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問答︰什麼布剪不斷?答案眾所周知︰瀑布。
現實與虛幻,如何區分?似乎,但凡不構成被認定為精神病的生活中的客觀存在,算現實;其余全是虛幻,否則,你就接近成為一個精神病患者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極度厭惡被認定成一個精神病?為何呢?因為在很多很多年前,看過一個精神病院的電影,挺可怕的。一個人喪失了自我意識的病態生活,在大腦健全的人看來,那是不是難以接受?特別是有一段時間上映的電視劇,幾乎全是一種套路︰凶惡的人通過迫害威脅到他利益的人成為一個精神病來鑄造他們的成功路。
若不能將虛幻從現實生活中剪斷,我是如何能夠恢復我一慣以來喜歡的簡單生活呢?
戴著耳機,在大街上講著故事,自己倒是不覺得什麼怪異,因為戴著耳機的自己,听不到多少音量。可是,路人會怎麼看?若我見著那般的一個路人,百分百會指其是個精神病。
對于一個厭惡成為精神病的人而言,要如何的剪斷虛幻對我現實生活的影響呢?
如果有一天,我是一位老師,有一個學生這樣問我,我將如何的回答呢?
一個老人牽著一個小孩的手,對小孩說︰「你看這海,大不大?」小孩看了看一望無際的大海,點點頭說︰「大」。老人接著問小孩︰「你知道大海是如何形成的嗎?」。小孩望著那望不到邊的大海,然後用自己的小手試了試海水,又試著向水中倒了倒,然後在那兒計算著大海可以裝下多少個自己,然後搖了搖了頭。老人對小孩說︰「你媽媽應該跟你說過積少成多的道理吧?」小孩茫然的看著老人,老人搖了搖頭說︰「一滴一滴的水,多了,就可以積成一碗;一碗一碗的水多了,就可以積成一池;一池一池的水多了就可以積成一條河;一條河一條河的水多了,就可以積成一個湖;一湖一湖的水多了就可以積成一片海。一片一片的海多了,連成一片,就成了面前這海洋。」
老人問小孩︰「如果你不要一滴水,你會有一碗水嗎?」。小孩太小,有些些反映不了。老人看了看小孩,自顧自的說︰「你如果不要一滴水,你就沒有一碗水;如果你不要一碗水,就沒有一池水;如果你不要一池水,就沒有一河水;如果你不要一河水,就沒有一湖水;如果你沒有一湖水,就沒有一片海。如果你連一片海都沒有,就永遠不可能有一座海洋。」
在那像也有著海的地方,一個留著長長白胡子的老頭對面前的另一個小孩問︰「文字學起來難不難?」小孩點了點頭,說︰「難」。白胡子老頭听後,對小孩說︰「文字原本是世間最難學的,要學好文字,在過去,至少要六十年功。」白胡子老頭想起了他曾經的求學之旅,他由一個武功造詣一流的武術大家因為比不過一個學文的人,而棄武學文;他用他習武時的刻苦鑽研精神,用了十年功,竟然比不過一個幼童,為此,他不顧身份的拜師學藝,甘願舍棄他一身的武功,終生追隨文字。他想起了他師門中那一群儒雅的師兄弟,忍不住悲喜起來。白胡子老頭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對身旁的小孩說︰「當有一天,你的身旁,處處都是文字,那麼你就學成正果了。」
一個小女孩問自己的母親︰「身旁如何能夠處處都是文字呢?」小女孩的母親听了,微笑著說︰「如果你看不到身旁處處都是文字,那麼你能夠將你身旁的事物都講成故事,像媽媽這般,那就可以了。」
像媽媽,小女孩的媽媽,在小女孩眼中,就像個神仙;小女孩在睡覺時幻想著,某天像自己的母親,成為一個像神仙般的女人,可以飛在山崖間令所有襲擊她的人聞風喪膽。
某天,一個儒雅的男人問一個受了傷的小女孩︰「你還想要放棄那些文字嗎?」。小女孩有些些的反映不過來;那儒雅著的男人對小女孩說︰「就是你講的那些故事呀?」小女孩點了點頭。那儒雅著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接受了小女孩的要求。儒雅的男人在臨走的時候對小女孩說︰「如果未來,你遇著了危險,那些你放棄的文字會重新回來。」小女孩看著那突然出現令她感覺陌生的男人,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從外面走到小女孩身旁的爸爸看著小女孩的反映,大聲的說︰「那是你親爸爸呀,你不知道嗎?」。
虛幻與現實,要如何剪斷呢?如果剪斷了虛幻著的故事,生活能夠簡單起來嗎?
走在大街上,見著一個邊走路邊講故事的人,她是否像個神經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