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經的某個戰場上,有一位英勇善戰的少年英雄,他替他所在的作戰方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戰;而他,其實並不是那戰場一方的什麼要人,他的作戰,僅僅是為了女人,一個他認為可以為之付出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他為之作戰那方負責人的女兒。
有那麼一天,在敵方的戰場上出現了幾個女人,少年英雄發現某間有一個女人很面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他所愛的那個女人卻下令要將敵方戰場的人全部掃除干淨,一個也不留。他當時忍不住問︰「那幾個女人也要殺嗎?她們可跟戰爭沒什麼關系。」可是,那個女人竟然冷冷的說︰「只要出現在戰場上,哪怕跟戰爭無關,也得殺。」他抽了一個空隙,趕到那個面善的女人面前,忍不住問︰「你認識到嗎?我們是否在哪兒見過?」那個面善的女人搖了搖頭說︰「不認識,不曾見過你。」在那個面善女人身後的那幾個女人,均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硬是堅持著的問︰「你是哪兒的人?看我是否認識你。」那個面善的女人友善的笑了笑,說︰「我真的不認識你。」那是一個帥氣的少年,像那般的一個少年,誰見了會沒有印象呢?帥氣少年走到那幾個知道他的女人面前問︰「她,從哪兒來?你們說了,我就饒你們不死。」其間有個膽大的女人說︰「你不需要問,她是不認識你的。但是,我個人覺得你跟她應該很在關系;你們兩人太像了,像你們這般的像,必是一家人。可是就我對她的了解,她沒有你這號的親人,除非,除非你是她兒子。她似乎有過一個短暫的婚姻,生過一個兒子;但是那段婚姻不被認同,她已經被洗了腦,全部抹去了。現在我不怕告訴你,我知道,明天一戰,我們就有可能被你戰敗;我們全將會死。可是,她,你不能殺,因為她可能是你的母親;她原本跟這場戰爭沒有絲毫關系,可是,她卻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想讓她看到我的最後一場仗。我想未來有那麼一天,當我的兒子問起我這樣一位母親的時候,可以從她那兒得到一些訊息。」
那個第二天,帥氣少年帶著他可能的母親及他母親的好朋友,離開了那個戰場。他永遠的退出了戰爭,因為,他原本就不是戰場上的誰誰誰。那個他曾經戰場上的女朋友,在他曾開後,竟然掛上了他的名號,繼續的征戰。
男人應該有一個事業,不然,如何的養家糊口呢?有那麼一天,一個流浪藝人給了帥氣少年啟發;他寄養了母親並安頓了母親的朋友後,他跟隨著流浪藝人去了遠方。
多年後,在舞台上,升起了一顆耀眼的明星,可是卻查不出他的身世和來歷。那啟用他的伯樂說︰「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可以查的身世,尤其是站在舞台上,絲毫馬虎不得;可是,你竟然查不出來歷。偏偏你又這般的有才,棄你不用,將是我人生最大的敗筆。」他成了伯樂家的兄弟,站在了舞台上。當別人問起他為何做明星時,他都坦然一笑說︰「純粹是愛好!」當無數的明星都為了自己的家,在那兒流血流淚流汗之時,他也曾寂寞過;可是他調查到的他的身世,就是一個短暫婚姻里的苦果,而且還是一個生下來就被抱走的那麼一個注定沒家的男孩。為了愛好登台,似乎可以最大的展現他的個性,直至某天,舞台也成了戰場,他那早已經遠離的女朋友竟然尋了來。
那個女人跟他早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情份,她竟然用他的母親脅迫他替其工作,為了母親的安危,他被迫的替其達成一個又一個的條件。直至某天,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母親安危的時候,他通過自殘的守在母親的身旁。
那個女人認為已經將他敲詐淨了,竟然又一次套用戰場上的那一套,掛上他的名諱,偽裝他登台。同性戀,從來就不是他的真相;同性戀,是那個女人套用他的名諱找男人的真相。
有那麼一天,一個耀眼的明星悄然而亡,或許僅僅是為了爭一份自由,爭不到自己,也要爭他母親的自由,哪怕那很難。
在處處都是戰場的人眼中,活著是件不容易的事。
交友不慎,是那帥氣少年的不幸;若要說,像他曾經那般的一位普通少年,是如何的能夠結識權貴的呢?都是世間人牽線搭橋造就的。如果他不曾被牽線搭橋交上那麼一位處處戰爭的女人,依他自由個性安然的生活,會是多麼一個怡然自得的男人呀。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像他曾經的女友的話︰「你如果就是那般的普通平常,你就不該擁有過人的本事和天賦。」是呀,普通人就該普通平常,為何普通平常的男孩,偏有那般過人的天賦和本事呢?那算是誰的錯?抑惑,是那個從不曾輕松過的女人,她的觀點錯誤?
那個女人的話即便真的不對,我也有些認同。如果,平常普通的人群,就那般平常普通的生活在一個平常普通的環境里,與世無爭的自由生活,那該多好呀?那些天賦異稟,注定了逃月兌不了紛爭的能人異士們,就不該去打擾普通平常人的生活圈。
一個短暫婚姻下出生的男孩,生下來就失了家,偏生來天賦異稟;而未來,偏有人通過控制他普通平常的母親來脅迫利用著他。這般的現實,是一種何樣的錯誤?
那個曾經短暫婚姻的男主角,不管他在世間的哪個角落,他在了解到這樣的一個事實的時候;他是否還能夠像當初拋棄一段婚姻,拋棄一個幼兒那般的輕松自得呢?
但凡有見解並且明智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你不能給一個女人未來,你就不適合成婚;如果你不能給一個孩子一個家的時候,你就不適合生子。孩子,是可以隨便一生,然後就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