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男子千恩萬謝地領了。
畫樓又交代了一番該怎麼照顧剖月復產後的產婦,已是累得連說話都覺費力。昨晚一夜耗盡所有體力,今日幾乎空月復又給人做手術,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鑽進被子里睡個昏天黑地……
是以,查看了一番吳娘子,確認無事後,便告辭離去,準備回王府。
然,才出吳家不久,突然從天而將兩個蒙面人,一邊一個,挾住她雙臂,將她提得離地而起,並飛速行出數丈。
畫樓一時大意才著了這兩人的道,此時反應過來,她亦並非手無縛雞之力之人,當即便使力掙月兌兩人的挾持,和兩人對打起來。
不過三四招之後,那兩人突然停住,在她面前跪了下來,「神醫切莫誤會,我等並無惡意,只是求神醫救命。」
神醫?看來自己剛才救吳娘子的事這兩人已經知曉得清清楚楚……
她哼了聲,「你們這般求法還真是奇特!」
那兩人跪著不起,「神醫見諒,只因一直有人跟蹤神醫,而我等並不想泄露行蹤,才出此下策,甩了跟蹤之人,失禮之處,任神醫處置,只求神醫肯屈駕前往,為我主上治病。」
跟蹤?誰會跟蹤她?冥烈的人嗎?她暗暗苦笑,不再去想這個名字……
只用了半分鐘的時間來思考自己該不該去,最後做了決定——去!
醫者父母心,無論患者是陌生抑或至親,醫者只管醫病,豈有不治之理?她亦考慮到眼前這些人到底是善是惡,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世間可有絕對的善與惡?她的王爺夫君,冥烈,到底是善還是惡?她不知道,只知道,這些人于她而言,都不過爾爾……這世道,原本就是成王敗寇的世道……再者,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兩人肯為主子在她面前下跪,也惡不到哪里去吧……
當即嘆道,「我不過一介女子,你們又如何敢斷定我能治好你們主子的病?只怕負了你們所托。」
那兩人磕頭不止,「神醫醫術,乃我等見過之最。主子已病多年,求遍天下名醫,均無用,好不容易得遇神醫,請神醫務必一試!」
畫樓點點頭,「去吧,只是我並無十足把握。」
她有的只是比古代人先進數百年的醫學知識,或者說是西醫知識,在中醫的造詣上還未必比得上古代人呢……
那兩人卻是大喜,拿出黑布來,要蒙上她的眼楮。
她知道這些人是要隱瞞行蹤,想著人各有各的苦衷,也不跟他們拗,閉上眼,任其所為。
兩人給她蒙上眼楮後,又十分真誠地道了歉,才攜著她,扶她上了一頂轎子。
抬轎人都身懷武功,轎子如飛一般疾行,不多時,便停了下來。
轎門掀開,淡淡脂粉香□□,想是女子。
「奴婢恭迎神醫。」原來是丫鬟。
女子微暖的素手扶住了她,下轎後,有人解去了她蒙面的黑布,她發現自己站在一處莊子前。
那莊子依山傍水,極是秀麗,奇特的,卻沒有牌匾,亦未署名,她不禁暗笑,難道是遇上狐仙了?
話說她連穿越這種事都經歷了,若真遇上狐仙,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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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明月昨晚就寫好了,可是卻突然連不上網,不能傳,一大早到單位來傳,中午回去叫電信的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