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091 千年的樹

作者 ︰ 寓言99

來了兩個男人,體面男人看到跟著一起去議事去了。他們在商議著如何搗毀那個組織,采取什麼方法搗毀那個組織。後來詢問了悠空那個北方女人一家的情況,又接著說如何將一些不明就理以為是替國家做事,實質是被欺瞞的人解救了。

要說那個組織也是怪,因為它本身也並不是一個完全虛假的組織。它被人巧妙的跟國家機關聯系在一起,而且能夠出具所有國家機關的公文和證件。里面有些人還真是國家機關的成員,但另外有很多人都是假的;最主要的是他們執行的任務並不是國家機關內部真正下達的命令,而是在替一些個人服務。

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國家機關的公務員,他帶著全套的正規證件,卻進了一個假的國家機關外設組織,替那個假組織服務;而他還不能弄個明白,因為他有很多上級。而那個假組織的領導人,就讓他自家的一個親人混進國家機關,成為國家公務員,未來為那個組織提供各種證明。當這樣一個組織變得龐大後,真真假假的,還被一些國家機關睜只眼閉只眼的任其發展。為什麼呢?因為那個組織的某些親人混進國家機關,通過一些手段,居于高位。到某一天,它甚至可以壟斷國家機關的新人錄用;牽制整個國家機關的運作。

在那三個男人正商議著的時候,悠空走到外面轉了轉,想好好看看那個漂亮的地方,那個原本北方不會出現的漂亮的地方。

悠空看著那顆開著花的樹,那顆樹特別的高,悠空猜在那時的南方,也很少會有那麼高的開著花的樹。一個少年出現在了悠空身旁,他看起來17歲左右的模樣。他也看著那棵樹,對悠空說︰「這棵樹要長這高,起碼要千年以上。」悠空一听,怔住了。那個少年說︰「我媽媽家的屋旁,也有一顆這樣的樹,一百多年了。才一米多高而已。」悠空說︰「不知道是什麼人將這棵樹移過來的哦。」那少年說︰「這棵樹不是移過來的,一般像這樣的樹,移栽是活不了的。這樣的樹只能一次成活,移栽就會死的。我外公家也有一棵這樣的樹,300多年了,被我姨移栽回家就死了。老人們說這樹移栽就會死。」

悠空有些不理解那個地方了。那個女人之前說那個地方是那個男人變出來的,可是這樹都長了千年了,是怎麼變出來的呢?少年對悠空說︰「不要相信鬼的話,鬼的話很少能夠听的;何況是一個冒別人身份的鬼,話更听不得。」

悠空站在那兒覺得很怪的,感覺那兒竟然有些些的熟悉,而且是愈看愈熟悉。那個少年像是能夠讀心般的對悠空說︰「你跟這個地方有緣。」悠空听到那話,一丁點也不喜歡。那個活人和死人區分不出來的地方,緣份令悠空有些些排斥。

當少年的話音剛停,悠空的眼前竟然全變了,但是那棵樹卻依然豎在原地。悠空看見旁邊多出來一個小房子,像是土建的,房前還擺著農具,甚至還有一個石磨。

一個男人穿著奇特的衣服,有些些類似原始人般的著裝,對著悠空說︰「還不進屋?站在外面干嘛?」悠空看了看自己,不知道何時自己竟然也變成那樣的穿著。悠空進了屋,屋子里一個老婆婆看著悠空就招呼著說︰「快來,快來,可以吃飯了。」

悠空坐在一個矮桌前開始吃飯。老婆婆對男人說︰「那些人也不壞,就是想給孩子弄身衣服,那也不是壞事嘛。孩子長大了些,都要穿得整齊一點。畢竟是個女孩。」男人吃著飯沒說話。老婆婆又說︰「她娘也走了那麼久了,如果遇著個好女人,你還是再娶一個吧。」男人像是很煩的打斷說︰「哪有什麼好女人?」老婆婆說︰「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孩子考慮吧?她需要一個娘。」男人看了女孩一眼,繼續悶著頭吃飯。

吃完飯,悠空走到屋外,看見偶爾從門前經過的人穿著布衣,跟自己穿的很不同。悠空走到那路旁,順著經過的人來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見那邊綠油油的種著很多農田。家里的那個悶男人現在也在那里干著農活;旁邊有女人在跟他說著話,像是說如果家里一個大男人和一個老婆婆照顧不好孩子,她可以幫著照看。悶男人依然不吭聲。這時候,一個跟悠空一般大小的女孩出現在眼前,那悶男人指著那個女孩說︰「像她那身衣服,要多少錢?」女人說了一個數。悶男人就拿出什麼交給那個女人,對那個女人說︰「給我女兒做身衣服。」

晚上,悠空住在那個家里做了一個夢。夢里,那個悶男人娶了一個漂亮的妻子,那個女人好漂亮呀,穿著黑色的衣服。男人對那個女人一直態度冷漠,那個女人好多次都走到悶男人身旁像是想獲得悶男人的愛;可是悶男人總是推開她。後來,出現了一個看起來像很有身份的男人,那個悶男人嚴肅的說︰「你既然娶了她,就得對她好,她現在是你的妻子。」悶男人像是很抗拒听到的話。

接著,夢一轉。悠空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輕紗的美麗女孩,在那兒跑著,跳著,像是玩得非常的開心;她的身後,跟著那個悶男人。那個悶男人滿臉笑意的看著那個白衣女孩,臉上充滿了愛。接著就是一些年輕男人在那里說著一些女孩的事,然後像是有人提到了那個白衣女孩,而且說白衣女孩長得很美應該是誰來娶。那個被提到名的男子,皺著眉說︰「我沒興趣,你們知道。」旁邊有人在那說︰「你不會真的喜歡那小孩吧?」那被提名的男子說︰「那小孩那麼點小,談喜歡還早了點。」旁邊的人說︰「那是為什麼?」那被提名的男子說︰「女人那麼多,我不想這麼快就結婚;未來若遇著更加喜歡的女人,到時怎麼辦?」旁邊的人在那驚訝的說︰「你小子想得還挺美,未來還有很多美人讓你遇到?她已經千里挑一了,別挑了。」另外有男聲說︰「那也只是千里挑一,這里也沒有一千個女人;還有萬里挑一的呢?」那旁邊的人一听,大聲說︰「你也來湊熱鬧,未來你不會想萬里挑一吧?那你得去做皇帝才有機會。」那個男聲說︰「做皇帝,有什麼難的?未來,我還真要做個皇帝讓你們瞧瞧。」那旁邊的人在那驚聲說︰「你們听听,你們都听听,他現在說的話。未來,他若不做皇帝,你們看怎麼辦?」那群人都沒有理他。

接著就是那個白衣女孩回到家,她的家里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小dd。她的父親像是一個挺威嚴的男人,對著她說︰「女孩子長大了,成天的跑啊、跳啊的,成何體統,看以後誰要你。我今天听到消息,你若想嫁出去,看來還不容易。」一個中年女人接過話說︰「您的女兒會嫁不出去?那還怪了。」然後指著家里的那個小女孩說︰「我倒是擔心她會嫁不出去,成天不出門也不理人。」家里的小男孩在那里接話說︰「要是姐姐嫁不出去,那我娶。」

那白衣女孩听到在那里大笑著說︰「你們听听,她才多大就有人要娶了。看來我是真的會沒人要。」那個中年女人趕緊說︰「你才幾歲?娶什麼娶?要娶也要娶小的,不能娶比你大的。」那白衣女孩的父親在那說︰「他們兩個是同年的吧?」中年女人說︰「是。」那位父親說︰「同年的,女孩大些嗎?」。中年女人說︰「我兒子要先出生幾天。」那位父親說︰「既然你兒子要先出生,為什麼喊她姐姐?」中年女人說︰「因為她現在沒有父母,沒有父母的孩子要早當家;所以,她就是姐姐。」那位父親說︰「還有這樣的規矩嗎?」。中年女人說︰「有沒有這樣的規矩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想我兒子娶她,要我兒子叫她姐也好預防。」那位父親說︰「這又是為何?」中年女人說︰「我跟她娘是好姐妹,我孩子爸跟她爸也是好兄弟。自從生了她後,她父母相繼去世。我受我老公所托養育她。我可不想我兒子未來也不順。」

那位父親站在那女孩面前問︰「你想爸爸媽媽嗎?」。女孩沒有回答。那位父親又對那女孩說︰「要是你想爸爸了,我可以做你爸爸。」中年女人趕緊攔著說︰「這話可不能說,你還有一個女人呢?」那位父親說︰「我的女兒大了,沒事的。」

那位白衣女孩听到,在那笑著說︰「我有妹妹了。」然後走到那女孩面前,從手上取下一串手鏈,送給了女孩。

中年女人說︰「你們真是好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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