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200 陋習

作者 ︰ 寓言99

這世間各個角落,都充斥著歷史的傳統,都延續著傳承的習俗。那些個被新一代的年輕人厭惡的稱之為老掉牙的東西,某一天,偏就在年輕人身上上演。因為什麼呢?那個趕來惡俗年輕人的中年女人說︰「因為歷史,哪怕你再不喜歡,你也不能漠視。你漠視了它,就等于犧牲了我們。」

我從來不在歷史傳統和歷史習俗上發表任何意見,因為生存,是一切傳統和習俗出現的理由;哪怕那些刺得你眼痛、心痛。「你若不能改變,你就不語。」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語言。

你尊重人家,人家也會尊重你。哪怕你昨日看見那個家里將一位少女給弄得沉睡,你驚嚇恐懼得不敢睜眼。可是第二日,陽光明媚的看起來卻是一個好天氣。身旁一個男人悄悄的說︰「那個女孩會在一個地方,好好的生活。昨天你如果開口說錯了話,你及她,都可能會死。」

當某一天,你被人一站一站的帶領著見證各種各樣的傳統、習俗時,你就當看戲吧;這是一位爸爸說的。在那些傳統習俗里,會充斥著很多迷惑人的女鬼和男鬼的yin*;會yin*一些不懂的人跟著他們一同的做鬼。要是能夠跟他們一同做鬼倒還好,怕就怕,怕就怕被他們給騙進那千年的古墓里,沒有出頭之日的陪伴死尸;像那樣的時候,爸爸說︰「如果你身旁沒有熟悉的人,你就全當看不見的;不用去管別人如何的罵你。因為你不同,你小的時候就被騙進過千年古墓里。」那不知道是誰家的古墓呀,在地下都埋了上千年,某天因為里面留著一個被騙的小孩,終于被挖;挖人祖墳是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就是那個小孩及她的爸爸有了第二個祖宗。

做人子孫,所有熟悉的人都明白,不容易;何況是做完了這邊的子孫,又要去那邊做子孫。

所以我幾乎尊重別人家一切的傳統和習俗,反正跟我也無關。

有那麼一天呀,一個老頭對我說︰「孩子,你僅僅是尊重還不行,你再這麼繼續尊重下去呀,就會被那些人淹沒進那些傳統和習俗里。如今,爺爺倒有一個辦法幫你。你如果相信,就接受;你如果不相信,那就等著你爸爸媽媽未來想辦法。不過我告訴你,不容易。」

一個有些熟悉的女孩大驚的跑過來找我,說︰「他們逼我結婚,你知道有多恐怖呀。我才多大,救命呀,救命呀。」那個在後面追她的年輕男人見到我,說︰「這是救她的唯一方法,因為她多話了。」

話是絕對不能多說的,不管是安慰人的,還是替自己申辯的。一個小男孩站在我旁邊哭泣,哭得淚流;我第一次開了口︰「你為什麼哭?你的爸爸媽媽呢?」小男孩看了看我,哭著走了。另一個年青男人走了過來說︰「你犯忌了,你如何能夠開口說話?看這次,誰能救你。」

我暈倒了,像是被人抬著走了。等我醒來時,我被換上了閃亮的衣服,據說要結婚了。婚禮挺熱鬧的,老頭走了進來說︰「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漂亮,這可是我給你媽媽準備的;不過她沒穿,你穿都一樣。」老頭走後,一個只看得見上半身的胖胖老太婆像鬼一般的出現了,她哭著說︰「是誰嫁,是誰嫁?當初他也是這般娶的我,我還給他生了孩子。」她哭著看著我,大聲說︰「你是娘,還是女兒?如果你是女兒,我就救你;如果你是娘,我就恨你。你快說?」她見我不語,然後仔細的看了看我,說︰「你是女兒,你是女兒。恩人呀,我一定要救了你。」我被那個只看到半個身的胖女人嚇得都呆住了。

我暈倒在地上,那個胖胖老太婆成了我。她穿著閃亮的被老頭子給牽著走了出去。等我醒來時,被一個小姑娘拉著去觀禮。高高的台子上站著一對男女,女人穿得閃亮的很是漂亮。就在這時,一陣風起,我被那陣風帶著去了另一個地方;那兒也正在舉辦著婚禮。另一個帶我走的老頭趕走了站在高台上正準備出嫁的新娘,將我放在了高台上。可笑的是,那兒的新郎見著新娘換了人,竟然跑掉了。那另一個老頭竟然說︰「既然新郎跑了,沒有新郎如何結婚?」老頭竟然換了裝,在那個高台上娶了我這樣一個被抓的新娘。等到婚禮結束,老頭說︰「終于算完了,你放心,我明天就送你回去。」

等我被送回校園的時候,老頭也送來了解除婚禮的結果通知。

歷史傳統和習俗有一天會變得很可怕,稍不注意,也許只是一句話,也許只是多走了一步路,也許只是做了一個不該做的動作,就可能喪命。那些不怕死的人或許認為喪命不算什麼,可是你死在不知道的地方,身旁都是一些像是瘋癲般的人,死得都不清靜。

見證歷史和習俗的人,能夠活著回來的不多;用一場婚禮換一個平安,似乎還好。可是那個被抓著跟年輕男人結婚的女孩痛哭著說︰「他死了,他跟我結完婚就死了。他說知道跟我結婚就會死,可是卻願意為了救我犧牲生命。你說,我今後怎麼辦?今後怎麼活?我還能夠再結婚再嫁人嗎?那樣,我還算個人嗎?」。

當有那麼一天,見證歷史和習俗的人,不是髒得不行,就是瘋得不清,或者永遠的留在了那個歷史的場景中;我似乎又成了一個罪孽深重。罪是?罪是為什麼人家那般的不幸,偏我平安呢?

當你幼時能夠在家中溫暖著生活的時候,有一個她,卻在荒郊野外日日餐風宿露;那個時候你可比她要幸福得多。

當你幼時能夠穿得美美的快快樂樂的時候,有一個她,卻在荒墳旁跟鬼為伴,換得鬼的一個原諒,原諒什麼呢?原諒為什麼她是鬼而你卻是活著的人。你在墳堆里,經過一座座墳,直至最終被允許著離開;那是?那是成長的過程。

當你們都不需要見證那歷史習俗的時候,而她卻在跟各種大的、小的、老的、男的、女的鬼們玩著追逐的游戲。人如何能夠玩過鬼是不是?所以,她一年一年的、一個月一個月的,被放在墳里面,替那出外游玩著的鬼守著他們的家。

有那麼一天,鬼放過了她;他們說︰「你這人這麼的無趣,這麼多年來真是倒足了胃口。現在,你走吧。」可是卻被那些佛呀、道呀的,日日圍追著念經,他們美其名曰︰「小施主,你身有異象,若不听從我們,可能不能活。」生與死,那個時候,就在于那些和尚的一句話里。然後,你得日日從早到晚的听著經,听了多久呢?久得你從曾經去到鬼里的那個最初的年紀,到你從鬼里離開的那個長大的年紀;大得,和尚們不忍見你,因為你如今不再是小姑娘,而是大姑娘了。

所以,有那麼一天,你遇害了、你不幸了,你不要去怪罪別人;因為,別人其實比你更加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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