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哈哈,加油吧
「你們是誰?」玄武呲著牙,雙目咄咄的看著眼前兩個身著怪異服裝的人,大聲吼道。
他從麒麟神獸的空間逃出來的時候,當看到龍寒因為沒有意識再次落入麒麟的空間靈的時候,他本想伸手去接住龍寒慢慢向下墜落的身體,卻沒想到在那個空間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旋窩,將龍寒的身體給慢慢吞噬進去了,而自己也莫名被拉入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個陌生的地方在他睜開眼的時候,乍看去像是一個地牢一般的東西。他擔心是否又掉進某個人的陷阱里面。于是當看到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這個房間時,玄武便憤怒的看著他們。
眼前這兩個人,一個一身黑色衣衫將稍顯豐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妖媚,女人頭戴黑色薄紗,遮住那艷冷的容顏。另外一個則穿著寬大的黑色風衣袍,將壯碩的身體包裹在內,男人臉上罩著一個猙獰的獅子鬼面具。
兩人都只是緊緊盯著玄武,沒有任何的言語。而這個沉悶的空間,也讓玄武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從剛才到現在他已經無數的想掙月兌這個鐵鏈的束縛,只不過沒想到人類的這個東西卻能夠將他束縛住,這太奇怪了。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玄武用力的拉扯這鐵鏈,那聲聲沉悶的鐵器聲,打破寂靜的空間。
兩人隨後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齊齊跪去,然後抱拳,對著捆綁住的玄武,女子首先恭敬的說道︰「雨瀾,恭迎離商國之神獸玄武降臨」
「賀蘭,恭迎離商國神獸玄武降臨」壯碩的男子隨後說道。
這個讓玄武有點莫名,雖是神獸,但是他可從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禮遇,于是,有點訝異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干什麼?既是恭迎為何要將我捆綁起來?」
兩人遲疑了一下,然後女子率先回復道︰「玄武神獸,現在我們還不想將你放出去,因為,您的宿主還沒辦法提供強大的靈力支撐你,所以現在還不能放你出去」
這算是什麼理由,因為宿主沒有靈力,所以就要將神獸給關押起來。玄武更加的莫名,就再次吼道︰「你們什麼意思?」
女子見沒辦法說服玄武,就站起身,走到玄武面前,將薄紗掀,露去絕美的容顏,低下頭,看著只到自己腰部的玄武,然後單膝下跪,靜靜的說道︰「龍寒是我兒,是離商國下任的皇上,作為皇族他需要參加這次的神獸之戰。只是現在的他還不足以有靈力支撐玄武神獸的靈力,所以他需要修煉,需要將那副病弱的軀殼給褪掉。」
玄武抬頭撲捉女子眼里的信息,希望能夠探知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但是很奇怪,這個女子的眼里純淨的像一杯水。難道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玄武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然後直直的盯著她的臉,說道︰「宿主是你的兒子?誰信,如果真的是,那麼你為何要棄他而去?」
女子為之一振,眼臉一暗,然後站起身,在轉身的瞬間,將黑色薄紗放了下來。沒有任何言語,隨後將壯碩的男子帶離了這個滿是刑具的地方。
玄武看著遠去女子的身影,再次用力的呲牙,用力的喊道︰「你不配做宿主的母親」
對于玄武來說,他雖然沒有經歷過親情,也沒有享受過母愛。他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但是龍寒那在心里的一遍遍吶喊,讓他體會宿主對親情的渴望,他不知道為何宿主會那麼希望得到母親的愛,但既然宿主想要得到,那他就會幫宿主奪取這個親情
「公主,這樣好嗎?」。壯碩男子將鐵門關上以後,便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女子抬起頭看著頭頂那昏黃的油燈,然後迷惘的回答。她的寒兒已經成長為那麼優秀的人兒了,雖然依舊是那天妒的絕美容顏,但已經有擔當起一個帝王應該有的要素了。她應該欣慰的吧,為了能夠得到兩個皇族血,她利用了龍沁。雖然在她的內心深處,他愛著龍沁,但是卻不敢違背父王的密令。
離商國是一個很小的國家,是剛分裂出來的新生小國,為了能夠在這次神獸之戰中月兌穎而出,他們籌劃了好長時間。父王的一句想要得天下,要她去誘惑那時候正在攻打自己國家的將軍——龍沁,她其實不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但是難違父王之命。
想到這里,女子眼角一滴溫潤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她的使命馬上就要完成了,只要她的寒兒能夠從他的父親手中奪取——燕月刀。
而在龍寒誤闖的這個空間,就是輪回道,陰陽輪回,不生不息此時的龍寒面對著眼前這個嘴里流粘噠噠口水的獸人,龍寒不自禁的雙腿打顫。
「雨瀾,不是的,我沒有懦弱過」男子依舊胡言亂語,用力的掙月兌龍寒的支撐。
龍寒因為承受不住這個男人身體的重量,就將男子放了下來,說道︰「姑娘,你這樣做又是為何?鳳靈本是一個多麼美的名字啊」
獸人渾身朱紅,整個身體像是一只懸在半空的鳳凰,後背山那一對朱紅翅膀不停的閃動著,俯視下方的龍寒。冷笑一聲,忽而向下俯沖,朝著龍寒這邊飛撲過來。
龍寒見無力躲避這個陣勢,為了不傷及這個男人,就用力的向旁邊奔去,然後大聲的喊道︰「姑娘,這邊」
獸人那猙獰的大嘴在接近地面的時候,忽而調轉了方向,朝著龍寒飛奔而去。龍寒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哪能夠持久的奔跑。當由于氣力已經達到極限的時候,龍寒便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忽的轉身,對著身後窮追不舍的獸人,豎起了中指。
「吾即吾,物化開啟,百轉千回…….大地為我己用」這個咒語是母親教他的,他不知道這個咒語有什麼用,所以也並沒有在人前使用過。但是此次情況危急,他不得不嘗試使用這個咒語。
但是才大聲的說出這句話,獸人已經逼至龍寒面門,張開細長的手指,一把抓住龍寒的雙臂。將如鋼針一般的指甲嵌進龍寒的內,嘴里流著口水。那從嘴里呼出的惡臭氣息,一下一下朝著龍寒的面門撲去,龍寒因受不住這股惡臭,于是劇烈的咳嗽起來。
「哼,還以為什麼厲害的咒呢,看來屁事也沒有」獸人粗狂的開口罵道。
有一句話說惹怒了女人那是給自己找罪受,現在龍寒正經歷著這樣的事情。可是好像自己沒有主動惹怒這個女子吧,為何這個人要死死相逼呢?
「小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獸人雙目瞪著龍寒,說道。她可不想吃一個對世界還有依戀的靈魂,對于這個守則,她一直沒忘記過。
周圍陰冷的風,吹動著龍寒的雙鬢的碎發,而這股冷意惹得龍寒一陣激靈。眼前這個情況才是最要命的,要如何從這個人的手中逃月兌呢,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當時的龍寒腦子里都是這樣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緊抓住自己的獸人突然嗷叫一聲,迅速將自己自己的利爪從龍寒肩上抽離,轉身看著身後拿著彎刀的男人。憤怒的跺了一下腳,能夠看到獸人後背長出翅膀的地方,明顯有一條新的血痕,涓涓的鮮血從那個傷口流出。
而在獸人面前立定的男人,著上身,墨長的秀發隨著陰冷的風輕揚,而那冷厲的眸子死死盯著擋在龍寒面前的獸人,不發一言。隨後一個箭步,提起手中的彎刀,朝著獸人飛奔過來,張揚的氣勢一觸即發,在其周身似乎圍繞著幽暗的死靈,從身體內部彌漫出暗黑的氣息。
「哼,看來得先將你這個死靈給解決掉才行」面對赤luo上身的男人,獸人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當一個勁風掃過,兩人似乎擦身而過。這速度之快,讓龍寒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緊接著,獸人詫異的轉過頭,隨之大聲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只永遠不能進入輪回道的元靈,哼哼,有意思有意思」
龍寒不知道獸人說話的意思,但是听這話,好像代表這個人很厲害似得,但是他為什麼進入不了輪回道呢?就在龍寒想著別的事情的時候,男人如雕塑般倒了下去,嘴里不斷的蠕動著,好像在說什麼?
「哦?哈哈哈,這麼簡單就死了,虧老娘還以為遇到什麼厲害的角色呢?」獸人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十分鄙夷的說道。
龍寒趕緊走上前,將男人抱在懷里,用手指探听他的氣息,在感受到那猶如游絲一般的氣息以後,便少許放下心來。看著男人嘴唇一直在蠕動著,就將自己的耳朵靠上去,想去探听他在說什麼?只是他的聲音實在太小,沒辦法完全听到。無法,就將男子放在地上,拿起掉在地上上的彎刀,走向獸人。
「玄武,一定要幫住我」龍寒默默在心里說道。其實龍寒知道沒辦法獲得玄武的幫助,但是此刻此時他需要這樣的精神依靠,哪怕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這樣的心聲傳遞到了被鎖鏈束縛住的玄武心里,當玄武感受到了這樣的呼喚時,便更加急切的扭動著雙臂,再次試圖掙月兌。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所謂燕月刀是否是龍寒能夠駕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