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仇呀、恨呀,
真的很難懂。
你這般琢磨,
你那般琢磨,
究竟什麼人要置我于死地?
幾乎將從出生到現在,
但凡認識的人都搜羅了一個遍。
有何樣的仇呀?
有哪樣的怨呀?
能夠想的都想了一個遍。
我思來想去,
翻來覆去,
得出一個結論︰我清白做人,無害天地。
是哪般的人要置我于死去呢?
為何要對普通的我施展法術?
讓簡單的我某天像活到鬼境?
上班的路,
就像通向地獄,
只是依然平凡的我,
看不見鬼才能看得見的不同。
工作環境,
就像是一個法道場,
什麼樣的法,
什麼樣的道,
什麼樣的妖,
什麼樣的魔,
什麼樣的鬼,
都曾出現過。
是情仇?
是家恨?
難不成是國怨?
為此,
我連祖墳里躺著的祖宗們都一一數過,
我依然清白做人,
無害他人。
我得出一個結論,
有人要害死我,
沒有原因,
也無道理,
僅僅是什麼呢?
也許,
僅僅是因為我的存在,
成了他們的阻礙。
你是你家的獨苗嗎?
你容得下你的兄弟姐妹嗎?
你容得下你的父母親人嗎?
你如果容不得他們,
甚至是殺害了他們,
我就能夠理解,
為何有人要害死我。
因為,
有一種人,
心里、眼里永遠只有他一個。
他父母親的存在,
在他眼中是因為要養育他;
等到他不再需要父母養育的那一天,
他的父母就不需要再存在,
就在那不久後,
他的父母必死無疑。
他的兄弟姐妹,
在他的眼中是他的奴僕,
等到他們做奴僕做得不合格的那一天,
他的兄弟姐妹必死無疑。
他進到學校,
同學是什麼?
他說︰「同學若不願做我的奴隸,就得死。」
同學是在讀書時必須存在的陪讀,
是在畢業後不願做他的奴隸的死士。
即便是如此,
我並不認識那麼一個人呀?
除非?
除非有人將我導演成那般的一個人要殺害的一個對象?
那樣的一個人他要殺的,
他曾對他終于接納的朋友說︰「如今我要殺的只有一個,就是我的親妹妹。」
有人真的要害死我,
用盡辦法的損毀我的名譽,
用盡辦法的引我入險境,
用盡辦法的混淆我的身份。
那個人,
莫不成是那個親妹妹?
那個要殺親妹的男人在終于明白了應該如何做人的時候,
他才第一次說明了真相。
原來,
他的父母死在他的親妹手中;
原來,
他的姐姐死在他的親妹手中;
原來,
他全部的同學都死在他的親妹手中。
那又是為何?
難道真如他說的︰「如今全家都死了。在我妹妹的眼中,我和他,只能活一個。」
即便如此,
我又不認識他們兩個。
我討厭一切的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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