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正文 111

作者 ︰ 寓言99

發生了一些些悠空不懂的奇妙的事,但是一些年長的人倒像很有經驗一般。就是一個家里曾經死過的人都回來了,然後要一起去一個他們很久很久以前生活過的地方,簡單的就是說要一起搬到他們很久遠前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而這種搬遷,似乎穿越了生死線一般。在那個地方,一個一個的家族會開始從頭生活,直至未來的某一天,他們又會回來。至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存在,這個悠空就不了解了,這要根據每個家族自身的情況而定。

悠空依然住在那個一直居住的家里。但是,那個家里卻變換了幾任不同的家長;悠空有的時候是知道的,有的時候不知道。反正,不管變換了誰,他們都不影響悠空的正常生活;悠空該怎麼過,依然怎麼過。

悠空在那個家里住的時間最久。假媽媽也在那樣的變化中,跟著當地一起變化;當地怎麼變,她就跟著變。她曾經也想跟悠空一樣,保持不變的一直那麼穩定的生活下去,可是當地人卻不同意,說每個人都要變化著。假媽媽也曾想過跟悠空住一起,可是悠空的那個家里不接收她;那任不接收假媽**家長說︰「也不知道這個家里最終會怎樣,你守住那個家,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悠空還能往你那邊跑。畢竟,你那里絕對要比這里安全。」假媽媽說︰「萬一到時找不著人了怎麼辦?」那任家長說︰「只要位置不變,就一定會找著人。」

悠空每天上學、放學,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在某些特殊的時候,假媽媽跟悠空處于同一個環境的時候,就會將悠空偷回去住一段。

假媽媽新交了男友。假媽**男友跟假媽**年紀差不多大,那是一個特別謹慎小心的男人。當初,他是被人騙到假媽媽生活的那個地方的。騙他的女人,奪了他老家的一切的財產;一度,他對女人失去了信任。假媽媽這人很簡單無害,經過好多次接觸後,那個男人相信了假媽**人品。一個人在異鄉獨自生活,是很難的;在一位老村長的撮合下,他們兩人相處了一段,後來沒有異議,就準備結婚了。

假媽媽要求悠空做他們的證婚人,因為假媽媽說她現在就剩悠空這唯一的親人了。在某個重合的日子里,悠空見證了假媽**婚姻。

假媽媽婚後的生活過得很幸福,因為她的老公是一位很善良並且有擔當的男人。他們很少惹事非,在那個當地,他們不爭不吵,盡量安靜的過著他們的小日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生活變得極其的危險。似乎有人在制造紛亂和戰爭,制造死亡和殺戮。輿論說環境變得如此的危險,全是因為人多的關系,既然人多,就要讓一部分人去死;而讓人死的最好方法,就是制造戰爭或者是一些大家族的仇殺。

悠空回到家里,明顯感到了家里的緊張氣氛。那股時代制造的戰爭和仇殺,顯現在了悠空生活的那個家里。在歷史上,那個家里跟某家有仇,有人在那個緊張的時候,挑起了兩家的仇恨。

某天,家里一位年輕的媳婦要跑,她說︰「原本嫁進你們家只是過日子,沒想著要經歷那般危險的生活。」家里一位年長些的男人追出來說︰「如果你現在回去,能夠獲得平安和寧靜,我不反對;可是如果你回去,因為是我們家的兒媳,而死在別人的手里或者是成為別人的人質,那時,你想過後果沒有?」那位年輕的兒媳在那里執著的說︰「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那位年輕的兒媳走了,家里有人說︰「送一送她。」在那樣的家里,回去的媳婦除了一個做了叛徒有利用價值還活在那家的敵中,其余的全部殺害了。那個家里一般寧願殺死自家要逃跑但是卻活不下來的媳婦,也不想讓她們落在別人的手中受盡**然後被殺害。

生活是痛苦的。悠空偶爾經過一些年輕男人的身旁,都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悲傷;因為他們一個一個的在殺自己的妻子。殺妻子的理由是不願意她們被敵人**,不願意她們意志不堅定的妻子被敵人抓後成為叛徒。

有男人對悠空說︰「像你這樣真好,不結婚就沒有因為婚姻帶來的危險。如果我早知道如今的生活是這樣,我當初也不娶妻;這樣我那年輕的妻子也可以像你般安全的活下去。」

那男人很年輕,可是面上卻有著年輕男人少有的滄桑感覺。他說︰「我們現在早已經失去了愛,失去了愛人的感覺。不知道哪天,我們也可以像你們般,能夠去欣賞欣賞風景,看看大海。你見過大海嗎?前不久遇著一位女孩,她說她的願望就是去見大海,她為了見大海,竟然跟著我們一起像個男人般的打。可惜了,死在戰場上。」

死亡,不知道讓多少人臉上失去了笑容;殺戮不知道讓多少人變得麻木。而這一切的死亡和殺戮,均是一些大人物認為環境的改變皆由人多而起,然後在背後推動著死亡進行曲。

不知道什麼人是高尚的,高尚得別人都可以死,他們卻可以活。如果世間沒有那般高尚的人,那麼意味著那場人為制造的死亡進行曲,將像燎原的火種,漫延到世間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種群。

悠空從年輕人的身邊回到家中的時候,家里有幾個男人正在談論著死亡。然後有一個男人拿著一份報紙氣氛的說︰「我就知道,就是這些報紙上的輿論,它每天都像在發號司令般的制造著一幕一幕的慘劇。制造慘劇的人,他們自身也不可能會從他們制造的慘劇中全身而退的。」

殺戮已經沖進了報社,很多報社的編輯在那里冤枉的大喊︰「我們也只是根據領導的安排,上一些新聞。我們自已是沒有那個權力,想發什麼就發什麼的。」

問題是,他們按照領導發布的新聞,已經制造了無數人群和種群的滅亡和屠殺。泄憤的人群沒有道理的在新聞單位殺人,因為他們發布的新聞,制造的死亡,是哪來的道理和依據。一些新聞單位的領導逃到國外前,他們要麼向他們住在外國的主子,要麼向他們住在國內的主子,打著他們出逃的電話;而電話的另一頭,全都是幾個字︰「注意安全,不要被抓。」那竟然又是一場政治斗爭制造的屠殺陰謀,只不過不知道的是,那被屠殺的和屠殺人的,都是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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