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10 上學

作者 ︰ 寓言99

悠空的爸爸在外面有好幾個女兒,每個女兒都是那種身材修長有一定文化修養的漂亮女孩。

一個家里若有一個有文化並且漂亮的女兒就是一件比較幸運的事了,而悠空爸爸家里,卻有幾個。

悠空住在爸爸家里,從未曾認識過爸爸的女兒;因為爸爸阻止。在爸爸的心里,收養悠空是惹的一件麻煩;那個麻煩是他自己惹的,反正他都到了一定的年紀;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因為悠空可能會丟命,爸爸打算就丟他的命;所以,爸爸從不讓悠空去認識他的那幾位女兒。

隔很久,悠空爸爸才會有一個女兒回家來看看爸爸。而且悠空爸爸禁止所有的女兒一起回家。理由是,萬一真的有禍累及女兒,別人也不會知道他究竟有幾個女兒;到時,只需要一個女兒出來擔禍。

悠空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一直跟悠空爸爸生活在一起;偶爾會有一位中年婦女來家里幫幫忙。那中年婦女對悠空爸爸說︰「我還沒見過總是長不大的孩子;您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二短的,那孩子可怎麼辦?」

悠空爸爸在那里沉思很久後,對那中年婦女說︰「你如果信任我,那就托你將孩子送到別家。」然後說呀︰「孩子媽媽走得早,一直顧不上她;如今身體也不好了,更加放心不下她。如果她一直小小的,萬一我有個什麼事,人家看她年幼,還可以收養她;若讓她長吧,萬一她還沒長大,我若走了,那時可怎麼辦?」

那中年婦女一听,熱心的說︰「原來是這樣呀,那孩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沒幾天,中年婦女就來帶悠空走;悠空爸爸對悠空說︰「爸爸年紀大了,顧不上你了;如果你長大了,爸爸還在,就過來看看;如果麻煩,那就算了。」

中年婦女將悠空帶到一個中年男人那里,對那中年男人說呀︰「她是好人家的女兒,我在他們家做過一段時間的事,很本份的人家。你就替她尋戶好人家養著,那樣人家出來的人,放心」

悠空被中年男人送到了一位單身婦女家里。那單身婦女是位勤勞的媽媽,她每天都在低頭苦干,辛勞且低調。那媽媽從來不多話,也不跟悠空說什麼,到了時間就將悠空的衣食住行準備妥當。

沒多久,悠空就被媽媽送到了學校。悠空上學了

悠空在上學的路上,看到路旁田間勞作的人或者從她身旁經過的人看她的眼神,感覺有些些的奇怪。

某天,悠空放學,听到一個男孩對著他的媽媽吵著鬧著要上學;那男孩的媽媽對男孩說︰「上學,上學,上什麼學?一個家里兄弟那麼多,就一個人能上學。我們家人那多,哪輪得到你?誰要你不爭氣,不早一點出來,你若早一點生出來,做老大,不就可以讀了?你自己沒用,吵我有什麼用?」

那鬧著的男孩指著悠空說︰「她都可以讀,我為什麼不能讀?她還是一個女的。」那女人看了悠空一眼,說︰「你怎麼能跟她比?她命好她會找媽,哪像你,找我這個**。」

那鬧著的男孩對著他**說︰「換個媽就可以讀書了?」那男孩的媽媽竟然對男孩說︰「你若有本事換,就換一個可以讓你讀書的媽?」

悠空第二天上學,就坐在教室里看了看,驚訝的發現,整間教室竟然全是男孩。媽媽像是從悠空那里了解到了悠空的同學全是男孩,然後開始替悠空找女校。不久,媽媽通過一個朋友找到了一間女校,可是如果悠空上女校就得住讀。媽媽對朋友說悠空還太小,住讀還不能自理。後來,媽**朋友就跟媽媽約好,等到悠空三年級的時候,就轉到女校。

因為同學全是男孩,媽媽替悠空準備的衣服全是男裝。不久,媽媽病倒了。原來媽媽一直就有嚴重的疾病,可是媽媽不願意坐著病死,就到農村苦干,像是跟疾病做斗爭。哪知媽媽在收養悠空後,病情惡化,然後就病倒了;一位來看媽**中年男人說,如果你媽死了,就是為你死的。

悠空的媽媽死沒死,悠空不知道。因為媽媽在病情進一步惡化前,拜托她的一位哥哥接走了悠空;理由是悠空還小,不想悠空接觸到可怕的事。

媽媽應該是在悠空離家不久後過世了。而悠空也在媽媽過世一段時間後進入了一個新家。那是媽媽臨死前的遺囑。

進到那個新家里,新的爸爸對悠空說︰「你媽說了,要讓你像在自己家一樣。你就當這里是自己的家,家里的一切東西,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新的家里來的一些不認識的人,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悠空。而爸爸在發現的時候,會解釋說︰「這是她的家你們不要對她有什麼看法。」

某一天,一個男人在那說著媽媽沒有悠空這個女兒的事實。而且,很多認識媽**人也在那里附和著。有人在那里說著呀,如果媽媽死了,媽媽留下的家應該給她更親的人,而不是悠空這個不知道打哪里冒出來的所謂女兒;而且還說,悠空是媽**女兒,得拿出證明。

有人找來了媽**男朋友,向那男朋友求證媽媽是否跟他生下了女兒。那男朋友眼神復雜的看著悠空,說︰「有」。可是不久,就有人找來了媽媽男朋友的新女友,那新女友威脅媽**男朋友說︰「如果你跟她有女兒,那麼你就永遠別想再見著我」

媽**男朋友無力的看著悠空說︰「你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生活的條件,並不是非要你媽**那個家。我可以給你條件,但你得失去你媽**那個家,而我卻保住了我的家。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悠空沒能夠住進媽**家里,而是被媽**男友安排住進了別家,生活費用由媽**男友負擔。

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家里那個曾經維護悠空的爸爸找到了悠空,說︰「你**家,都被他們敗了。不管怎樣,我都得為你留一點。」然後,那爸爸將悠空領回了媽**家。

住進媽媽家里不久,那爸爸就被人攻擊,有人說他要貪媽**財產。那爸爸向眾人保證,他不會拿媽媽哪怕一分錢的財產。悠空終于住進了媽**家里,可是她並沒有獲得什麼財產,而是很多很多的帳單。那些真正貪媽媽財產的人非常的聰明,他們瓜分了媽**財產後,還通過帳單吞錢;然後將很多帳單交給悠空付錢。

悠空沒有拿到媽媽一分的錢,卻得支付無數的帳單;經過法院的審理,因為悠空無力承擔帳單,然後宣布破產。是爸爸用自己的錢替悠空買下了媽**房子,留給悠空;然後爸爸在看透了那麼一群貪婪成性的人後,出國了。

每隔一個時期,會有一筆國外的匯款,那是爸爸給悠空的生活費。當那麼一筆生活費找不到的時候,有人將悠空推出來,請人收養。地方政府能夠做的就是替悠空保住了那套房。然後悠空就進入了新的人家,開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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