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說我,僅僅只是一個小百姓,真的,比很多很多幸福生活的城市或者農村的百姓都要普通的那麼一個。
我不明白為何某天,我會說出一些超常理的話;我也不明白為何某天,我會講出那麼多的故事來,那些故事里,上有神話人物,下有鬼怪人物,還有童話里的國王、王子和公主。
可是,我真的不喜歡這一切,因為,我過慣了普通的生活,依然想要維持我曾經所擁有的簡單日子。
我不明白,為何普通人的我,某天發現,家里來的爸爸及媽媽,他們都是不同的人;我也不明白,為何我走出去見的人,他們都是變化著有不同;我更加不明白,為何我去上班的單位,竟然也變化著像不同。某一天,我在一個公園里,遇著一個鍛煉著的中老年婦女,她說︰「這地上的果核,你拿回家埋進土里,它就會長出樹來。在過去,我就那麼做過。」我竟然不敢那般的做。
我發現,在我面前不友善的人,可是在別人的嘴中,卻可以是極度善良的。我發現,原來,同樣的人,在不同人的眼中,各不相同。這原本其實也沒有什麼,就像看花,各花入各眼,各心想不同。可是,我偏不喜歡這種不同。我不喜歡我所發覺的︰就像是序列,同一個人的序列里站了各不相同的很多人;可是偏有很多人在維護那個序列,因為,那里站著他們想要擁護的人。可是在那個序列里,偏沒有你。哪怕原本應該是有你的,你也被排外了。
我發現,我不喜歡那些人的一種安排,在我的序列里,都站著誰呢?站著被各家棄之不管的人,即使是被排擠得發了瘋,也可以不聞不問的人?就是他們嘴中的弱勢群體?其實也不算弱勢群體,要算,只算要被放棄的群體,一些個面臨發瘋邊緣的人。在這個群體里,都有誰呢?他們想要在其間做些什麼呢?他們實施的傷害,都是因為什麼呢?
我這人最厭惡的就是拉幫結派,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算進他們的什麼幫里,什麼派里,實施著你所不懂的陰謀,哪怕那種陰謀,在別人的眼中是一種生存論。
在很曾經的曾經,你不是他們幫里派里的人,如今,自然也不該算;在很曾經的曾經,你不是他們其間的一員,如今,自然也不該算他們中的一個。可是偏偏人家知道你,你不算他們中的一個,他們偏可以弄一點你的資料,找一個人來,將那個人算做你,弄進他們的隊列里。在那個隊列里,打頭陣的究竟是誰的名義呢?
我說我想申明什麼,申明傳不出去;我說我想證明什麼,證明獲不準。某一天,那樣一群烏合之眾若倒塌了,是否,也是借由我的名義,是我,倒塌了?
如今,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了。因為,真與假,你說了不算,人家做了才算;即使人家做的,都是假的,可是那假終歸有一個頭像不是?也不知道,那個商標究竟貼著的是誰。
我僅僅是一個小百姓了,很簡單很普通的那麼一個;過往,沒有絲毫的復雜;曾經,沒有絲毫的不良。我真的不明白,那些個導演著我生活的黑幕,他們將我當成了誰?或許想利用我成為誰?是否,僅僅是因為我這樣一個小百姓,就是因為僅僅是一個小百姓,所以,好傷害,好利用,好當成工具?
我都被傷害得精神異常了,原本不敢吃的精神藥物,如今竟然敢吃了。因為,普通人只能那般理解的精神問題,那些制藥的專家教授當初制藥的依據也應該是依據我目前這種精神問題的現象采取的藥物療法吧。
吃過藥後,我說我真的感覺好多了。哪怕昨晚又不小心入了一個局,如果不吃那顆藥,或許入的局會更深更多。
在我目前的精神問題里,我發現︰吃飯也是有講究的,吃什麼菜,菜名,包括如何的吃,對于一個有著精神問題的人而言,都是殺招。我發現︰接听電話也是有講究的,接听的電話可以影響一個人的行為結果。我發現︰QQ對于普通人來說,那就是網絡兩端兩個普通人的行為,但是在精神世界里,它卻全是失真的,普通的前提就是沒有精神人物的插入。我發現︰時間更是有講究的,一個數字,可以影射成生與死,當然,數字很多,每個時間點的數字含義,那得由控制你時間點的人來說話。
我會將我從醫院開出的藥全吃完,等吃完了那些藥物,我期待它的藥效真的可以還原我一個普通著簡單著的精神環境。必須,我可不曾出家為僧,修過佛法,能夠面對那些;我也不曾出家為道,修過道法,能夠面對那些;我更不曾做過妖魔鬼怪,能夠面對那些。我可僅僅是一個小百姓,普通至極的小百姓。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精神病,其實就是精神世界被人導演著有計劃有預謀的一種對精神世界的傷害;為何國家行政機關,偏就沒有對這樣的一種傷害采取任何的管理與制裁呢?
四五年來,像我這等一個普通小百姓,被精神傷害了這麼久;而我,還僅僅是一個小百姓罷了。我在想著,如果像我如此普通的一個小百姓都需要經過這個,還有哪一個百姓不會經歷這種精神傷害呢?針對普通百姓的精神傷害,為何就沒有救助的機構呢?
在這種精神傷害的可怕之處在于,實施傷害的人,都是被傷害者身旁的親人和朋友;即使那些人不是真正的親人和朋友,可是卻以親人和朋友的身份出現。而在實施開始前,他們就對被傷害者實施了經濟封鎖,就是讓其幾乎沒有任何的錢。到時候,你說要報警,警察來說他管不了;你說要調查,可是卻沒有任何的錢雇人幫助調查;你說找朋友,可是那些朋友全部變了樣,均不待見。你,只能在那種精心安排的精神傷害里苦苦的承受。
我在想著,這種針對某個人有計劃有組織有安排的精神傷害,難道就沒有任何組織任何機構來解決嗎?
可怕的精神傷害,可怕的國家,它幾乎沒有絲毫的能夠救助到你。一個小百姓在自己的國家里,經受著精心安排的有組織有計劃有合謀的精神傷害,竟然求助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