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190 媽媽說多出了一個

作者 ︰ 寓言99

某天夢里親愛的媽媽出現在夢中說︰「女兒呀,如果可以,我願意犧牲一切只為你;可是,那幫助過媽**伯伯家里,新出生的男孩需要活下去。我們讓他活下去好嗎?」。救人命啊,我想了想,點了點頭。媽媽說她會親自教導那個小男孩,讓那小男孩未來不會傷害到我。

日子變化不大,只不過就是穿的、吃的、喝的、用的要比過去稍微的少了些,那些變少的衣服反倒更精致了些。媽媽在夢中說︰「過去你的衣服太多,所以做得太好都浪費了;如今,衣服少了些,就給你做得精致些。」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的衣服像鍛面一般的光滑潔淨。夏日的淡紫色短裙、長裙,穿在身上是那般的漂亮。

有那麼一天,媽媽在夢中給我道別,她說︰「沒想到多養一個小男孩是那般的不容易,媽媽將你養大好多年了,都忘了養一個孩子的不容易。媽媽要帶小男孩到另外的地方生活,如今,你也長大了,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

有那麼一段時間,身上漂亮的衣服是女孩們經常稱贊、欣賞的。一位溫和的爸爸說︰「不要擔心弄髒衣服,盡量的穿,你的衣服很多很多,你的媽媽將你未來每年的衣裳全做了;甚至還給你準備了很多上好的衣料,等著未來給你做嫁妝。伯伯也覺得,女孩子就該多穿衣服,穿好衣服。」

媽媽不在了,家中的爸爸在媽媽離開後就將我的那些衣服給藏了起來。可是那闖進家的女人還是在家中翻出了爸爸認為普通的一些衣服。那個女人拿走了我的全部衣服,爸爸低聲說︰「怪只怪你以前的那些衣服都太好了些。」

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那個惡女人說︰「如今你沒有媽了,你別指望還能夠像過去那般的生活。」爸爸為了能夠讓我保住家,保住正常的學習,用那些藏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交換,直至我終于讀完了那個學期。

在我最難過的日子里,媽媽夜夜夢中帶著小男孩來陪我。她說︰「衣服沒有了不可怕,依然有很多條件不好的女孩生活在農村鄉下,她們沒有漂亮的衣服可是依然過得快樂。她們在家孝順爸爸、孝順媽媽、愛護弟弟妹妹,她們是你的榜樣,可以讓你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爸爸帶我到了鄉下,真的有很多穿著露肩、露腿的小孩在鄉下的農田旁奔跑玩耍。爸爸帶我找到一戶被農村人最是夸贊的家里,听說那個家里沒有父母,是一位大姐姐獨自照顧著弟弟妹妹們。當爸爸帶著我敲開那扇門時,那位大姐姐坐在陰暗的角落里說︰「我們這個家里不收外人。」爸爸說︰「听說你家沒有父母,弟弟妹妹很多;我們可以跟你共同生活,幫你分擔家里的生活。」那個陰暗角落里的大姐說︰「你們站在光線里,讓我看看再說。」那位大姐看過我和爸爸後說︰「我看你跟我處境也差不多,我是看在那女孩的份上,才留下你們的。」爸爸和我像逃難般的從過去的家中跑出來,為了避人耳目,穿得就像媽媽口中的農村鄉下人那貧窮的樣子。

那位大姐很怪,白天都關在屋中;夜晚才出門種農田。二三天內,爸爸就發現了問題,原來那位大姐沒有衣服。爸爸通過詢問那個家里的弟弟妹妹才知,原來那位大姐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料,全部做成了她弟弟妹妹身上穿的那些衣服。感動的爸爸替那位大姐做了套衣服;那似乎不怎麼願意收那套衣服的大姐說︰「做這套衣服的錢,我x後會還給你。」穿上了衣服的大姐,終于在白日里出現了;她站在屋外的陽光下,伸著她的胳膊說︰「還是陽光好呀!」

住在農村是要種農田的,否則沒有吃的。爸爸試著去幫那位大姐干了一下下農活就被趕了出來,那大姐說︰「你以為種田種地就是那般容易?必須按照步驟一步一步的來,一點都不能犯錯;否則,那種出來的稻谷如何能夠吃?」反倒是我被允許著站在地旁,搭了搭手。

原來種田是件極度精細的活,要數著日子,看著天氣,瞅準時辰,搶著步驟的一點一點的干。若遇著那天不濟、日頭不好,連月光也不裳臉的季節,大姐會瞅著那一田的莊稼說︰「今年,又白干了;那些只能喂喂蟲子。」

不能吃閑飯的爸爸求著終于可以替那個家做一件事,就是做衣裳。爸爸連煮飯都被認為沒有資格,那個家年紀稍大的弟弟說︰「你以為飯是那麼好煮的?一頓飯管一年,你有那個本事嗎?如果你真有了那個本事,那我還真就輕松了。做飯,可不是一日三餐,一年三百六十多天的煮。那不是浪費時間,浪費糧食?如果遇著哪年,顆粒無收,那不是全餓死。」

做飯的那位弟弟一年只煮一餐飯,一餐管一年。那一針一針縫衣服的爸爸也靈機一動的對那些不愛惜衣裳的小男孩們說︰「衣服可不是破了就做的,一年就一套;要是像你們這般出去亂跑,弄破了就回來做,那要多少布料,多少針線,多少時間?那不是浪費嗎?你們知道一塊布需要多少線才能織成的嗎?」。

某天,一位長大了些的小dd怯生生的找著他那煮飯的哥哥說︰「你看吧,別的人家,一日三餐,天天都在做飯;如果我們家不那麼做,會被當成鬼的。」那煮飯的哥哥說︰「嗯,是個問題;那你說怎麼解決呢?」那長大了些的小dd趕緊說︰「我來做,我每天一日三餐天天做飯,這樣別人就不會將我們家的人當鬼了。」那位煮飯的哥哥答應了那位小dd的提議,他回到家對家里的姐姐弟弟們及爸爸和我說︰「這活人被當成鬼,是件傷人的事。所以以後,家里每日都要煮三餐,就由那位毛遂自薦的弟弟來做。他還真是位聰明的孩子,懂得替家著想。」

某天,家里又一位長大了些的弟弟圍著爸爸轉,說︰「弟弟們一個個一丁點都不愛惜您做的衣服,都破了洞還不知道。爸爸,你這麼的忙,我來幫你替他們補洞好吧?」爸爸听了,不禁問︰「為什麼要補?他們要弄多大的洞,就弄多大的洞。」小dd眼楮有些紅紅的說︰「別家的人說我們家的人沒有教養,衣服破了都露出肉來。」爸爸趕緊問︰「破了個洞,那自然會露出肉來了呀?」小dd听了,急燥不已的說︰「他們說,只有那潘金蓮和西門慶那樣的人,才會不知羞恥的露肉。」爸爸听了,氣得一坐而起,氣忽忽的找來滿山跑的那些小孩子們,找到住在附近的那些人家大聲說︰「我們家的孩子穿的衣服就是這樣的,你們看看有什麼問題?」有大人說︰「就是破了嘛。」另外有大人說︰「是嘛,破了就補一下嘛。」爸爸氣匆匆的說︰「你們中竟然在人說我們家這些孩子衣服上破的這些洞,竟然成了賣肉的。你們看看,你們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有鄰居給爸爸道歉,說可能是誤會。

爸爸因為忙碌,就將給家中人補衣服的工作交給了那位向爸爸提醒衣服破洞的那位小dd來做。爸爸給他準備了精致的針線包,針線包里有五顏六色的線。爸爸對小dd說︰「這段時間呀,天天往月宮里跑學他們的縫制技術,倒忽略了家人衣服都破了。這個針線包,是月宮里一位婆婆听說有你這樣一位聰明的小男孩,專門讓我送給你的。以後,你可要將你弟弟妹妹的衣服給補好啦。」

有那麼一天,一位四處求學的弟弟回到家中說︰「老師傅說,人生要完美,就得將每個人各自在家的生活給過完。」

爸爸不需要再回到家過他的生活了,因為,他都已經成神仙了;而一些依然在做人的弟弟妹妹們,都被送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哪怕走的時候,一位***大哭著不肯走。

我在某一天,也回到了家中,回到了我從家中離去的那一天。重新坐進教室,走進講台的女教師竟然是我曾經的同學;她驚訝的看著我然後不肯開課,她坐在我的旁邊說︰「我,還是你曾經的同學。」

我的好同學,甘願放棄她當時的幸福生活,跟著我一同重新在另一個地方開始了我們新的童年。我們一同在家旁邊的公路上騎著自行車,一同跟著其他的同學玩耍;而我,總會忽略她,忽略幾乎每次都跟在我身旁的她。某天,她有些傷心的說︰「我不是跟她,我是跟著你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呢?為什麼我就會忘記身旁那個甘願跟著我一同冒險過童年的她呢?

那兒的人傳說,當你願意接受一位好朋友;就等同于願意送給她一份屬于自己的生活。曾經,因為我接受了她那樣一位好朋友,要過她一次命;那曾經忽匆匆跑來找我的中年胖婦說︰「她,承受不了你給她的生活。」原來,接受一個好朋友,就要給她一份屬于自己的生活;而我的那位好朋友,她若接受我給她的生活,就會要了她的命。

在遙遠的過去,一位瘦削的金發女孩,她曾對一位遇著的女孩說︰「我在家什麼也不缺,可是偏偏感覺什麼都缺。你願意做我的好朋友嗎?這樣,我就會快樂一些。」

那遇著的女孩帶著一些的狂野,那是她的媽媽鍛煉出來的,媽媽對她說︰「女孩子有一天都要過一段媽**生活,而媽媽像你這般大的時候,住在外婆家。在你外婆家生活的女孩,必須要狂野,它跟你如今完全的不同。但是那樣也好,人這一生,就該什麼都經歷一下。在媽媽曾經狂野的年齡呀,遇著了你的爸爸。」那是一座森林,在森林里生活著的親人都對女孩很是照顧;環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在那兒生活不久,女孩就變成了另外的模樣。那個改變女孩的女巫說︰「小姑娘,你不像這兒的人,可是在這兒生活的人必須要有這兒的樣,否則會遇著危險。」女孩變成了一個烏黑頭發,長得豐滿,並且極度健康的女孩模樣。後來,女孩在那個森林里遇著一個瘦得有些邪氣的男人,他對女孩說︰「在這個地盤上,光有你那模樣還不算這兒的一份子。」在那個有些邪氣男人的法術下,女孩成了一個意識淺薄,可以溶入其中的一份子。女孩變得意識淺薄後,茫然的走在森林里,就像童話般的,一個迷路的女孩在一座森林里遇著了白馬王子。女孩被那個男人帶回了他的家,他的家像什麼呢?女孩的意識非常非常的弱,只是隱約著感覺那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建築,偶爾會感覺有人在身旁。似乎在某天身旁人聲一陣急躁忙碌後,生活就變了樣。女孩恢復成了去森林前的模樣,要去森林里找人,面前出現一個男人問︰「你是要找

嗎?我帶你去。」女孩被帶進一座城堡里,住了一段時間後,那座城堡的人說︰「你在這兒的生活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了。」

你能拒絕一位女孩的請求嗎?她說她什麼都不缺可是就是缺少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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