有生靈?」
因為生靈存在我的夢中。
「可笑!我現在存在嗎?
當你背負詛咒時就存在了
「我以後就會在這里?」
不,我從這個世界誕生,所以不可以離開里。而你不是,所以可以離開這里。
「你不寂寞嗎?」
我沒有感情。
[一個人說話,雖說有聲音回答,但是看不見人,感覺還是怪怪的!]
「怎麼離開這里?」
你剛剛如何揮手造出水鏡呢?
「額!下意識的揮手就出來了。你是說我會。」
……
「是這樣嗎?」仔細想了下輕笑道︰「呵!真是笨的可以啊!
無意間看到在地上的唐刀。
「恩!這……我還以為消失了呢?」
你是英雄。背負起無盡詛咒的英雄。
「哎!」
雖然不為人知,但是也要有名字,稱號,武器。
「名字嗎?」
一只手抱胸支撐著另一只揉著額頭的手,頭疼皺著眉頭,可愛的讓人心疼,慶幸這里沒人不然會怎樣就說不準咯!
「恩,名字……就叫依娜……利吧!」
[果然沒有取名字的天賦啊!]
「稱號……就carriesthecurseof(背負詛咒之人)吧!」
「武器,就它吧!」看著手只的唐刀
「畢竟是……見證啊!」說著拔出手中的唐刀
「這……」雖然唐刀是依娜利用太空金屬叫人打造的,但是此時發著寒光的唐刀明顯不是她所理解地那把。
英雄都有專署于自己的武器,在你說完的時候這把刀已經是你的專署了。
「是嗎!那就叫舞月吧!」
「那麼走咯!」
單手成手刀對著前方一斬而下,直接劈出一個空間裂縫,然後飄身進去,嘴角還帶著一絲笑容。
「啊……」一直壓抑著的心情,再也壓不住了,不由喊了出來[多久……多久……多久沒有高興這種情緒了,這下子終于解月兌了,真的解月兌了!]
ps︰感覺我好杯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