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32 女人的狠

作者 ︰ 寓言99

亂了,亂了。悠空只剩下听的份了。

管家的妻子在接下來的幾天後,也來到了悠空身旁,開始講她的故事。

「我跟他原本就不是夫妻,僅僅是因為他有一個孩子需要照顧;我原本僅僅是替他照顧孩子的女人而已。」

「曾經,我交了一個男朋友,我們約好在一個地方見面;等到約會的那個時間,我獨自出門赴約,可是因為對外面世道的不了解,出門在外的我,被人給騙了。騙我的人綁架了我,然後將我在飯館里拿來出售。當時,是他在飯館里買了我。」

「原本以為買我是用來糟蹋的,豈知他買我是為了帶孩子,一個小男孩。後來,他要我偽裝成孩子的媽媽,然後替我找來一個假的老公扮一家三口。後來,他將小男孩換成了小女孩,就是現在的女兒。有一天,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他讓那假老公走掉,然後自己做了我的老公。」

「我一直以為,等女兒長大了,他會娶女兒的;沒想到你會出現。」

「他挺神秘的,跟他這麼多年我對他也了解不透。」

然後她看了看沒什麼反應的悠空,說︰「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並且不是真正的了解他;那你就不適合。女兒畢竟跟著他生活了那麼多年,比起你,還是要適合他些。」

悠空在想一個問題,她們口中的人,難道是她認識的那個管家嗎?一個溫和無害的老男人?

故事听多了,悠空也想通了。那里跟她悠空沒啥關系,那里的人看來也沒有加害悠空的意思,既然悠空沒地方可去,那就先住著再說吧。

很多人似乎等著看悠空的反應,因為悠空的反應決定了他們該怎麼做。悠空呢?沒什麼反應,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態度。管家的妻子和女兒,悠空也沒有什麼興趣接觸了;因為她們跟悠空有代溝。悠空想明白了,如果她們再找悠空說話,而且說的她又不懂,那麼悠空就準備回答一句︰「不關我事。」

悠空自顧自的每天都會去一個地方找一樣東西,找什麼呢?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主要是曾經踫到一個年輕的男人,他曾經手里拿著采來的某樣東西,當悠空好奇問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那樣東西非常值錢。」所以,悠空每天都會去那個地方尋寶,指望著發財。如果發財了,悠空想,哪怕人生地不熟,有錢,哪里都好去。

悠空天天帶著發財夢,越發連眼都懶得看管家妻女了。悠空想著呀,發了財,就怎麼走人。

等著悠空反應的管家妻女,在悠空那無禮的態度下生起氣來。她們找來過去來家里主事的幾個年長的男人,訴說著悠空的無禮;而且還指著說像悠空那般不懂得禮貌,而且閑晃得不知輕重的女人,是做不了事的。她們甚至還說︰「難道你們就決定選她那樣的人來做你們的主事人?如果你們真有那眼光,我也就什麼都不說了。要是未來,出了什麼後果,你們可別來找我。」

那些主事者們,在那個家里,實實在在的觀察了悠空一翻後,認定悠空真的不適合,哪怕其間有男人曾說女人又不是要來做事的,而是要來生活的。

悠空被淘汰出局,遭淘汰的悠空依然每天都在想著發財。一個男人來到悠空尋寶的地方看著悠空,對悠空說︰「你那樣,一輩子也發不了財;不是我說,幾輩子也難得發財。」其實要錢也容易,你只需要去跟那幾個人說你願意跟著我過,我就可以幫你發財。像怕悠空不明白跟哪幾個人說一樣,還補充說就是每天臨近中午去你家坐著的那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主事者們終于安排好了遭淘汰的悠空的未來生活。

悠空被帶到了一戶人家,帶著她去的男人低聲對悠空說︰「告訴你,你處境不好。呆會去了,一定要放好一點,事情多做點,讓人家喜歡你一點。這樣,你才能呆得久一些。」

豈知,悠空在那還沒呆到三天,來了一個年輕女孩就沖著悠空發難。這從來沒遇著那陣仗的悠空,毫無反應的就被趕了出來。哪怕那里一些女性工作人員說︰「不關悠空事。」可是不關悠空事,悠空依然被趕了不是?因為那年輕女孩在那里最大,她像是那里一位比較高位的***的女人。

那個帶悠空去的男人被叫著來收拾亂攤子。看著一地的垃圾,那男人連忙在那里打掃,並陪著小心。然後帶悠空走的時候對悠空說︰「那種女人,你今後遇著了,不理就是,理她干嘛?」問題是悠空並沒有理她,是她自個在那里撒野。

悠空又被帶到一家,那家的男人對悠空挺禮貌,但是表情卻透著一絲絲不易查覺的隱憂。後來想想,他對家人說︰「我出去住,一年後回。家里的事你們看著辦。」

那男人前腳剛走,後腳就追來一個女人。女人看到悠空,就在那個家里摔盤子、砸凳子的大砸一翻。家里的人拉都拉不住的對她說︰「他走了,一年後回。你在這里砸,沒用。」

那女人走到悠空面前說︰「你跟我斗,還女敕了點」

家里像是一個負責的人對那女人說︰「她剛來,怎麼會跟你斗呢?您是誰,別嚇壞小孩。」

臨走時,她依然不放過的對悠空說︰「記住了,不管你是不是小孩;跟我斗的下場,你是承受不起的。」

當晚,那周圍一戶人家被砸了個稀爛;那戶人家里的人全被打了,甚至那家的年少的男孩都被打成了殘廢。

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詢問著找到悠空,對悠空說︰「看到沒有?跟她斗的後果。」悠空不明白的問︰「跟誰斗?」那青年男子疑惑的看著悠空說︰「難道不是你?」後來有一個男人走過來問那青年男子︰「事情辦完了沒有?」那青年男子說不知道是不是說她,名字對,但人像不對。那跟過來的男人說︰「先不管人對不對,只要名字對不就行了?帶她去看看。」青年男子像是意識到悠空不是他口中的人,然後禮貌的邀請悠空跟她去一下。在去後,在悠空旁邊說︰「不是你就好,但是不管是不是你,今後要是遇著這樣的事,你都要知道︰跟她們那樣的人斗不會有好後果。」前面站著人,悠空話倒是听到了,但是現場卻什麼也沒看到。

當晚,睡著的悠空做了一個怪夢。夢里一個年輕的男孩全身是傷的對悠空說︰「雖然你不是我姐姐,但是以後,你若有什麼事,我定會來幫你。」

第二天上午,悠空听到人悄悄的議論,昨日被打砸的那一家人,全部死了;像是自殺的。周遭的人小聲議論著,在那說︰「也是,將男的都打殘了,那個家哪頂得下去?活著也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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