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61 路

作者 ︰ 寓言99

城堡座落在森林里,威武的男人對美麗的妻子說︰「如今,我終于在森林里有了一個家,這是我兒時的夢想。倒是你這樣一個在大城市里生活過的女人,能夠陪我住到這里,讓我感覺幸運。」美麗的妻子听了,輕聲說︰「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我都可以接受;誰讓我嫁給了你呢?但是,我可不希望我們未來的孩子生活在這里;這個地方太原始,會讓他跟社會月兌節的。」威武的男人說︰「如果生的是兒子,那就得听我的,養在這兒。如果生的是女兒,那就听你的,隨便你將她送到哪兒生活;了不得,到時,在她生活的地方給她也像這兒一般建一個城堡,但是得比這兒的小,免得兒子怪罪。」

一個老爺子將小女娃從搖籃里抱了起來,看了幾眼,然後將小女娃抱到城堡的露台上,沖著城堡外高舉了幾下。

城堡的露台上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跟一位年輕的女人像在糾纏著什麼,那位老爺子對那年輕女人說︰「別忘了,如今你可是我的兒媳婦。」年輕女人激動的說︰「我是為了你,才嫁給的他;你不能拋棄我。」老爺子听了,厲聲說︰「如果你敢傷害我兒子,我就立即將你從這兒送走。」老爺子怒氣沖天離開的時候詫異的看了小女娃一眼;年輕女人在見著小女娃後,眼神閃了閃。

一年後,年輕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可是某天,年輕女人趁小女娃不注意將小女娃變成了她生下的那孩子。某天,年輕的爸爸像在城堡的附近找著了他孩子的尸體,然後氣憤痛苦的離開了城堡。老爺子來到城堡,看了看小女娃,竟然留在了家。年輕女人有些得意的看著老爺子的背影;老爺子留在家的時間愈來愈多,終于某天,老爺子對年輕女人說︰「我答應娶你為妻,但是你得答應讓她做我永遠的女兒。」老爺子跟年輕女人的婚禮,很莊嚴。在老爺子的婚禮上,老爺子叫來小女娃,讓小女娃稱他爸爸;小女娃見著周圍人期待的眼神,叫了老爺子一聲︰「爸爸。」

爸爸對小女娃很關心照顧,什麼都精心替小女娃準備。可是沒多久,爸爸就病倒了;病中的爸爸跟年輕女人像在爭吵著什麼,就在某次爭吵過後,爸爸過世了。小女娃從家中管家的眼中看出爸爸死于被殺。爸爸死後,年輕女人將小女娃很多的衣物飾品都拿走了;管家精心的照顧著小女娃,可是終于某天,管家也過世了,小女娃從家中的一位工作員工的眼中看出他是被殺。小女娃家中過世的人愈來愈多,終于某天,有人將小女娃帶出了那個城堡。在那座城堡外不遠處,竟然有另一座城堡,小女娃無意識的走到那座城堡外的時候才發現。一個人毫無聲息的出現在小女娃身旁,低聲說︰「這個,才是你真正的家。你進去呀。」

沒地可處的小女娃徑直走向城堡,沿路見著小女娃的人竟然一個也不攔她。走到城堡內的大門前,小女娃突然感覺自己像變了一個人,走路的儀態連走著的她自己都發覺了不同。而要邁進屋內的時候,小女娃已經完全變身成了另一個人,門內守衛見著小女娃驚異的看著小女娃徑直的向內走,直至走到一幅巨型人像前開始行禮。

妹妹用力的追著哥哥的腳步,可是那彪悍的哥哥絲毫也不懂得憐惜及照顧的邁著他的大步向前走。妹妹沒有一次追到過哥哥。

媽媽對女兒說︰「我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麼孽,生出你們這樣的兩兄妹;一個彪悍得不像我兒子,另一個終于有些像我生的女兒,偏偏又不是人。」媽**女兒沒有腿,下半身是一條蛇尾;可是媽媽卻非常疼愛著蛇尾的女兒。哥哥在很小的時候,看著妹妹的蛇尾,俯身對妹妹說︰「哥哥一定讓你下地走路。」哥哥用盡一切辦法,到處結交好友,可是依然不能改變妹妹的蛇尾。後來,他在一位朋友的授意下,開始刺激妹妹的好勝心,引著妹妹追自己。妹妹終于可以下地追著哥哥走的時候,由最先的在屋內追漸漸的開始到戶外追;直至某天,走出了家,走到了山野里。有那麼一天,妹妹追著哥哥,追了很久很久,追得離家很遠很遠,遠得妹妹再也尋不著家了。在哥哥扔下妹妹的那一天,圍著妹妹的人群令妹妹驚謊的逃向了偏僻處。山林里多出了一位長著蛇尾的女孩,可是她怪異的竟然可以听得懂動物的話;幾乎什麼都不做,女孩就成了動物們推舉的山林之王。女孩被動物們照顧著生活在了山林里,竟然什麼也不缺。

在山里住了一段時間後,女孩夜夜怪夢,某日的夢︰

一個長得威武挺撥的男人對身旁的女孩說︰「你媽當初不願意跟我生活在這山林里,所以不肯嫁給我;我是強娶了她,豈知這倒置了你從小沒有了母親。」作為父親我才發現讓我心愛的女兒一直孤獨的住在這山林對她而言意味著什麼。爸爸要送你走,你離開這山林後,不僅沒有了媽媽而且不再有爸爸,可是你卻會遇著跟你一般大小的人,可以交上好朋友。女孩被爸爸送到了遠離山林的城市,住進了一座干淨整潔的大房子里。那座大房子里闊氣的小姐從外面回到家中,見著女孩,大聲的對家中的佣人問︰「家里怎麼會多出一個鄉下妹?我們家招佣人何時開始招這土得掉渣的鄉下妹的?」家里的佣人听了,有些緊張的說︰「她不是佣人,是大小姐。」闊小姐一听,扔下手中的物品,大聲的說︰「這個家里的大小姐,只有我。」闊小姐在那個家里極度的不滿女孩的出現,她走到女孩身旁說︰「你如果做你的鄉下妹,我還能夠容忍你,反正這個家里多一個佣人也沒什麼;可是,如果你敢跟我爭大小姐,那你就必須給我滾出這個家。」那個家里來去了很多大人,那些大人似乎都附和那位闊小姐及她父母的認識,一個家里只能有一個大小姐,就是她們家的那個女兒。女孩某天從某位來客那兒弄明白了自己跟那個家的關系,原來那個家是女孩爸爸購置的;可是當初,女孩爸爸行為失常的迷戀上了山野生活,然後將他的那個家給閑置了。後來,就有了新的人家住進了那閑置的房;而住進閑置房的那家的女兒,特別善長交流,認識了很多的達官貴人,漸漸的,她們就被認同成為了那個家的新主人。

那位闊小姐及她的父母帶著勝利的表情要驅趕女孩,當女孩被趕出那個家的時候,一位官員擔心自己知情而不管的後果,讓女孩住進了一所小房子里。女孩新住的小房,住著白蛇和她的新郎許仙,女孩每天在那個小房子里感受著溫馨的家庭生活。白蛇的兒子出生的時候,他們讓女孩成了那位新生子的姨。某天,女孩的生活回歸現實;現實是女孩的小房要被一位青年男人接收,女孩即將要流離失所。白蛇找人替女孩買了那間小房,可是房屋買賣協議里卻強行的加上了一個條款︰女孩必須自已支付一小部分的尾款。為了讓女孩賺到錢,白蛇給女孩尋了一份工作,白蛇對女孩說︰「讓你替別人工作那是委屈了你,可是如今,你若不工作就保不住房。姐姐替你找的工作不算太難,你可以勝任。」女孩的工作就是到銀河做一位職業女孩的替身。

那位住在銀河的職業女孩是位演員,因為工作忙碌無暇跟男朋友約會。任何女孩的終身大事都是不能耽誤的,不管是哪兒的人,婚姻都是一樣的莊重;若毀了婚,再嫁也許就難如登天啦。

女孩每個月需要跟職業女孩的男朋友約會幾次,而約會早已經被她搞得極度的神秘;就是在幾乎看不清人的地方,隔著距離的供她的男朋友自己瞻仰,而且幾乎連話都不需要說的。

有那麼一天,那守著女孩去約會的女人多嘴,不小心說出了女孩是一位替身而惹來大禍;男方非要親眼見到人。可是職業女孩的工作一丁點也耽擱不得,否則毀約的後果,她承擔不起。一邊是毀約,另一邊是毀婚。如果以那種形式毀婚,職業女孩幾乎就再也嫁不掉了;為了守住婚約,職業女孩要求女孩替她去做演員。

女孩去了拍片的現場,女孩的美迷住了那兒所有的人;整個拍片的過程,他們竟然全部的忽略了女孩的各種不足,直至職業女孩重新回來。

女孩的爸爸作為影片的一位審核員,驚訝的看到了片中的女兒,然後開始尋找女孩。當爸爸尋到女孩的時候,對女孩說︰「演員的工作,不是你能夠做的。如果你哪天真能夠做演員了,爸爸就真的放心你了。」女孩的爸爸將影片中女孩的身影全部廢掉,然後準備給女兒安排新的去處。可是這時候,偏有一些事先看過影片的人趕過來說︰「她如今是絕對不能生活在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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