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07 院牆

作者 ︰ 寓言99

太監像是查出了很多那個女孩犯的案——通過逼迫一些人家無法生存,送去救濟;等那些被救助的人家吃了救濟後,然後就去滅人全家,奪家。因為所有的被救助對象已經全部被滅了口,一些因為不在家的孩子命倒是在,可是年齡小得有些還不會說話,有些哪怕會說話,可是也說不清楚家里發生的事。為了找人證,某個夜里太監來見了悠空,可是偏偏悠空那般的身體素質,是無法給出證據的;因為要證明活人身上發生的慘案,必須是活著的見證者。

為了證明悠空是活著的,替那兒無數被滅了家甚至是被滅了族的人申冤,為那些失去家的孩子尋回家,有人開始出來證明悠空是活著的。鬼能夠在烈日下暴曬嗎?哪怕可以,能夠長時期的暴曬嗎?更絕的是道士的證明法,道士的證明法是可以絕對的證明悠空是活著的。

那個女人開始買通人來證明悠空是鬼,哪怕不能證明悠空是鬼也要將悠空弄得失了魂。那個女人甚至放話,關鍵的時候不惜要滅了悠空的口;因為她認為只要不讓悠空開口證明,她哪怕犯了殺悠空的罪,也僅僅是失去點自由,並且她有權有勢有錢,牢也坐不久。她甚至還買來很多的殺手,殺一切跟悠空有接觸的人,殺一切要來懲治她的人。那真是個可怕的女人。按當時的情況,哪怕悠空證明了她的罪,也會被殺害;她甚至已經在證明的場地周圍,布滿了殺手。已經不需要悠空出來證明什麼了,所有在場的人都已經明白了她犯罪的真相。後來,她竟然狡辯說她安排殺手,僅僅是為了維護會被冤枉的她的權益。

在很長的時間段里,她都在安排著一出一出巧妙的謀殺案,殺死曾經出現在證明現場的所有人。

太監所在的宮里在選妃,那個地區陰間的王爺娶了很多的妃子,可是一直未能有後。心急的王爺要太監暫時放下查凶的事,甚至對太監說︰「不管是誰,哪怕是那個惡女人,只要可以跟我生個孩子,我都可以免她無罪。」王爺听說如果長期娶善女無後,那麼一些犯案的女人倒是可以生子的;而且犯的案愈大,生子的可能性就愈大。因為這個原因,很多監獄里的女犯人,會被一些有權勢的男人選到家里通過生子來免罪;當然,一些惡貫滿盈的女人,在生下孩子後,也會被處死。

因為王爺要生子的關系,很多監獄的女犯人被安排在了悠空所住的那一帶。女犯人分兩種,一種是活著的人,需要白天看守;另一種是死去的鬼,需要夜晚看守。太監對悠空說︰「你的體質特殊,倒是可以去監獄里工作,這樣也免除了你吃救濟會死的狀況。」悠空的工作就是白天在食堂打雜,可是食堂的人嫌棄悠空做不了什麼事,反倒礙手礙腳。可是太監偏要悠空在那工作,並且不準人趕她。食堂沒法,就安排了悠空對個別不服管教、不肯吃飯的女犯人,單獨的送餐。悠空一天的工作,就是替那麼一個或者兩個女犯人,送送飯。

後來呀,夜晚有一個女鬼犯人,個性特別的暴躁,不服任何鬼看守,而且要求︰「若想讓我服從,你們得替我找一個人來照顧我。」人是如何能夠照顧鬼呢?一般一個活著的女孩,工作個兩三天就元氣大傷,起碼得休息個把月來補充元氣。這樣一份照顧女鬼的工作後來派在了悠空身上,悠空只是去見了那位女鬼一面,就被取消了工作資格;但是太監卻給悠空送來了大批的工作報酬,那些工作報酬可以供悠空生活一年多了。「如果照顧鬼久了,會變成鬼的」,這是那個取消悠空工作資格的男人對悠空說的。

某天夜晚,悠空睡了難得的很舒服的一覺;之前不是怪夢,就是被叫醒做事。第二天睜開眼楮,太陽光竟然照耀進了房間,那是久違的陽光明媚呀。感覺像是很久沒有沐浴在陽光下了,那個上午,悠空一直在屋外散步。自那以後,悠空的夜晚變得很好眠,再也不做夢了。悠空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恢復健康,那些鬼呀哪怕出現了,再也不能跟悠空交流了;悠空恢復正常了。

悠空的周圍似乎住著很多的大俠,當他們得到悠空恢復正常的消息時,還有些些的不相信。有大俠親自來檢查了悠空的身體及精神狀態,悠空的身體及精神狀態好得可以去健康人群中生活了。

悠空被某位大俠安排進城學習。城里一位大俠的佷女,像是中了妖招,將在很長的時間里不能示人。悠空頂替那位女孩在城里學習。城里一些大家大派的,如果有一些必須要亮相的人中了妖招或者鬼招後,就得找人頂替生活。一般,未婚女孩找未婚女孩頂替;已婚女子找已婚女子頂替。這都已經被城里人弄成了規律。

悠空一到那戶人家就看到了那家的父母搖頭嘆氣,像是悲傷至極。那個中了妖招的女孩,是他們唯一的獨生女兒。那家的母親拉著悠空的手,從她的表情看來,悠空簡直就成了她家的大俠。那家的父親立即輕咳著提醒他的妻子,悠空不是什麼除妖大俠,僅僅是來他家替他家必須要亮相的女兒亮相的。

那個女孩像是快畢業了,悠空就是去她的學校,幫她完成畢業那一段的學習。

女孩家的後院呀很整潔,是悠空喜歡的那種綠樹掩映下帶著時代感氣息的院子。別說還真怪,悠空對那個院子像是非常的有感情。悠空總感覺像那般的院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某天早上,站在有些濕濕的院牆邊,悠空的大腦里竟然浮現了一幕畫面。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青年男人,那個青年男人在砌著院牆,對那個漂亮女人說︰「我不能給你一個像你家一樣的房子,但是卻可以給你弄一個跟你家一樣的院牆。」男人工作很辛苦,女人天天在家做著少少的家務,剩余的時間就是坐在屋內想著她的母親。男人真的很勤勞的,幾乎包干了外面的工作,連家務也只讓女人做一點點。那一點點家務還是女人要求做的,因為她說︰「做一點家務,才有成家的感覺。」他們的生活很拮據,某天男人外面的工作像是沒法做了;女人拿出了一塊玉佩,要男人去典當。那塊玉佩是曾經一位很愛女人的男人送給她的禮物,當時女人不愛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說那就算是哥哥送給妹妹的禮物。後來,女人懷孕了,男人賺的那點錢根本無法給女人補身體;女人拿出了一塊硯台,要男人去典當。那塊硯台,是女人爸爸的心愛之物,是女人的哥哥在知道妹妹要跟男人私奔後,送給女人的;那位哥哥說︰「未來,如果那個男人有用,考取功名的話,只要拿出這個硯台,哥哥自會安排。」女人終于生了孩子,可是男人根本無力撫養;女人流著眼淚將她的兒子交給一位產婆送了人。孩子送人後,女人取下了一個手鐲交給男人說︰「你留在這兒根本沒有發展,拿著這個做盤纏,出外重新謀個生活吧。」女人獨自生活在那個圍著院牆的平房,某天那兒出了一個山代王;山代王看著女人那驚人美貌,要娶女人做壓寨夫人。女人不卑不亢的言談舉止,令山代王自形慚愧的認了女人做干妹妹;在山代王的保護下,女人安好的獨自生活在那。某天,曾經幫女人送兒子的產婆抱來一個女孩,托女人撫養。產婆說︰「你的兒子養在她家,她家為了你的兒子要拋棄她;如今你的生活還算好,就撫養她,就跟照顧你兒子一般。」女人精心的照顧著女孩,小女孩被女人養育得很好。女人常常對著小女孩說︰「女孩子是需要有父親的,可是媽媽卻不能給你一個爹。」為了給小女孩一個父親,女人托人替她尋夫;很快,托的人就帶回消息︰「男人早在離開她的那年就跟一個女人好上了,而且還有了一個女孩;當然送的手鐲如今就戴在那個女人手腕上,是男人送給那個女人的訂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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