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52 貓體

作者 ︰ 寓言99

那個女聲招惹來了好幾個老頭,悠空竟然不知道,那里竟然有著好幾個老頭。那其中的一個老頭走到悠空身旁,對著那女聲的來源處,一位漂亮的女人說著︰「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肯放下嗎?你究竟要我們怎樣做,你才願意放下那一切?」

漂亮女人堅定的說︰「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的事;而要我原諒,放下那一切,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事。除非你們全部都去死,你們願意全部去死嗎?」。

漂亮女人的話,引來周邊的其他老頭一個個的在那里搖腦袋;可是卻沒有一個老頭上來勸解。因為,那是他們的家務事。

有一個穿著淺色衣服的老頭沖著悠空招手,要悠空過去。悠空過去那淺色衣服老頭的旁邊,那老頭對悠空說︰「他們家的事,復雜;哪是你一個小女孩能夠管得了的?」然後對那個種花草的老頭說︰「過去呀,就認為你唯一做好的一件事,就是種了這一園子的花花草草;哪知,你現在全將它們弄毀了。你哪怕有什麼想不通的,何必拿那一園子的花草出氣。你這個地方都成這樣了,小女孩跟著你也沒什麼看頭。要不,我將她帶走了。」

那個種花草的老頭像是對那淺色衣服的老頭非常的敬重,也沒有反對。悠空有些想弄明白那漂亮女人的事,而且那漂亮女人似乎也在關注著悠空。

那淺色衣服的老頭帶著悠空就走,走到一定距離後對悠空說︰「他們的事,沒什麼意思。如果你想搞明白,我可以幫你。但是,幫你搞明白後,你得幫我一個忙。」淺色衣服的老頭也沒等悠空回答,悠空接著就是暈眩。

當悠空清醒的時候呀,耳邊听到產婆接生的聲音。然後就是︰「生了,生了。」悠空腦袋還在怪異著什麼生了?生了?難道周邊在生孩子?悠空很想看看生孩子是個怎麼回事。接著悠空听到了兩個男聲的一問一答。一個男聲說︰「那邊有人生孩子,過去看看。听說女人生孩子挺恐怖的,正好趕上,看看是怎麼回事。」另一個男聲在那挪揄說︰「你竟然對生孩子感興趣?這真是令我沒想到的事。我們家過去在農村,見多了生孩子。有什麼好看的?不過,你不同,你沒在農村生活過,難怪你會感興趣。」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聲又響起︰「咦,你看,這里竟然還有一只貓也在生孩子呢。那人生子,我可沒興趣看;但是貓生子,我倒要見識見識。喂,你怎麼跑那麼快?人生孩子沒那麼快的。」那個跑遠的聲音在那說︰「你沒听到嗎?她們都已經說‘生了,生了’。再晚一點,什麼也看不到了。」

那個男聲在那自言自語︰「以前呀,住農村;什麼豬呀、狗呀、牛呀生子,都看過,唯獨沒見過貓。听說貓抓老鼠,如果我有幸弄一只小貓回去,那我們村的老鼠不就少多了?雖說是貓,這人的孩子如果被偷了,那可是要被人給懲罰;農村的那些豬呀、牛呀的,生的小豬、小牛,那也是要通過村長領養,領養的時候還得劃押,若那小豬、小牛怎麼樣了,還得向村長匯報;這貓可不多見,偷一只小貓說不定也會被貓記仇。我得小心些。」

然後男聲像是靠近了那只母貓,然後驚訝的在那低聲自語︰「哇,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那貓竟然是閉著眼楮的。小貓像是還沒生,我就在旁邊守著。如果我真的弄一只小貓回去了,村里的老鼠少,村長和村民一定會表揚我的。」

那想捉小貓的男人躲在了母貓附近。母貓依然一動不動。

人那邊的小孩早就生了,那趕過去的男人只看到了剛出娘胎的小嬰兒,然後似乎在那邊呆住了。

而躲著等母貓生子的男人,依然沒有什麼動靜。

整整一夜,母貓一動不動。整晚天氣都非常的寧靜,臨到清晨,天空突然狂風大作、甚至還電閃雷鳴,母貓突然嗷嗷尖叫,那個場面特別的恐怖。在那個恐怖的氣象下,似乎還出現了鬼,男人在驚嚇、恐懼中暈倒了。母貓在男人暈倒後,竟然變身成了一個女人,沖著那影子一般的人大聲說︰「我乃***,根據定律產子,何故來此驚擾我?」那影子一般的人听後說︰「我等也是執行命令,沒有接到有貴婦在此產子的通知,隧來查看。」那女人听後,靜聲說︰「女人產子,哪那麼準確?只是在此發作,難道你們還不懂這些?你們派一些人在周圍防著不讓人從此經過,就退下去吧。」

等來的影子般的人都退下去後,接下來寂靜了很長時間。悠空也在那寂靜中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悠空被人拍著臉醒了過來。睜開眼楮,悠空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人,那漂亮女人柔聲對悠空說︰「先前你怕不怕?」悠空盯著那漂亮女人沒反應。那漂亮女人繼續柔聲對悠空說︰「很多人見到那個場面都會驚嚇,過去我帶著丫環來,她們都驚嚇得暈死過去;那沒有暈的,也嚇得精神出了問題。你有些不同哦。」

悠空只是听著。那女人看了看悠空繼續說︰「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一定將你弄清楚;可是我馬上必須要走。既然你我有緣,我送你一樣禮物。它雖然不太好,卻是你現在需要的。」

悠空不明白那漂亮女人送給了她什麼禮物,而且還是她正需要的。悠空只知道自己躲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當那女人走後,不久那個嚇暈的男人像是醒了過來。然後柔著眼楮直說怎麼睡到了草叢里了。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來般的說︰「對了,小貓」然後就開始尋找著小貓,終于找著了。

悠空被男人帶著走,悠空只慶幸著自己遇著了好人,如果沒有這個好人,自己在野外可怎麼過呀;怎麼著也會活活給餓死。

另一個男人似乎不久就跟帶著悠空的男人會合了。那男人一見著帶著悠空的男人就在那說︰「告訴你,自從見了那個女人生子,哪怕是天仙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也沒有興趣了。」

那帶著悠空的男人對那男人說︰「沒踫過女人的男人或沒見過男女之事的男人,是不能先見那個的。當時我怎麼沒想著呢?看你以後怎麼辦。不過,那不是我的事,是你家的事。」

那個男人也不以為意,就說呀︰「你見著的母貓生子,好看嗎?」。那帶著悠空的男人白了一眼他,說︰「哪像你?」然後他找了一個理由說︰「我現在臨時有事,得回趟家,一個月後見。」

帶著悠空的男人在離開那個男人後,說︰「他以後呀,不能找女人了喲。所以,不能讓他看到你。他對你而言,太老了。你才出生,而他呢?」

悠空有些莫名其妙。

那個帶著悠空的男人走了很久很久的路,其間還遇著過一個仰慕他的女人,都被他糊弄過去,然後加緊趕路。

那段路走得特別的不一般,似乎他的家變了位置,由原來的位置變到了很底下。

終于,帶著悠空的男人回了家。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村子,查看過後像是放下心來的找到了村長。然後就問村長一句︰「這一切是怎麼發生?」

村長說那一帶所有的村莊都是那般,現在也不顧忌處在什麼位置,最重要的是環境不改變。

村長看到了悠空,竟然問年輕男人︰「你帶回一只貓干什麼?村子里已經有一只貓了。」

悠空方才明白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只貓。那男人對村長說︰「它不一樣,你要將她當人。」

那男人將悠空交給了村長,然後就走了。他似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村長將悠空帶了回去,交待村長夫人要將悠空這只貓當人養。悠空住在村長家里的時候,睡的是床,並且是在飯桌上吃飯。

悠空在村長家的第一晚,做了一個夢,夢里的漂亮女人對悠空說︰「我送你的就是我的小貓身體,它雖然不是人體是貓體,可是對于你而言那也是你所需要的。因為人間有浩劫,沒有體會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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