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12 可大可小

作者 ︰ 寓言99

悠空在農村後醒來的第二天,對一切都覺得陌生。覺得陌生的悠空,帶著好奇的眼光,想出去走走,看看屋外;想出去看看,看看周邊;想出去听人說說話,了解了解人。

可是爸爸卻制止著悠空的舉動。爸爸像是限定著悠空的活動範圍。大多就只能在屋里,出門也不會超過五米距離就會被爸爸叫進屋內。若有人看到悠空,想跟悠空聊天,爸爸就打斷。

很長的時間里,悠空一個人在不足五米的範圍內活動。直到某一天,家里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對爸爸說,養人不像養動物,將她給關住;你得給她一定的活動範圍,不然會關傻的。

像是听明白的爸爸,第二天帶著悠空上了屋後的小山,劃定一個幾十平方米的範圍,對悠空說︰「你以後可以在這周圍玩。」

悠空到了屋外的小山,感覺像是那里有很多的人。只不過,對于那些人的記憶悠空都非常的模糊。

哪怕真有人,悠空也僅僅是在旁邊站著看他們游戲般的生活。在那里,悠空是凡人一個;那些人也許也是凡人,不同的是他們卻有著可以超越凡人的功課可做。

在那些人中,幾乎絕大多數都是男的,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的關系,悠空跟他們有著距離的在旁邊觀望。有的時候,甚至是清一色的出家和尚。

應該是很久後,悠空的爸爸才發現悠空獨自玩的後山,其實就像是一個戶外的教堂,那里有著一批一批的各色群體在那里練習各式武功。

悠空的爸爸意識到悠空與他們的差距後,開始帶著悠空去了另外的地方。每天有一個小時,悠空都會跟著爸爸,去那無任悠空如何在周圍尋找都尋找不到的崇山峻嶺;只不過那崇山峻嶺在悠空看來一點都不荒,因為悠空和爸爸幾乎是在那崇山嶺嶺上行走。

每天一小時,那是悠空的功課。每天一小時都做了什麼?悠空記憶模糊。僅僅就記得最初的山,至于後來,都沒了記憶。

很久後的某一天,悠空竟然去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只有出類撥粹的人方能去。而什麼是出類撥粹的人呢?天下和尚在寺廟里修佛,能夠去的僅僅只會有一個和尚。

在那個人數不多,但皆是行行狀元的地方,悠空站在角落,听著別人高談闊論。後來悠空爸爸來了,看到埋沒在角落的悠空,冷著臉的要帶悠空走。

坐在首位的男子看到悠空爸爸似乎才意識到悠空是怎麼回事。當他看到悠空出現的時候,一直在疑惑平凡的悠空怎麼會出現的;為此,還派了好幾個人試探悠空的武功。試過後,方才允許悠空在場。

那男子看到冷著臉的悠空爸爸,立刻過來對悠空爸爸說不知道悠空原來是他的弟子,多有怠慢。

悠空爸爸冷著說︰「我原也只是讓她過來見見場面,既然見過了,那就回去了。」

回家後的悠空,依然簡單的生活著。但是,對于後山依然會按期出現的人群,悠空爸也不以為意;而悠空哪怕好奇著想要加入,但是別人都沒有什麼反應。

悠空爸爸像是意識到孤單的悠空需要人玩,為此,悠空爸爸又將悠空帶到了新的地方。悠空爸爸對那里的人說︰「你們無需教她任何的東西,只要有人跟她做伴就行。」

那里跟悠空一般大小或者小些的孩子們,都在拼命的學習著,哪有閑人陪悠空玩的?為此,一位年輕的男子提前的尋了一位未婚妻,並且發話說他的未婚妻無需像其他同齡人那麼拼命的學習,因為那就已經算是他的妻子了。

為此,悠空多了一位女性朋友。只不過那女孩總想去學習,她認為做**子如果沒有知識,是保不久的。原來,她的家庭曾經遭遇過父母離異的事,她對婚姻的看法跟那個時期無數的女孩都不同。

每天,那位朋友會陪著悠空尋到一個地方,然後自己就坐在旁邊拼命的看書;而悠空呢?就在旁邊閑晃。後來,那朋友像是學得有了一定的基礎,變得輕松起來。似乎是為了悠空好,也為了她能夠騰出時間,她替悠空尋來幾本小說,供悠空打發時間。

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事,像是跟悠空看的那幾本閑書有關。

那幾本閑書其實就是言情小說。那是一位勾那朋友妹妹的男人送給她妹妹的,那幾本閑書幾乎就要了她妹妹的清白。而後來,因為那幾本閑書在悠空手中,所以悠空被認定是失了清白的女孩。那個地方悠空不熟的,至于別人都認為她失了清白,悠空也不知道。悠空依然如往般的在那里閑晃。

某天,悠空爸爸像是意識到悠空又大了一些,給悠空送來女孩的衣物。那朋友的爸爸在見著悠空爸爸後,意識到將他自己女兒失清白的事嫁禍在悠空身上,未來必將惹出大禍。

為此,那朋友的爸爸將悠空給帶了回去,然後變戲法的給悠空看。看他將小水塘,變得像海一般的寬廣,直到有人過來救命般的求他別再那麼做,因為小水塘變大海,會有無數人流離失所;看他將水塘變得像一個碗那麼小,小到無數的人和動物沒有水喝,然後求他開恩。

那朋友的爸爸問悠空︰「我強大嗎?」。

在悠空回答前,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他制止了悠空的回答。

那男人也在變戲法給悠空及那朋友的爸爸看,看天上的雲變幻莫測的變來變去,悠空看不懂。但是那朋友的爸爸的臉,卻變得愈來愈黑。

那男人將悠空給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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