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45 語文問題(五)

作者 ︰ 寓言99

某天,有人見著小圓正得意洋洋,無視工作人員的崗位職責,竟是要將工作人員馴服的模樣;趕緊通知了爺爺。爺爺找到太爺爺稟告說︰「小圓竟然無視工作人員的工作職責,要將其馴服成她的爪牙;如此放任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太爺爺想到後果也是不妙,畢竟,小圓並不是家里真正的親人。太爺爺安排人將小圓送到小陽周圍,按照小陽的生活相同對待。又一次來到小陽身旁的小圓,有著全新的面貌;連過去她的一群小跟班也是刮目相看。她找到小陽說︰「如今,你的家已經成了我的家;你畢竟是女兒,而我卻是媳婦。女兒,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媳婦才是自家人。」小圓在小陽居住的地方,到處宣揚著她的女兒媳婦論。小陽,是女兒,是要嫁出去然後潑掉的水;而她,小圓,是媳婦,是嫁進去的一家人。小陽身邊的人全部被小圓的女兒媳婦論拉籠,全部站在了小圓一邊。後來,家人來調查小陽和小圓的時候,所有人均對小圓贊賞有加,對小陽之字不提;若提,也是小陽不如小圓。

爺爺听到這個很是生氣,家里有誰可以娶小圓那個媳婦呢?傳到小陽這一輩,就小陽這一根獨苗,哪能夠給她小圓找一個可以娶她進門的兒子?

在小陽的身旁,小圓自己找了一個男人,將他套在了小陽的身上,對所有人宣稱︰「那是小陽的哥哥,親哥哥。」小陽從不曾見過那麼一個親哥哥,可是照顧小陽生活起居的女人卻要小陽知趣一點。那女人對小陽說︰「如今可不像從前,從前,小圓只是仗勢欺人的來搶你的東西;如今,她可是嫁進你家的人,而且,你那哥哥,是她小圓跟你家的男人生的。她都可以將她生的兒子給你做哥,你還如何能夠跟她抗衡?」小陽覺得不可理喻,可是別人卻均相信。他們說小圓是可以跟小陽親人生兒子的,因為,按小圓離去的時間計算,也差不多;只不過,讓小圓生的兒子做小陽的哥哥,像是有些不太合適。可是,一個男人听了,大聲說︰「有什麼不合適的?按照輩份就合適。她小圓,可是跟小陽伯伯生的兒子。伯伯,懂不懂?是小陽爸爸的哥哥,又是一個兒子,不像她小陽,是個女兒。」在小陽身旁照顧小陽生活起居的女人也被那小圓收買了,在女兒不如生了兒子的媳婦的理論中,那個照顧小陽生活的女人對小陽下手,重創了小陽的大腦,令小陽失了憶。失了憶的小陽,某天被小圓給掃地出了門。因為,在小陽生活的地方,全部的人都只認小圓,而不認小陽。經過小陽身旁的人在那兒議論,誰叫她是一個女兒呢?

人生的道路總是一層隔著一層。樓下的不知道樓上的,樓上的不知道樓下的;因為這樓與樓的間隔,小陽,一個家族唯一的親孫女,竟然被一個小圓這樣不明來歷的女孩,給重傷了。在沒有小陽的地方,一個自稱小陽家媳婦的人,帶著給小陽伯伯生的冒牌兒子,所謂小陽的親哥哥的男人,到處行騙。

某天,小陽的親人來尋找小陽,因為小陽該出嫁了。可是,尋到的消息竟然是︰「小陽,已經跟小圓介紹的男孩有了肌膚之親,不肯回家嫁人了。」當小陽家人找著小圓了解的時候,小圓說︰「她跟那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的,趁你們來之前,與那個男人私奔了。」小圓口中的那個男人是誰呢?就是小圓找來的說是她跟小陽伯伯生的親生子,是小圓說的小陽的親哥哥。

小陽的親人尋不到人,很是焦急,只能按照小圓提供的路線,到處尋人。小圓此時,卻找到小陽的所謂親哥哥,她跟小陽伯伯生的親兒子結婚了。結婚後,小圓跟那個所謂親哥哥生了一個兒子。

小陽家人尋不到小陽,妥協了,對外宣布︰管那個男人是誰,只要小陽將人帶回家,都當作女婿。為此,小陽家里還給那個男人分了財產。小圓接到財產,對外宣布說︰「我就說子嘛,他是小陽的親哥哥,如今,財產都分來了。」小圓,一瞬間從她兒子的媽變成了她兒子的老婆,而且還生了一個小咋種出來。當有人質疑的時候,她趕緊說︰「過去你們見著的小圓,那是我姑;如今,我是佷女。我嫁給我表哥,有什麼錯?」

失了憶的小陽,滿處走。但凡知道她的人,不僅不幫助她,反倒變本加厲的重傷她;那些人認為,既然他們選擇了站在小圓一邊,就得跟小圓共進退。小圓被傷害得只有了絲毫的命,她的生命就像是掛在她身體上的一件衣服。某天傍晚,一個尾隨著小陽的男人將小陽的魂超渡了。小陽的靈魂穿越了很久後,被一個著便裝的和尚送到了一個她曾經訂婚的地方。如果小陽死了,天上就沒有太陽了;這是接到小陽魂的男人說的。如果小陽死了,天上就沒有太陽了,這是一件多麼大的事呢?這僅僅是關系到了需要太陽的生命,可是並不關系不需要太陽的生命呀。小陽的未婚夫,在接到小陽跟男人私奔的消息後,就因為對小陽的恨,將他身旁所有跟太陽有關的一切都鏟除了;他要將小陽徹底的鏟除他的生活外。曾經那兒有一片的草地,有一片的樹木,如今,只剩下沙和愈來愈干涸的土。為了讓土有生命,他引進了河流。

小陽的生與死,他說那早已經跟他無關。一個男人從黑暗中走來,對他說︰「如果你這兒失去了太陽,就變得跟我那兒一樣;反正,那個女人你都不要了,就送給我吧。畢竟,沒有太陽的生活,你還沒有經歷過,到時候,你還得靠我來幫助。」

一個走到哪兒都會帶來黑暗的男人抱走了小陽,在那個男人的地方,天空永遠是黑暗著的,可是天空上面卻有著一眨一眨閃亮的星星。那個男人對小陽很是珍視,在小陽的靈魂處在奄奄一息之時,他一日一日不分日夜的懷抱著她;直至某天,小陽終于被她給救著清醒了過來。她對清醒過來的小陽說︰「我救你,只是不希望天空失去太陽。」某天,只有星星的夜空,升起了一輪太陽;但是那個男人說︰「它現在已經不是太陽了,因為,它失去了光和熱;不過,它依然很美,它叫月亮。」在那個星星眨眼的夜空里,小陽跟那個男人結婚了。那個男人說︰「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僅僅是因為,月亮在夜空中看起來很美的關系。」

時間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有人來尋找小陽的老公,說︰「太陽要消失了。沒有太陽將會有無數的生命會因此絕跡,如此一來,將會產生很惡劣的後果。」

那些個不分時間出現的男人們,某天夜晚,竟然看到了夜空中升起的月亮;無不驚訝和驚奇。

當太陽不會消失的時候,當夜空中有升起了另外的月亮的時候;小陽的老公對小陽說︰「你必須要去解決你過去沒有解決的問題。」小陽被老公給送了回來,就送到小圓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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