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66 每個家里都有一扇門

作者 ︰ 寓言99

據說︰「每個家里都有一扇門,通向另一個世界。」因為這個原因,小孩子們都不敢串門;因為擔心,去到別人的家里,一不小心去了另外的世界,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爸爸對女兒說︰「如果哪天,跟爸爸走丟了,自己又回不了家,就站在街上不動,爸爸就會找到你。」有那麼一天,爸爸的女兒真的跟爸爸走丟了,然後站在跟爸爸走丟的大街上,一動不動。因為曾經在家中見過的一位伯伯說︰「每個家里都有一扇通向另外世界的門,小孩子若誤闖了,就再也回不了家了。到時候找起來,會很麻煩的。」那位伯伯還感動的對爸爸的女兒說︰「你有一位好爸爸,他為了擔心你誤闖,竟然封了家里通向另一個世界的門。」

一位大嬸走到小女兒站著的位置,大聲的說︰「快回家,快回家,怎麼還不動?」小女兒看著那位陌生的大嬸,依然不動。豈知那位大嬸竟然高聲說︰「現在的小孩子,都愈來愈不听話了。然後喚來一位熟悉的人,強行的將小女兒拖向了大街附近的一個房子里。當天晚上,那位大嬸將小女兒賣給了一位村婦。那位村婦強行拉著小女兒走向她家的路上時,說︰「告訴你,我不管你是如何落在他們手中的,像你們這樣的,一般都是家破人亡剩下的。今後,你必須要听我的話,若不听話,看我怎麼治理。」

那位村婦像是懂巫術,小女兒在巫術的作用下完全的听從著村婦的話。某天,村婦對家中出現的年輕男人說︰「你快看看,這次我替你買回來的媳婦很听話,這次保準你能娶到媳婦。」那個年輕男人看了看小女兒,不好意思的說︰「等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就放了你。」村婦的家里隱約間像是有個院子,小女兒在隱約間似乎看到了院子里還有另一個的世界。某天,一個細細的女聲在小女兒的身旁說︰「我是覺得怪,怎麼一個大活人每天都不怎麼動的,原來,你中了巫術。好在你遇見了我,我幫你解了。」也不知道那位女聲的主人是個怎樣的女人,像是她道行不夠,倒置了女孩陷入到了幻境里。每天,小女兒會听到村婦大嗓門的大聲說著︰「這次賠大了,我一定要他們賠錢,他們竟然賣給了我一個傻子。」其余的時間,女孩都在幻境里看著一個英俊的青年在如何的追求著一個瘦削的美人。某天,英俊青年追求瘦削美人的行動由房間轉移到了戶外,小女兒驚嚇的竟然听到耳旁傳來一個男聲說︰「憋在房間內也悶壞了吧,你就隨他們出氣透透氣。」小女兒驚得出了一身的汗,差一點恐懼得嚇死;然後就跟著瘦削美人去到了戶外,一個由瘦削美人身旁經過的中年男人盯著瘦削美人良久後說︰「你身上不干淨。」英俊男人听了,大聲說︰「哪有你這樣的男人,盯著女人看,還口出污言。」中年男人听了,對著英俊男人說︰「你若不找人來替她看看,你會後悔的。她不知道被什麼附體了,通常這樣的情況,就是要死了。」

小女兒耳旁令她恐懼的男聲又一次響起︰「我知道你來自另外的世界,可是你既然來了,我就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不久,瘦削美人就死在了戶外的草地上,英俊男人悲痛的哭倒在瘦削美人的身旁;突然,一個年輕的男人出現在英俊男人的面前說︰「她死了,可是她依然可以活;就看你怎麼做。」悲痛的英俊男人一听,抬起頭問︰「只要她能夠起死復生,哪怕是讓我死,我也死不足惜。」年輕男人听後說︰「她活了,你再死了,那你們的愛情怎麼辦?」英俊男人一听,激動的說︰「那我跟她一起死;要麼同生,要麼共死。」年輕男人听了,考慮了一下說︰「我若讓她活,只需要你們做一件事。幫我照顧一個人。」英俊男人听了,趕緊說︰「只要讓她活,我保準將你說的人給照顧好。」瘦削美人醒過來的時候,小女兒耳旁的男聲說︰「你該現身了。」小女兒看到草地上多出了一位漂亮的女孩,似乎長得很美,連那位英俊的男人看了都驚呆了;然後失去了意識。

在那樣的一片草地上,一個年輕的男人圍著一位漂亮的女孩看了半天後說︰「你這樣的模樣,如何能夠見人呢?」然後,漂亮的女孩就變了模樣。年輕的男人見了見那變後的模樣說︰「嗯,這樣,就好多了。」草地上,多出了一位長得平淡無奇的女孩;後來,從女孩身旁經過的農村青年見過女孩後,竟然說︰「長這模樣,還活著,丟死人了。你媽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長這樣,還養著,不浪費糧食嗎?難道,種地不累?」

女孩被那對郎才女貌給照顧著,被那兒的很多住戶所不能接受。原來,那兒是一個崇尚美的地方,那兒的女孩個個都長得美貌,美得各不相同;瘦削女人的美,是美貌之余的個性美。在那個美女層出不窮的地方,貌丑的女人,是不能活的;貌丑的男人,除非才華橫溢,天賦異稟,也是要死的。女孩的丑,出了名;為此,引來很多美貌的男女來觀看;觀看後,一個個都不服氣的說︰「長那丑還能夠活,那我們家過去那被處死的兄弟姐妹們,那豈不是白白死了?他們,可比她足足美了十倍還要多。」

郎才女貌無法繼續照顧變了模樣的小女兒了,郎才女貌甚至認為死都要比照顧小女兒引來的攻擊要好受得多。小女兒孤單單的站在草地上,一位路過的中年女人見著了竟然收容了小女兒。那位好心的中年女人說︰「你只要自己能夠照顧自己,就住在這兒吧。反正,我也不怕多出你一個。」在小女兒眼中,中年女人長得很美;可是跟中年女人相處後才知道,原因她竟然是一個因為長得丑差一點被處死的女人,因為她的家中就只剩她一個女兒才幸免于難。中年女人後來的老公娶她的時候就嫌棄她貌丑,終于在若干年前拋棄了她。小女兒听了,無法想像,像自己這模樣,那該怎麼活;中年女人像是知道般的說︰「像你這樣,就別指望嫁人了。如今我發現,只要能夠自己養活自己,其實也是可以活的。」小女兒跟中年女人的兩人平靜生活沒過多久,就有人闖進了兩人居住的地方,直听到一個手持木棍的男人說︰「像你這樣一個丑婦,容你活就算對得住你了;豈知你不知好歹,竟然還收容另一個丑女,那丑女長的模樣,若能夠活,那還是我們這地方嗎?既然你如此的不識好歹,就一起將你們處死好了。」

就在這時,有人趕來說中年女人是嫁過人的女人,按照規矩只要能夠自己養活自己,是不該處死的。哪怕那兒有人認為像中年女人這般活得失去意義的女人活著也是多余時,可是依然有年老的人要根據傳統,傳統就是她是不能夠處死的。那些人認為他們疏忽管理,才會倒置地方竟然出現了丑女沒有治理;所以,他們要嚴懲丑女,計劃一二個月後,將地方所有找出的丑女一同處死。

一二個月後,小女兒被押著跟尋出的幾位丑女一起被處死。就在那處死丑女的現場,竟然有男人趕來娶妻;新娘是,新娘像是長得丑的小女兒。但是,小女兒在耳邊傳來消息時已經因為想著被處死的可怕而嚇暈死了。

當小女兒躺在床上醒來時,听到了一則故事︰「一個要被處死的丑女在處死的那一天,竟然趕來了一位很帥的男人來娶她;只是可惜,那位丑女無福,還沒嫁人就被要被處死的場面給嚇死了。」

小女兒家中一位活潑的女孩講起這則故事的時候,故意吊人口味的問小女兒︰「你知道結局是怎樣的嗎?」。小女兒沒什麼興趣听,長得丑還有人願意娶,想著就有些倒胃口。那活潑的女孩見小女兒沒什麼興趣,竟然驚訝的說︰「沒想到,你意然還嫌棄丑人。」家中的一位小dd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跑到小女兒身旁,牽起小女兒的手說︰「放心,要是沒人娶你,等我長大了,我娶你。」家中的一位***竟然令小女兒驚訝的在那兒說︰「長得丑,又不是她的錯;要論錯,也是她爸**錯。」小女兒想著,難道他們說的丑女,是自己?小女兒走到外面,想著自己怎麼丑呢?小女兒想著想著,試圖看看水中自己的倒影,小dd跑過來攔住說︰「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不看了,不看了。我可不想再失去一位姐姐。」小dd說著,說著,竟然大哭了起來。小女兒保證不會尋死後,才從小dd口中知道,原來家中原本有一位大姐,因為貌丑,不久前自盡了。自盡,小女兒想著自己可沒有那膽量。小女兒醒來的家中,有一位喜歡丑女的小dd;因為過去那位因為貌丑而自盡的姐姐,是家中最疼愛他的人。

不久後,小女兒就被那個美貌的家給拋棄了;新接收小女兒的媽媽說︰「我們農村人,沒那麼多的講究;什麼美不美,丑不丑的,又不能當飯吃。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算是農村人呀?」

某天,小女兒死在勤勞的農村媽媽家中;農村媽媽悲傷的哭著說︰「我們不嫌棄你呀,你怎麼就死了呢?若是不想干活,你就說呀,你怎麼就死了?」

睡著死,也不是小女兒的心願。死後的小女兒被一位老道給送到了一個道觀,那老道竟然對小女兒說︰「若不是我來到這,我還不知道你遇著了什麼;我可不能夠讓你被我道中弟子白白傷害,我必須給你一個交待。」

小女兒到道觀後,一群女弟子紛紛傳說著一位來自農村的丑女竟然被道中某弟子給害了,如今來討公道。那群女弟子來見過小女兒後,紛紛猜測是道中哪位不長眼的男弟子,看來是尋不到女人了,竟然害到了那麼貌丑的小女兒身上;竟然還有女弟子說什麼害母豬都比害小女兒強。難听的話很多,連道觀里的老道姑都听不下去了,然後嚴懲那些女弟子們勞作。

令人瘋狂的事發生了,那出面承認害小女兒的男弟子竟然是一個長得極度帥氣的男人。據說,那是道觀里最帥的男人,是眾多女弟子追逐的對象。為此,每天都有女弟子來咒罵小女兒;後來,連一些男弟子都加入到咒罵的行列。因為,那位男弟子帥得實在不像話了,按某位男弟子的話就是小女兒糟蹋了一位帥得像畫的男人,那是他們男人的污辱。後來,又有多事的人開始調查那位帥弟子的級別,每當有一位女弟子或者男弟子自認為調查清楚後,就會來暗殺小女兒一次。住在道觀里,丑已經不是問題,問題是︰幾乎沒有消停的時候,隔三岔五的就有人來暗殺。小女兒似乎像殺了他們道觀般的令他們道觀弟子們難以忍受。

小女兒要挪地了,似乎為了要增加喜劇效果,皇宮里竟然替小女兒騰出了一間房,專門用來招待小女兒隆重居住。就在小女兒動身前往皇宮的路上,臨時又給換了一處地;因為皇帝擔心若小女兒被暗殺在皇宮,那不是丟他皇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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