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23 漂

作者 ︰ 寓言99

悠空在那個立著澡堂的地方,沒住多久就被一個去那里下鄉的中年男人給帶著走了。

出了什麼事呢?悠空那個迷信的爸爸被人嚴打了。悠空一下子失去了家。失去家後,沒有人敢收留悠空,都怕被她那被嚴打的爸爸牽連。後來是那群露天洗澡的女人們照顧了悠空。

下鄉的干部將悠空帶到了鎮上,交由一位朋友照顧。後來,那下鄉干部認了悠空為干女兒;當那下鄉干部調離的時候,那照顧悠空的那戶人家的爸爸,接著認了悠空干女兒。

後來出了事,那位先認悠空干女兒的下鄉干部升官後,像是官場失利,惹了大禍。那個時期挺可怕,似乎出了一點點事,都會累及所有的親人,悠空這個干女兒也得被牽連。

家里的干爹一看形勢不對,將悠空換了一個位置。

在新的家里,某天,一個年輕的道士,咬著牙臉色鐵青的拉著悠空就走。悠空嚇得趕緊跑,豈知怎麼也掙月兌不掉道士抓過來的手。

道士帶著悠空騎上了一匹馬,一路咬著牙一言不發。悠空覺得非常的奇怪,看那道士也不像個壞人,怎麼會有如何行徑。悠空從路人對道士的一路禮讓中,明白道士應該是一個被那一帶所熟悉的人,而且應該還是挺被尊敬的人。

如此一看,一想,悠空就靜下心來。反正道士帶著女人騎馬,只要他不行凶,惡果皆由他來承擔,損失的是他一個道士。

道士將悠空帶到一處人家,然後對著那戶人家的一個男人說︰「從今以後,她就在這里住。」那男人看著道士說︰「你應該知道,你有嫂子,你哥哥不缺女人。」

道士听了不耐煩的說︰「是要讓她跟你們住,你想到哪去了?」

那家的哥哥听明白後,問悠空︰「你是誰?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吧?」

悠空一听,連連點頭說︰「不認識不知道。」

那哥哥立刻接話說︰「我就知道,他一向糊里糊涂的,又易沖動。沒想到這次,竟然糊涂到領回一個姑娘。」然後問悠空︰「你應該也不是很小啦,你怎麼就跟著他走呢?」

悠空一听,立刻就有話說了︰「我哪是跟他走,是他強行把我拉來的。對了,這應該是綁架。是他綁架了我。」

那哥哥一听悠空將話說成綁架,立刻收起玩笑,嚴肅的說︰「記住,我兄弟為人我知道,他是不會綁架人的。如果你說他綁架,我就立刻趕走你。」

悠空一听,趕緊不說話了。因為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真被趕了,那還有些可怕。

當晚,悠空被那哥哥安排進一個房間休息。隔天,從外面走來一個女人,看到悠空,立刻生氣的找到那哥哥吵︰「你怎麼連一天都受不了?我才走沒有一天,你就給我弄回一個女人?」

那哥哥連忙對那女人說︰「是***弄回來的。」那女人一听,立刻感興趣的問悠空,怎麼認識他的?他竟然還會追女孩子?

悠空在那里被誤會了兩天後,就被當地的一位政府工作人員給領走了。領走的時候,那位工作人員對那家的哥哥說︰「我听說你家兄弟是個本份人,可是這,你看看,這是本份人做的事嗎?連女孩都綁。」那哥哥陪著小心的說︰「是他家兄弟一時糊涂,拜托別說出去,否則他就全毀了。」那位工作人員說︰「我也是這個地方的,若不是看到這點,我早就報出去了。你要他以後小心一點。」

那工作人員帶出悠空後,對悠空說︰「你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孩吧?你說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若不是接到舉報,我還不知道有你這樣的女人。那家的兄弟,大好青年,要是被你這樣的女孩給害了,你對得起誰?對得起他父母嗎?」。

悠空莫名其妙的听著那一堆亂七八糟的廢話加對她的誤解。不一會兒,出現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年輕男人問那工作人員︰「就是她嗎?」。那工作人員說︰「是。」然後那幾個男人拉著悠空要走。

就在這時,過來一個年輕男人,對那幾個男人傳話說什麼人叫他們馬上回去。那幾個男人一听就指著悠空說,那這個誰去處理?那個過來傳說的年輕男人說︰「本來你們的事我都不差手的。今天就幫你們一回吧。」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說︰「你懂怎麼做嗎?」。那年輕男人接口︰「來這麼久了,怎麼會不懂?你,我都可以做了。」

那幾個男人有些些不放心的將悠空交給了那年輕男人,然後走了;臨走前還交待說︰做干淨點。

年輕男人帶著悠空走進一個村子後,對悠空說︰「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悠空說不知道。那年輕男人一听後,說︰「看來,他們又接了生意。」然後對悠空說︰「我可以放了你,但是我放了你以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悠空點頭。那年輕男人說︰「條件就是你以後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別說見過我;而且,今天晚上你得跟我住在一起。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那是你現在唯一活下去的選擇。」

悠空沒得選的默認。來到一個屋前,那年輕男人沖著屋內的人打著招呼,像是跟他們很熟。然後介紹悠空說︰「這是我老婆,這次有機會,帶過來跟你們認識認識。」

走進去後,那年輕男人跟里面的人熱絡的說著話。原來那是間旅館。那年輕男人對著一個桌上的人說︰「我老婆娘家在***,我想送她回娘家,不知道有什麼方法沒有?」後來,年輕男人就托那飯桌上的人捎悠空一程,將悠空送到一個地方。

到房間後,年輕男人給悠空留下一個紙條,對悠空說︰「你到了地點後,按字條上的人找,到時有人會安排你。」然後對悠空說︰「今晚上,連跟你同房也省了,我有安排,你自己休息吧。」

第二天,悠空跟著兩個開大貨車的男人一起離開了那里。

等到了目的地後,一個年輕女人找到了悠空。她,就是那年輕男人紙條上提到的人,就是那年輕男人的妹妹。

那年輕男人的妹妹像是一個組織中的一員,她們像地下黨一般。後來,那妹妹決定通過她們的組織將悠空給送回去。通過那個組織,外來者必須要立功才成。悠空立了一個小功,簡單到只是替人接了一個頭。然後悠空就被那個組織,通過他們的網絡,給送了回來。

一切像全變了。悠空離開前認識的人似乎全都年過中旬,而且均成家立業。悠空竟然還像曾經那般的年少,那過去認識悠空的某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悠空。那個地方已經不適應悠空了,悠空的年齡竟然跟過去他的同齡人的孩子一般大。

悠空只能離開那個地方,而離去哪呢?悠空過去的一位同學,而如今身旁的一位中年人,帶著悠空去了他的家鄉。

那同學有些不願意讓悠空看到他已到中年的面容,避著臉對悠空說︰「如今,我不知道是讓你做一個大人好呢?還是做一個小孩好。你呢?你是願意做一個小孩子,一切重頭來;還是就現在這樣的年紀?」悠空想想說︰「做一個小孩子好。」

當晚,悠空跟著同學進了他的老家;等在那的同學的父親對同學說︰「這就是你的那位同學?」然後說︰「現在沒有位置,不好弄;如果一定要,那就只有你表姐家里有一個位置。」同學對他父親說︰「表姐家,那就表姐家。」

沒幾天,同學的老婆趕了來。對著同學的爸爸說︰「我是你家的兒媳婦,可別想像打發雞呀、鴨呀的到時隨便就打發了我。今天就給我個話,否則別怪我讓你家不得安寧。」

後來,悠空沒有去同學的表姐家,而是同學的表妹家,成了同學表妹的新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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