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0.126 數學問題(6)

作者 ︰ 寓言99

美神的家里掛著一把劍,那是一個男人送給她的。美神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對她說︰「世間,男人眾多,可是眾多的男人如何管得全?所以女兒,你得成為一個可以吸引世間男人的女人。」

美神小小年紀,就將她家中的一群兄弟全給收服得服服貼貼的,各個都爭相著向她送好東西。漸漸長大的美神被他的父親送出去學習,學習更好的掌控男人。掌控男人有的時候並不需要很美,反倒是丑,為此,還得擁有各種變化的本事。

年紀輕輕的美神學成回家,第一次出門工作,就幾乎征服了歐洲所有的男人。當出現了第一例美麗的女人竟然可以被男人殺害時,女人還得擁有本領。為此,美神又被父親送出去學武。文武美貌雙全的美神,是一位少有能干的女人。

一把東方的劍被送到了一個女孩的家里,那是東方出類撥萃的一個男人的佩劍,劍里還有那個男人的靈魂。據說,這把來自東方的佩劍可以征服整個東方。

一間屋子里有一位女孩,鮮少出門。她從小體弱多病,外面的人紛紛在傳說她活不久。她是那個家里主人新找回來的女兒,在那之前一直流落在外,可惜找回來後,身體病弱,像是活不長。女孩偶爾的一次出門都會引來人驚艷的眼神,甚至還包括偶爾見著她的美神。

女孩的屋子里有著東方的古琴,東方的古劍,還有著很多其他的東西。古琴,是女孩離開東方時家里的媽媽贈送的,媽媽贈琴時說那兒有她的魂,其他附贈禮品都是一些過去熟識的人給的,包括很多的古書籍。終于某天,令人驚艷的女孩過世了。找著女孩的爸爸命人將女孩及屬于她的東西全部的封存,並將她所住的那個家方圓一個大範圍里的所有的房全給遷離;並派了很多人,守著不準任何人從女孩所住的那個家周圍通過。

當那個家的周圍,草長得高高的幾乎淹沒了房的時候,一個小女孩從那個家里走了出來,家里的媽媽在背後對小女孩說︰「以後,可要好好的,別再像過去那般。」小女孩走向一個小水池,那個小水池是媽媽一個月前帶小女孩去過的地方;在那一個月里,媽媽幾乎每天都會帶小女孩去。偶爾出神的媽媽回過頭見著小女孩在看她,輕笑著說︰「我在想過去你的爸爸怎麼那麼傻。」

小女孩走到水池旁見著一個在洗衣服的中年女人,那個中年女人洗完衣服就拉著小女孩走,對小女孩說︰「現在可不像過去,你沒有家了。你的媽媽身體太差,管不了你了。」中年女人的家在小女孩過去家的附近,這是小女孩某天發現的;某天因為洗衣服洗得太晚,小女孩踫巧去了趟家門前,看到家里像有很多人吃喝玩樂的。某天夜里,小女孩因為前幾日的夢,夢里的媽媽似乎挺脆弱無助,決定回家看看。小女孩偷偷的回到家門前,看著倒在家中地上的媽媽,媽媽見著小女孩激動的說要喝水。可是媽媽說家里沒有水,得去外面喝,要小女孩將她摻扶到水池邊。小女孩摻扶著媽媽走向水池,走到水池邊的媽媽對小女孩說︰「我不是你媽媽,如今你救了我,我跟你媽媽哪怕有什麼恩怨也一筆勾消。你回去吧。小女孩不相信的站在水池旁,直至媽媽消失不見。」

小女孩回到家中,媽**身影出現在家中,對小女孩說︰「你怎麼那傻?送你走,你還回來。媽媽死了,照顧不了你了。」媽媽成了家中的一樣物品,活在小女孩的心目中。來了幾個人,看了看空空無人的家,對小女孩說︰「你在這兒干什麼?」那些人在那說︰「這個家前幾日死了一個人,還是走吧。」

某天夜里,披著斗蓬的媽媽出現在中年女人的家,媽媽要去投胎了。身體虛弱的媽媽藏在家中的某件物品中,可是卻被人告了密然後被人弄了出來,媽媽不願意陪著那些人喝酒玩樂,死了。現在媽媽要去投胎了,投胎的人家挺好的;像媽媽那般的好女人,向來就不缺一個好人家。

原來,一個家里一定要住一個有能量的人,這樣才能罩得住家。過去,小女孩的家里原本是有一把劍的,可是有人偷走了那把劍;媽媽為了罩住家,原本不佳的身體因為耗盡體力,後來把持不住了。于是將小女孩送走。小女孩走後,媽媽藏身在家中一件物品中。一個家,若失去了保護力量,就會被人入侵。于是,家里出現了一些人,住在家里吃喝玩樂的,那些吃喝玩樂的人其實也是好心。可是某天,來了一些惡人,說听聞家里有美人,一定要找出來;那些好心人斗不過惡人,就走了。惡人若不走,家里就不安,為此,一個女人出現應付那些惡人;後來,被那些惡人給打死了。死了一個女人,那些惡人也覺沒趣,就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小女孩要去投胎了,那個地方不願有小女孩的存在;因為那里有女人擔心小女孩長大後,會像她的媽媽那般引人注目給她們的生活帶來引患。

小女孩在一個平常的地方長大,某天,竟然被人恭敬的給接到了一個大地方;原來,小女孩訂婚的男人成了那個地方的貴人。見過小女孩的人無不覺得接受不了,因為如此平常的小女孩是如何配那個她訂婚的男人呢?為此,很多女人都要來跟小女孩競爭。沒有任何資本的小女孩成了一個觀看眾多女人競爭的看客,為此,一個男人走到小女孩身旁問︰「你就不擔心?」小女孩有些些的听不明白。因為,小女孩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為何出現在那里。

男人爭奪戰終于有了結果,那個跟女孩訂婚的男人走到女孩身旁說︰「我們兩個人的婚姻,訂得沒有任何的基礎。」女孩都不知道是如何訂的婚。女孩坐在那個有些涼的地方,感覺有些傷心,對于那樣的結果,如果男人傷心,女孩會覺得傷害他難受;如果男人高興,女孩會覺得自己如此微不足道而感覺受傷。人的心理很奇怪。

重新回到那個平常的地方不久,又有人來接女孩去那個大地方。原來,上次搞錯了,女孩並不是前次男人的結婚對象;如今,像是找著了真的結婚對象。新的男人等到女孩一到,就立即的舉辦了婚禮;等到又圍來一群女人的時候,女孩已經成了那個男人的妻子。新婚夫婦旁人是不能夠立即就拆散的。偶爾會有女人來向女孩獻殷勤,無外乎是問什麼時候要孩子的事。原來,新婚夫婦如果生下孩子後,若有人來拆,就沒人管了。當女孩懷孕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對女孩的老公說她願意代替女孩懷孕,讓他們夫妻依然好好的過。女孩的老公感覺有些驚訝,女孩竟然有如此好的朋友;並沒有反對。

終于有天,那個女人用她代孕的孩子索要她身為妻子的權利。她說她才是女孩老公的妻子,有孩子為證。孩子被那個女人生養,完全的掌控。

女孩的老公驚訝莫名的走了,那個女人佔據了女孩的家,說家里的一切都是她的。那個像盜匪般的女人會拿孩子來威脅女孩妥協。有的時候女孩不明白,她都沒有了任何的條件,她何故說要讓自己妥協的話。這個時候,女孩感覺安慰的是孩子似乎從心底里承認了她才是他的親媽媽。

某天,那個女人像是完全勝利了,無所顧忌的將女孩從那個家里趕了出去。就在女孩離去不久,女孩的老公請來的一個作主的男人替女孩作主,將女孩的家收復了。那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孩子是女孩親生的,孩子認媽媽。孩子住在家中,可是女孩早已經離去;焦急的孩子哪怕想找,那個來作主的男人要孩子別急,自己要過好最重要,因為他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孩子的爸爸找人跟孩子共同生活替他照顧孩子。

女孩被一個有些像道士的人給弄了回家,那位道士搬來很多的書要女孩學習。那位像道士的人像是欠著女孩某位親人的情,關于這一點,女孩弄不明白。女孩在那兒學了段時間,來了另一個女孩,那位女孩被舉證說她才是道士欠著情的對象的親人。道士竟然說若那個女孩是真的,還情的事以後再說。

看了一段時間的書後,道士問女孩︰「你看明白了嗎?」。也許道士想問女孩,是否看明白了人生的道理。未來,有個男孩像是看明白了;道士搖著頭說︰「都是生過孩子的關系。要是早些看,也許你就看明白了。」

曾經在一個腳像踩著雲端的地方,有幾個人在那兒比拼著什麼。出現的男人、女人、孩子,每個人都是獨自的存在。在進那兒前,父與子、母與女,只能進一個。

最後的幾個人,在比賽的時候,一個女人獲勝了。因為那個女人不僅是自己的獨自存在,還有一位獨自存在的兒子。

當然,不知道那種比賽意味著什麼,我猜沒有人願意要戰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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