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54 桑葚

作者 ︰ 寓言99

如今城市里的孩子,幾乎可以買到各種各樣的水果,自然是不會想到摘果子吃了。在我小的時候,村子周圍長了很多的野果;某天,听到某個大人說那長在園子旁的紅紅的果子是可以吃的,然後忍不住摘了一個試著吃了一口,哇,竟然清甜清甜的挺爽口。一直以來都比較貪吃的我,由那一天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的到處摘果子吃。

又有那麼一天,當我正在園子旁摘著果子時,一位拿著鋤頭在園子里鋤地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些冷淡的說︰「那些果子有什麼好吃的?草根甜甜的,比那些好吃得多。」我一听,停下正在摘果子的手,看著那男人,低頭看了看草,疑惑著那青草的根是可以吃的嗎?那冷淡的男人見我不信,用鋤頭在園子旁的土上用力鋤了一鋤頭,然後指著鋤出來的草根說︰「是這個。」然後就拎著鋤頭走了。我走到那草根旁,抽出一根,試著嘗了嘗,哇,那是真的,比果子要甜得多。

幾天後,我又來到那個曾經有草根的園旁,正試著如何能夠弄得草根;听到一個人咳嗽的聲音,我趕緊抬頭看,因為之前並沒有見過人,所以沒有防備,被驚嚇了一下。那人問我︰「你在挖甜草根嗎?那有什麼好吃的?那麼細的一根一根。」那人走到我身旁,帶著我走到園子上面的一塊長著野草的地面,用鋤頭一鋤,鋤出一種綠葉子的植物根睫。那人拾起那個根睫,圓圓的那麼一顆,然後對我說︰「這個,比那個好吃,又好找。」那人替我鋤了好幾顆,然後扛著鋤頭走了。我撿起一顆,剝了皮,試著吃了吃,帶著些土味,但是也是甜甜的,但是挺抗餓。

某些天的中午,我站在一個地方等媽媽,閑著無事,就試著挖那種帶葉子的植物根睫。這時,一位女乃女乃走到我身旁,對我說︰「這有什麼好吃的?盡量少吃,吃多了不好。到我家的園子摘果子吃呀,那都是自家種的,吃了對身體好。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帶你去摘。」因為當時在等媽媽,所以,我拒絕了那位女乃女乃的好意。

某天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里,兩位曾經熟悉的村中嬸嬸對我說︰「你三爹家的桑葚都成熟了,沒有人摘,爛了不好;你既然在挖草根吃,還不如到你三爹家摘桑甚吃。他們家沒有別人去摘,你去摘最拿合適了。」

第二天夢醒,我就提著籃子去摘桑葚,可是怎麼著就是走不到那種著桑甚的園子旁。

某天下午,我閑著無聊,在屋外閑晃。一位大嬸見著我,問我︰「你是

嗎?」。我點了點頭。她趕緊說︰「你要去摘桑葚嗎?我帶你去。」我高興的點頭,跟著她走。她帶著我,邊走邊說︰「那是你們家的桑葚,是該去摘摘的;正好也讓你姑姑看看你。你跟你姑姑很多年沒有見過了吧?」我點了點頭。

桑葚園外竟然有人把守,領我去的人跟那守衛說我是姑姑的親人,是三爹的親佷女;那守衛看了我一眼,放我進了園子。我在那一園的桑葚樹下,摘了一籃子桑葚。等我摘完桑葚出園子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領我去的女人早就離開了。守衛看了我一籃子的桑葚,提醒我說︰「你這一籃子,可是不少,可要小心保護好。」

等我出了園子,迎面遇著一位青年男人,他看到我提的一籃子桑葚,驚訝的問︰「你是誰?怎麼能夠摘桑葚的?」我直接回答說︰「那是我三爹家的園,有人叫我去摘的。」

那一籃子的桑葚,像是改變了我的生活;可是不久後,我的生活重歸平靜。但是記憶像是喪失了很多很多。

在我到了可以上學的年紀,我似乎才突然間重新又見到了三爹家的菜園,里面有那麼一顆很大的桑葚樹。

三爹家的菜園,有一顆很大的桑葚樹,到了季節,結滿了烏紅烏紅的桑葚。我曾經,拿著一個玻璃瓶,摘了滿滿的一瓶桑葚;我曾經在水壺里,用桑葚泡水喝。

某天夜里,我在夢中夢到了女乃女乃,女乃女乃遲疑著說︰「原本,我不想來見你,怕嚇著你。可是你去你三爹家的菜園里摘桑葚,有些事我必須要告訴你。原本,你是不應該吃桑葚的,那不適合你吃;就像當初,我遇著你,不該因為見你可愛將你帶回家。是過了很多年,你爺爺提醒我,我才知道我錯了。你還小,你不懂;可是你既然吃了,女乃女乃就不能不管,以後你可要注意︰要吃,也必須身旁有大人才吃。」

某天,夢里變得非常可怕,姑姑驚惶的在夢中找到我,問我︰「你見過女乃女乃了嗎?」。我點點頭。姑姑一听,趕緊問︰「你跟她說過什麼?」我說︰「她讓我少吃桑葚。」姑姑一听,變了臉色,趕緊走了。女乃女乃被姑姑救著帶回了家,我听到姑姑對女乃女乃說︰「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哪怕吃了一點桑葚,暫時也出不了什麼事;你,你多大年紀,怎麼能夠不懂?」原來,桑葚樹是姑姑種的。婚前,種桑葚樹的姑姑是為了抗婚;婚後,種桑葚樹的姑姑是為了趕緊月兌離婚姻關系;後來,種桑葚樹是為了趕跑登徒子。姑姑曾經是那種長得太美偏又不肯結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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