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17 晨霧

作者 ︰ 寓言99

愛自語的男人將悠空帶到了一個村子里。悠空感覺怪異,為什麼自己在那個附近站了那麼久,就沒有看到有一個村子呢?

男人將悠空領進一戶人家,那戶人家里的一位中年女人看到悠空,表情正常,像是這般有新人出現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男人給悠空指定了一個房間,並對悠空說,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找那位中年女人要。並加強說明的說︰「這個地方是農村,沒有什麼好條件,要求別太高。」

進了房間,感覺很累的悠空,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悠空起得蠻早的,因為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早,並且睡得較深沉的關系。

早上,悠空走到屋外,非常的安靜,就中年女人一個人在打掃著屋前的一塊平地。中年女人看到悠空,像是有些驚訝悠空起得如此早。對悠空說,他們一般要到十點多才會起床,早餐時間一般要在九點後。悠空說沒事。中年女人像是知道悠空昨晚沒有吃飯,對悠空說︰「如果你餓了,我可以替你做點。」

悠空在周邊轉了轉,清晨的空氣真是清新好聞,在晨光中,農村真是挺美的。過了一會兒,中年女人給悠空端來了一碗燙飯;然後對悠空說︰「如果你不喜歡吃這個」,等會有早點送來。

悠空吃了那碗飯,看看晨景真是美好。不出去走動走動、欣賞欣賞太可惜了。而且,悠空對于昨天為何站在村莊附近的小山竟然沒有看到村莊一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眼楮有問題?所以,悠空決定到後山瞧瞧。

繞到屋後,清早綠樹間閃耀著清新的晨光,悠空看過後,越發精神大振。然後循著來的方向朝後山走去。走到差不多昨日的位置,悠空站在那個點位開始朝村子方向瞧。悠空驚訝的方向,角度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因為只有看向某一個角度,才能看到村莊。而如果不掌握好方向,站在那個位置是不可能看到村莊的。

既然找著了看向村莊的方向角度,悠空很想知道由這個位置是否能夠看到老人和女人他們的那個家。別說,跟他們相處久了,悠空還有些想念他們的,特別是那個每天都陪著她的小男孩。

悠空又開始朝昨日來的方向走去,悠空站在一個比較高的位置,打量著那一片的小山。真的,那真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山;如果跟真正的大山比起來,也許它僅僅只能算得上一個小山包而已。

走了一段時間,悠空又覺得怪了,為何一眼就看穿的小小範圍,竟然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走過一段僅僅二三百米的平地。悠空想呀,難道是因為自己滿腦子都在想著事情的原因嗎?

為了不產生什麼怪異的認識,畢竟小山就這麼大,位置就這麼小,悠空決定一心走路。別說,一心走路,一下子就走了一百多米,而且已經接近昨日來的另一座小山包的位置。就在快接近那另一座小山包的時候,怪異,從悠空的側邊飛來了好多的鳥,有烏鴉那般大。悠空一下子就有些驚嚇了,因為,類似烏鴉的鳥一般代表的不像是吉祥樣的。

悠空心里作遂的開始滿腦子的鬼怪來,愈想愈怕,而且那鳥也是,一小群一小群的往悠空旁邊飛的,飛得悠空最終在心里幻想的鬼的驚嚇下,拼命的往回跑。

悠空跑到屋子的時候,那里竟然已經站了一群人,大約有十幾個。多是年輕人。昨日帶悠空來的男人似乎正在說著什麼事,看到悠空來就停了嘴,然後對其間一個中年男人說︰「她,就是我帶回來的,要讓她住在這里。」那中年男人看了悠空一下,說︰「她沒有其他地方住嗎?」。那年輕男人說︰「沒有。只有這里。」中年男人對看年輕男人說︰「那你看著辦,我將這里都交給你了。但是別給我誤事。」那年輕男人說︰「了解。」

年輕男人叫來中年女人,要她帶悠空去吃飯。悠空直說已經吃過了。那年輕男人用眼神制止悠空听話的跟著中年女人進屋。

等到悠空從屋里再出來的時候,中年男人已經走了,而且那一群年輕男女也散了。年輕男人來到悠空身旁,對悠空說︰「這里的作息時間你要記住了。到點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其他時間你可以找些書看;或者在後山去玩,但是別走得太遠。」之後,悠空就很少再看到那一群人了,整個屋子里似乎就只有悠空和那個中年女人。

某天,悠空在那里想著怪的時候,中年女人對悠空說︰「他們都在,只不過跟你的時間是反的。你晚上睡覺,他們白天睡覺;你白天玩,他們晚上工作。」然後提醒悠空說︰「你不是在這里工作的,所以還是少關注他們。」

看看環境似乎已經沒有新意後,悠空開始看向村子里。悠空坐在門口,看著從門口經過的人,但是一個星期僅僅才有一個女孩從門前走過。某一天,悠空終于看到有幾個男女在村子里走動。悠空看他們並沒有行色匆匆的一走而過,而像是停留著在那里邊做事邊聊天。悠空終于像是遇著可以交流的人了,然後走了過去。

那些人看到悠空,像是驚訝的說︰「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啦。」悠空好笑的說︰「以前,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啦。」一個女人立碼說︰「那你每天坐在門口,見的是什麼?」悠空辯解的說︰「我是見著幾個人,但是並沒有具體見到誰呀?」

原來,他們是綁匪,專門進村綁架對他們有利的人。他們綁架了悠空,但是才出了村子,他們又改變了主意。那個之前對悠空說話的女人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看到她就感覺有緣;還是放了她吧。」那一伙的男人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後來那女人說︰「放在這里還不行,得將她送到村子里。別我們沒有綁她,別人倒綁了她。」

悠空就這般糊里糊涂的被綁了一下下後,又被送回了村子;而且剛剛好的趕上吃中餐。很久沒見著的年輕男人及另外的一些人竟然坐在桌上吃飯,悠空感覺驚訝;那年輕男人問悠空︰「剛剛去哪了?怎麼沒見著?」悠空回說︰「從來沒有去過那個上面,剛剛去上面看了看。」在桌的一個男人在那里說︰「難怪,沒想到她到那里去了。」

年輕男人交待悠空,以後出門,得向中年女人說明去向;否則,以後就禁足。

沒多久,門前又多了一伙人,就跟過去的那伙人一般的在那里做著事、聊著天。悠空以為是熟人,就過去看。豈知,悠空一去就被綁架了。但是他們卻在村子里跑來跑去,跑了一下午都沒能出村。晚上,悠空落在了另一伙人手中;他們像是長住村子的人。那伙人中的一位負責人說︰「給他們帶個消息,人在我手里,看他們拿什麼來換。」

年輕男人來了,看到悠空沒事。對那個負責人說︰「沒有任何東西交換。你如果想要養,那就給你養著。」

悠空開始住在了村子的另一頭,負責人在等了幾天發現年輕人真的說到做到後,開始對悠空說︰「你怎麼一點本事都沒有?人家贖都不來贖你,你是怎麼做的撒。」

悠空說︰「贖我什麼?」那負責人受不了的說︰「告訴你,如果那人不來贖了,過兩三天,我就賣了你。」

一個女孩過來對悠空說這里就有專門賣女孩子的事,而且勸悠空最好趕緊通知家里贖人,如果悠空沒有熟人,她可以幫忙送信。

另一些女孩附合著說是真的。而且在那群女孩中還有著跟悠空一般半大的女孩,竟然大著肚子。

那來跟她說話的女孩說︰「她是沒有賣掉的,然後就留著內用,就大了肚子。」然後低聲對悠空說︰「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到時候生孩子,如果是男孩就留,女孩就殺。」

那女孩看著悠空,著急的說︰「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就告訴我你認識誰,我幫你遞條子。」悠空說了那年輕男人的名字。那女孩弄來一個紙條,寫了幾個字,然後就匆匆走了。

那個地方若被抓到有人向外送條子,是要被處死的。後來,因為一張被發現的條子,一個女孩被抓了出來處死了。那個幫悠空遞條子的女孩說︰「她沒經驗,遞出去的條子是不能寫名字的。否則,抓住了,就是那下場。」

在發生處死遞條女孩事件後,那個幫悠空的女孩對悠空說︰「你的這身衣服得換掉的,不然你會有危險的。」她幫悠空找來了那個被處死的女孩留下的衣物,幫悠空換上。

某天,那里突然定了新規,不再賣女孩了,要清查內部奸細。某天來清查奸細的某年輕男人在逐個清查底細的時候,看到了悠空,在看過悠空後說︰「她不是這里的人,留在這里干什麼?」那里的一位屬下說︰「是***要求弄來賣的。」那男人一听大怒︰「難怪,難怪這里總是弄不清楚,不屬于這里的人怎麼能夠在這里賣?那不是擺明了賣出麻煩嗎?」。那屬下問那怎麼辦?那年輕男人冷笑了一聲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殺了啦」那屬下問︰「那這個呢?」那年輕男人听了氣極的說︰「你在這里做這麼久,還要問嗎?他能夠死在這里嗎?把她給我送走,要送到不會遇著我的地方。我可不想未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悠空被那屬下安排人將她丟到一個偏僻的方位。被丟的悠空在那個不管怎麼走都走不出去的地方,只能等著黑夜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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