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937年6月20日
重拳以驚人的速度飛撞在龍女的脖子上,可這次,詩小茹發現了問題所在!
龍女就像是金屬液體,而小詩的拳頭像是從懸崖上跳下的人一樣。
別看是液體,當以急速撞上去,就會和金剛石一樣堅硬的無法撼動!
「機器人和人類有個區別,機器人不會像人類那樣喜歡作死。」
左手攥住詩小茹的鐵手盔甲,右手像是拆卸工具一樣把詩小茹的重型盔甲一件一件拆下來!
整個拆卸動作,簡直讓詩小茹感覺自己遇到了這身盔甲的設計師一樣……
「這不可能……」
「你失敗了。」
簡單的一句話落下,就和鎧甲的零件一樣,‘duang’的掉落在地上,詩小茹的臉和身體,露了出來。
<「你和那些基珀爾不一樣!你簡直不是基珀爾!」小茹被驚嚇的不輕,她沒想過自己能輸的那麼快。
龍女只動了幾下,就輕松戰勝了詩小茹。
「你將被逼近零度的光束凍結,然後我會來找你詢問審美觀的問題。」
天空中隱形的基珀爾金色艦船現身,光束讓詩小茹沒法動彈,她的身體被吸引至船上。
「這里是龍女,任務完成。」
基珀爾主力大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這顆星球,只留下了一個檢測小隊在進行著緩慢搜查。
詩小茹之前所在的大廈房間里,那名被烤焦的骷髏頭喪尸已經消失不見,沒人知道詩小茹做了什麼隱秘的惡劣之事。
布莉屋又獲得了暫時的安寧,重建城市、加強防御、搜索生化軍團殘余和、為戰死士兵哀悼是他們主要做的事情。
地球聯合國對布莉屋遭到異迥集群的進攻,只是做一些片面的官方報道,他們很驚訝布莉屋能撐到現在。
詩小文在被亞特蘭蒂斯捉住後,就一直在正在返航的湮滅級母艦上。
藍色長條帶前角的布料,裝飾了這個的房間的牆壁間隔。兩布間是女武神的壁畫,很早很早的壁畫,雖然是復制品,但模仿程度很是高超。
天花板上白光色的照出了地上零散盔甲的影子,還有正在交談的兩個人影,一個身著盔甲,另一個身穿長袍。
「異鄉神官,您再這樣鬧出意外,教會也不好幫您遮掩了。」
詩寇蒂沒有回應身旁的僕從,她只是看著地上那紫色的羽翼頭盔。
「神官?」僕從以為詩寇蒂分心了,就斗膽提高些嗓音,讓詩寇蒂回過神。
「如果沒有耍花招,直接和她拼,我有勝算嗎?」。
這不自信之話居然是來自神官之口,僕從呆了好幾秒,才想出了怎麼回答她好。
「現在您已是往日之強,何以懼怕另一個自我?」
「不,不是我自己,是自稱比我們還要遙遠的先祖人類,如果我遇到的是那個人,我會有勝算嗎?」。
先祖人類,這一詞是最近亞特蘭蒂斯考古隊最熱門的話題,尤其是當他們得知,還有一位先祖人類活著的時候。
「或許她並不是在背後支持穆里亞,可能,她只是想等您。」
僕從得到了個能讓他的神官高興的消息,他需要馬上看到神官的笑容,好向教會交差。
「此話怎講?」
「有個人,您需要去見一下。」
「何人?」
「您跟我一去便知。」
愛麗絲,真正的愛麗絲,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亞特蘭蒂斯的艦船上了。
這群人給他關在了一個房間里,整個房間都被光屏包圍,四面八方還都是用于固定房間懸浮器,也就是說,他所在的房間是飄著的、獨立的、出不去的……
凌愛為了限制愛麗絲,沒有給他那種瞬移的能力,這導致了他只能靜靜地等待著詩寇蒂的降臨。
房間內部的擺設還算齊全,有張大床可以休息就不錯了,四周還有簾子。
要是沒窗簾,那不得和動物園一樣了…
愛麗絲孤獨的看著床旁的牆壁,這是面觀景牆,一種大號屏幕,可以看到戰艦外面的景色。
在幽暗發藍色冷光的房間內,看著令人目眩的藍色星雲,數不清的星星。
他沒看到亞特蘭蒂斯的空間站,和其他艦船,這個方向甚至看不到恆星。或許那些人給他放的是錄像而已,但總比沒有強,好歹這樣還可以反思人生。
「你是真正的愛麗絲吧?」
口音、口氣、口吻,那是她的聲音!
「詩寇蒂!」
一轉身,他的笑容變得僵硬,因為詩寇蒂的臉色很是不悅。
「她演了這一出大戲,不惜犧牲那些將士,為得就是讓你見到我嗎!」詩寇蒂在吶喊,牆壁也隨之變成了在上一場戰爭中,飄在太空中凝結的殘肢斷臂,還有破敗的艦船。
「我,我不知道…」背景牆上,穆里亞的飛船在清掃著戰場,透過艦船玻璃,可以看到那一張張傷感淚落的臉。
「先祖人類是這樣不把生命放在眼里嗎!想見到我直接找我又有何不可?」她向前一步,一步,接近在床上縮成一團低著頭的愛麗絲。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臉,瘦弱的身軀顫顫巍巍地承受著詩寇蒂的憤怒。
「不能…不能讓那麼多人,知道她的存在…不能……」愛麗絲把頭埋在雙腿間,完全不敢看詩寇蒂,她的話也和流了淚一樣。
「為什麼不能?難道會威脅她的生命嗎!」
愛麗絲沒有作出回答,她只是埋著頭,一聲不吭。
詩寇蒂再次向前,走到床邊,一把拽起愛麗絲的領子,把她拎了起來!
「說說看!快說說看!咱們之間有什麼關系,會值得凌愛去讓那麼多人犧牲,來換取這千載難逢的見面!」
淚水,詩寇蒂看到的只有愛麗絲臉上的淚水,她不想看到這淚水。
「鱷魚的眼淚,」她把愛麗絲推倒在床上,背過身,「真是一點也不想看到你這張膽小鬼的臉,你的外貌和內心都和個愛哭的小丫頭一樣,沒用!」
起身,她向著門口的傳送門走去,傳送門已經開啟,可以看見藍色地毯鋪成的走廊。
「不要…不要走…我不想再次離開你……」
脆弱的聲音,絕望的眼神,伸出去的右手……攔住了詩寇蒂的鐵靴。
「把實情說出來,為什麼你想見我,有何關系?」
愛麗絲伸出的手再次放下,他知道,有些事情無可避免了。
「我…」他哽咽著,深吸著氣,要把自己的肺腑之言都說出來,「如果這是你的意願,那麼我告訴你,你想听什麼,我都告訴你。」
「說吧,我就站在這里,听你講全。」她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弱者。
「深深黑夜,小女孩林中行。無依無伴,孤零零,孤零零。天空亮星,憂其撞,閃亮光明照前行;林間夜鳥,憂其迷,咕咕叫聲指路途;遠方之戀,等其到,憂走不停安心危……」
「把話說清楚,我要听詳細解釋!」詩寇蒂打斷了他的詩歌,很是無情。
愛麗絲弱弱地看著她,可憐的小臉無法打動她。
「世界上有比那些听我們談話的人,更強大的軍事組織,無需鐵血的人類士兵,只需要堅定地意志和出色的戰略,就可以擊潰那些桀驁不馴的帝國。」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面無表情變成了皺著眉頭,詩寇蒂的怒火在加大。
「不,那是你消逝的記憶,那是我們創建的王國……」
「什麼?我和你創建了一個王國?」詩寇蒂的怒火降了,疑問多了,「國家的名字是什麼?什麼樣的規模?種族是什麼?」
「多個種族聯合的小國家,就和烏雲星域的地球聯合國那麼大,名字你知道。」
「我知道?茵塞斯蟲巢?」
「是的。」
「他們能比亞特蘭蒂斯厲害?」
「你知道的,那也算是穆里亞帝國的前沿,別的國家取鬧,穆里亞不會管。可是亞特蘭蒂斯去鬧,那就會有人來管事。」
詩寇蒂走到他身前,把手放在了他的下巴上,低著頭,仔細地打量著他。
「說說我和你之前的關系,夫妻嗎?」。
「先祖人類廢除了夫妻制,因為男女無法平衡,而那時候也出現了雙性和無性。但更為主要的是,先祖人類的數量因內戰而所剩無幾,不得不得改變傳統觀念。」
「那我和你是好朋友嗎?」。
「是戀人,這對先祖而言,是最高的愛情表達。」
「這個詞匯真是迷人,」詩寇蒂松開手,轉過身,藍色的斗篷隨動而風,「可是我現在對你毫無愛意,我們是不是分過手?」
「詩寇蒂!」愛麗絲突然叫叫出詩寇蒂的名字,「你明明知道他們對你做了手腳,可為什麼還要這樣?我不明白!」
「我把這里當成了家,另一個我把地球聯合國當成家,你的戀人是她,而不是我。」
詩寇蒂的話,很明了,那就是明知故犯,她已經死心塌地的要幫亞特蘭蒂斯了。
「你,可能不記得了,但是你的確和凌愛很熟。」
「那位先祖人類?」
「沒錯。她還層告訴過你一件事情,而你不記得了。」
愛麗絲的口氣變得強硬,同時他也從床上下來,站在了詩寇蒂的身後,他比詩寇蒂矮點,光著腳,穿著薄衣的她,更是顯得嬌小。
詩寇蒂轉身,不屑地看著愛麗絲。
「我還準備吃夜宵,有什麼話就快點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