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54 孫子

作者 ︰ 寓言99

失去父母的悠空,被一戶好人家給收養;而且屬于開放式教育,幾乎從不管教。為什麼從不管教呢?因為家里的爸爸說︰「她是一個生出來就很乖甚至可以稱之為守禮的孩子,還要怎麼管?」

自由自在的悠空,太小了,幫不了父母什麼忙。有的時候悠空想去幫幫忙,家里的爸爸將手一揮︰「你還小,沒你什麼事。」

悠空不需要做事,只需要到點回家吃飯,天黑吃完飯就回房關房睡覺。每天一大把一大把的戶外時間怎麼過呢?一開始悠空還真是感覺有些難熬。于是,將那里一片所有可以轉的地方全轉到了。甚至還轉進了附近某戶人家,成了那戶人家的小客人,被那家的媽媽給照顧。那家有一個兒子,那家的媽媽對她的兒子說︰「悠空還小,這附近若是有什麼危險,兒子,你可得保障她的安全。悠空雖跟媽媽我沒什麼關系,可是我卻把她當女兒。比親生女兒都要看重。」

悠空在那一帶亂轉挺安全,因為她身旁有一位看不見的保鏢。某次,悠空又在某處轉的時候,竟然遇著了一個**狂,那**狂要侵犯悠空的時候,被附近媽**兒子給打跑了。自從發生了**狂事件後,家里的爸爸媽媽就開始討論悠空的問題了。不知不覺,悠空也長到十歲出頭了;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在那一帶看來是不安全的。

附近的媽媽像是看出了家里爸**難處,就帶話過來說可以讓悠空去她家小住,而且還可以去那邊上學;在學校上學,會安全很多。

悠空住進了附近媽**家里,附近的爸爸對外稱悠空是他家的小客人,是他夫人疼愛的小客人。悠空很快就上學了,因為附近的爸爸有很多的朋友,上學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後來,附近的爸爸媽媽要搬家了,搬家的時候考慮到悠空回到家里會有危險,遂善自做主的將悠空送到了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在那個地方,悠空依然像過往一般的繼續上學。那是附近媽媽年少時生活的地方,也是她佷女生活的地方。

背著一個小書包上學,這是悠空住在那個地方很長時間保持的生活步調。直到某一天,附近媽**佷女需要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需要一個上學的機會;那個背小書包上學的女孩,就變成了附近媽**佷女。

悠空既將被當時生活的那個家所拋棄,因為那個家里的一個沉默的男人,他要照顧附近媽**佷女了;因為從血緣關系上,那佷女無任從任何方面都親過毫無關系的悠空。

很快,悠空就被那里的一個中年男人接了回家;接了回家後,那中年男人為了避嫌,專門替悠空請來了一對年老的夫妻照顧悠空。在新的家里,悠空依然可以保持過去上學的步調。

後來,老夫妻的兒子回來了,要接老夫妻回家養老;中年男人為了讓悠空有一個完整的家,在短短的時間內娶了一個妻子,然後帶著新妻子回家做了悠空的爸爸媽媽。

家里的爸爸媽媽雖然是新婚,但是感情很好,日子平靜的過著。某一天,家里的媽媽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在家里大吵大鬧,原來是有人跑到媽**耳邊說悠空從來就不是爸爸所說的他姐姐的女兒。那些人告訴媽媽,只有跟爸爸生了孩子,那麼她這個妻子才是真正意義上爸爸的妻子;而他們結婚那麼久都未生,就一定有問題。

有那麼一段時間,家里鬧翻了天,悠空常常會到外面去躲清靜。淺色衣服的老頭出現了,對悠空說著抱歉,說︰「我算準了時間,哪知道會出紕漏,倒置了一些錯誤;現在總算找到你了。你住的那家,是我兒子家,我看天機,這次我兒子要生兒子,我就要有孫子了。我原本要你幫的忙,就是了解我兒子為什麼一直不能生子。這次應該就是機會,生子的機會。他現在結婚了,你不要影響他們知道嗎?等我孫子出生後,你想怎樣都行。誰叫是我找你來的。」

悠空為了不影響那對夫妻,也是為了躲清靜,盡量的不在家里呆。沒辦法,那家里的媽媽見著悠空不是砸東西就是罵的,簡直可以說是難以忍受。偶爾悠空實在受不了的時候,那淺色衣服的老頭就在那里安慰悠空︰「等我孫子出生了,你想去哪,我送你去哪;任何地方,任由你選。」

悠空真的是有些受不了啦。附近還住著一個老頭,幾次欲接悠空去他家居住。而每次,那個淺色衣服的老頭就冒出來對那老頭說︰「這可關系到我的孫子,你若誤了我兒子給我生孫子,我就跟你沒完。」

接下來,悠空連進屋踏腳都要踮著腳尖進門的時候,淺色衣服的老頭深怕悠空跑了,竟然跟悠空說︰「國外好,你只要忍住了,未來,我送你出國;世界上的任何國家,隨便你選。」另一個老頭這時候也會冒出來,因為他是有資格出現的,為什麼呢?因為一個人被無理傷害,見者可以幫其出頭,這是農村規矩。另一個老頭說︰「你那是騙小孩吧。你送她出國,她沒有一分錢,出國乞討?而且還語言不通。」淺色衣服的老頭拍著胸脯說︰「國外的一切衣、食、住、行全包,而且享受貴族待遇。」另一個老頭一听,又說了︰「貴族,國外沒落的窮貴族多得是;到時候,你將她隨便扔進一家,雖然不至于乞討,但是吃了上餐愁下餐,那又是個什麼?」淺色衣服的老頭一听,像是騙不過去了,然後湊到另一個老頭的耳邊,悄聲說︰「享受伯爵的規格,公爵的待遇。怎樣?你沒看到哪個公爵沒飯吃吧?」另一個老頭說︰「除非,那伯爵的財產屬于她。你想想呀,孫子呀,你說你想了多久、盼了多久,這次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了。」淺色衣服的老頭想了想,實在是礙不過孫子的誘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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