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在某華夏銀行辦了一張儲蓄卡;別說,辦卡還挺先進的;是在自動發卡機辦的,還錄了指紋;辦成功後在櫃員機查詢過,密碼OK。在發工資的那一天,我用華夏卡查工資是否發放成功,豈知查詢時顯示密碼錯誤;我強行改了密。當我去銀行取工資款的時候,又顯示密碼錯誤;隔日我又強行改了密。隔月又發工資,工資又一次存進了華夏卡,等我要取現的時候,密碼再一次顯示錯誤;直等到過完年我又到銀行去改密。櫃員小姐拿著我的證件問︰「這是你嗎?」。我驚訝的答︰「當然!」突然間覺得那華夏卡真是不保險,強行改密後在另一家銀行取了卡中現金;等回家後,專門趕到家附近的華夏銀行櫃員機又一次修改了密碼。
想著華夏卡的不靠譜,也就想到了單位上班的怪。年前原本不想去公司的最後一天上班,在進電梯時,晃眼看到一位男總,他竟然確定性的喊了一下我的名,並說︰「我去過早。」這般的熟稔,嘿嘿,有些怪。
更怪的事發生了,年後上班,到辦公樓下的一家文具店買辦公用品。那男店員竟然說︰「今天您親自來,一般都是他來得多;昨天辦公室還打來電話說倉庫的打印機壞了。」嘿嘿,男店員的禮貌客氣,不知道他眼中的me是誰?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哪一位。
他說︰「善良的相似才能活!」
那個家里某天出事了,養在家的小男孩在失了蹤後,重新尋回來的男孩像變了一個樣。自那以後,那個家里像有了妖怪。某天,家中的老管事像多出了一個,那見著的年青丈夫疑惑了一下說︰「莫不是眼花,那個老管事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不會有假。」接下來更怪的事發生了。那家漂亮的妻子某天對進門的丈夫說︰「咦,你不是剛剛才出門,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年青丈夫一听大驚問︰「昨天晚上我在家嗎?」。漂亮妻子听了,忍不住嘖怪說︰「昨天晚上你若不在家,那在我床上的會是誰?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那個家里的年青丈夫有了兩個。當年青丈夫開始調查後,一個長得有些怪的老頭遞給那丈夫一張紙條︰「你家老管事已死,尸體就在那棵樹下。」年青丈夫回到家看到家中管事的模樣和舉止均是他熟悉了幾十年的模樣,他忍不住喚住老管事問︰「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哪不舒服?」老管事答︰「沒有,依然可以在你不在家的時候,替你照顧好家。」年青丈夫去到那棵樹下的時候,真的看見了老管事的尸體;兩個老管事幾乎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差別。年青丈夫將老管事埋在了那棵樹下。
那個人對那個家的中年爸爸說︰「這們這兒的環境一直都有些怪,過去沒有告訴你,因為過去並沒有什麼影響,今天我得跟您說了。住在我們旁邊的那對年青夫妻,自從孩子失蹤後,新尋回家的孩子是個錯的;如今,那個家已經被假的給攻佔,快不行了。那回家的錯孩子我看過了,來頭不小;依據那孩子家往年來的一慣做法,可能會對這一片都不利。您得提前的做好打算。」中年爸爸說︰「那個孩子家會怎樣?」那個人說︰「他們會用一模一樣假的人替代別人家真的人,然後將那些真的人一個一個的殺害。問題就在于他們歷來都要搞統治,接下來,他們就要統治這一片;會用相同的手法,用假的替代別人家真的,如果發現得早的人家,就得立即的放下家業走人;如果發現得晚或者不肯放下家業走人的,可能就是死。等到後來,他們就會在這一片稱霸。」中年爸爸說︰「你是知道我的,我沒有你們那麼多的特殊能力,就跟普通人一般。我家中就我跟一個女兒,依據你的經驗,像我們父女最好該如何?」那個人說︰「孩子我倒可以幫你保住,只是你,你最好還是走了好。」中年爸爸說︰「這個家,是我和妻子一手建的;當初她死在這里,我哪怕是死也不會離開的。」那個中年爸爸將他自己封在了他的家里。那個人帶著女孩走了。
天底下豈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相似到連皮幾乎都是一樣的。
那像是個算命先生的男人說︰「天底下若想兩個人一模一樣,相似到連皮都一致,方法只有一種。就是人死後,月兌尸。人若死後,就會有一具一模一樣的尸體及他本人。這樣,就有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那在問的男子說︰「尸體,他死了,如能能夠活?」算命先生答︰「對于人而言,死尸自然無用;但是對于其他來說,死尸用處大了。有本事穿上死尸冒充的,大有人在。」
那要如何區別真人和死尸呢?
那個像是妖怪的男人說︰「天底下若想兩個人一模一樣,相似到連皮都一致,方法只有一種。就是妖怪成人時的光擊,將兩只妖放一起光擊;這樣,兩只妖就像雙胞胎般的長得一模一樣。而妖怪若想跟人一樣,也是一樣,將妖與人放在一起光擊,那麼妖就會跟人一致;但是如此一來,人往往會經受不住死去。」
那個像是神仙的男人說︰「普天之下,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它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差異。」
他說︰「善良的相似才能活。」他是?他就是那對年輕夫妻家中過去的那個兒子。他也是過去那個被害得最慘的家中的幸存者。
他小的時候被人抱走,抱走他的人在他的家中換了一個妖怪孩子。他在被好心人給救下後,那個妖怪身旁卻圍攏了很多的妖,通過變身替換了他家中所有的上下,包括他的爸爸和媽媽。他那對原本也不是普通人的父母在被害後說︰「我們在普通人中生活了這久,怎想到要去堤防某一天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