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371 小女

作者 ︰ 寓言99

佛說︰「世間母女親情,是何等的彌足珍貴?你為其母,愛女就等于愛已;你為其母,若不懂得愛女,犯下的罪過,任誰也是無法救助的。」

小女的媽媽,是世間了不起的女人,她為了天下蒼生,舍棄母女親情。都說母女同命,女兒的命若不好,母親的命又如何好得起來?小女的媽媽,為了天下蒼生,她只能夠丟下年幼的小女,任其在她維護的蒼生下,浮沉。

沒有母親的小女,被人打扮得像個小男孩;不管她是跟叫花子混在一起,還是跟土匪們混在一起,那些人看著瘦不拉嘰的小女,竟然都不曾傷害過她。

當小女長得稍微大一些的時候,某天,一個土匪說︰「別看那小女,長大了些,還蠻清秀;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個小姑娘。要不我們好好看看,她究竟是女孩,還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將她賣了,我們還可以大賺一筆。」

據說,就在土匪抓住小女要驗其真身時,從草叢間突然竄出了好多條蛇,保護著小女,令那些土匪一個一個嚇得逃跑了。

自那以後,土匪們不管在哪兒遇著小女,都離她遠遠的。某天,一個男人要收買土匪,將小女給殺害了。土匪們被領著看被殺對象時,一看是小女,一群人扔下了那酬金就走了。

長大了些的小女,被一戶女兒離家的人家收養;那戶人家據說是那一帶比較體面的人家,誰家若有女兒被那家收養,雖說不會有什麼大富大貴的生活,但是,卻會被照養出不一般的品性。有了那般的品性,何愁嫁不到好人家?

為此,那個曾經買凶想殺了小女的男人,越發要趕緊將小女給殺了。因為,他就有位女兒,他曾經走訪了那一帶,就認為小女會是其女兒的防礙;女兒未來若有個好去處,那可是光耀門楣的好事。為此,那唯一會防礙那男人的小女,就成了要被殺害的對象。

一個中等個的男人被請來殺小女,據說酬勞除了錢可是女人;對于一個成年玩過ji女的男人,女人的誘惑力可是很大的。那個中等個的男人在見過小女後,忍不住問︰「一個叫花子,有必要殺嗎?任其自生自滅,會有個什麼妨礙?」

中等個的男人沒有殺小女,而是將小女帶到一戶人家照養。他對小女說︰「我看你,一無所有的,何故去惹那些有錢人?別不識好歹,到時,被殺了還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小女的尸體沒見著,那個要殺小女的男人懷疑是中等個的男人欺騙了他。中等個的男人在那一帶,有些無賴,可是不講什麼信義的。為此,那個一心殺小女的男人,先後找了酒鬼,接著找了病癆鬼,可是那些人即使是自己死了,也沒有將小女給殺了。那酒鬼說︰「我們貪酒是貪酒,可是貪酒可還沒到要殺人的地步?」那病癆鬼說︰「我身體病成這樣,已經是苦命人了;我何必要在自己這般苦命之時,又去害另一個人呢?」

就在要殺小女的男人去逼迫中等個的男人講信義,交出小女尸體的時候,中等個男人的家人來尋他,他一下子成了大家少爺,地位遠遠比雇他殺人的男人高出了很多。他拿著一筆錢交給那個要殺小女的男人,說︰「你好好的培養你的女兒,比殺一個女孩要強得多。這樣吧,如果你的女兒未來嫁不出去,就嫁給我吧。怎麼說,我的條件也不差。」

小女平靜的被養在收養她的那戶人家,那家是一個很講究品德的人家。每日,都有嚴格的做息時間和規矩。每日讀些什麼書,多長時間能夠出門透透氣,規矩森嚴。那家竟還有一位厲害著的姑姑,嫁的是更加要規矩森嚴的人家;那姑姑在見著小女後說︰「沒有規矩,是如何能夠管教一家子人?只有守了規矩,才能夠有生存的機會。」那位姑姑讓小女見識到了大家嚴酷的規章制度,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在那樣的大家,犯了一丁點的錯,就有可能喪命;哪怕是端水,不小心灑出了一點,就得打手,若摔了一個杯子,就得砍手。

原本要殺小女的男人突然覺得,跟收養小女的人家套關系,其實也是一種方法。就在小女被那嚴厲姑姑家的某個男人同意娶進門的時候,那個男人通過打通關系,讓其女替小女嫁了。

小女既然嫁不進規矩森嚴的人家,家里的爸爸說︰「從今後,你得換一種活法。」自那以後,小女的生活突然間輕松了不少,再也不需要守什麼規矩,每日想幾點起床就幾點起床,每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家中爸爸還找來人帶小女出門逛逛。因為,她未來的生活,應該是輕松自在的。

某天呀,那個代替小女出嫁的姑娘渾身是傷的歸了家,因為她是以小女的身份出嫁的,小女所在的家就是她的家。不久後,一個男人追著趕來對著她就打;那個女孩驚嚇得全身緊縮著蹲在一角。沒有受過嚴格的家族教育的女孩,嫁進那種規矩森嚴的人家,後果竟然是那般的可怕。那個女孩看來是不太懂大家規範,犯了忌,才會遭受那般的後果。她應該不懂得,在那般的大家,別說插嘴多話,就連端水不拿穩就會被砍斷手的後果。

那個女孩在沖著小女喊救命,小女在那個大家曾接觸過的女孩拉著小女離開說︰「她不懂得規矩,就算教,也不是一日二日就能夠教會的。再說了,她嫁的也不是之前的人家,挨挨打,說不定還能夠保保命。」原來,那個代小女出嫁的女孩,並沒有嫁進之前小女要嫁的人家;因為臨時,有人出現干預,給換了人家。那新換的人家,據說一直弄不懂那些大家規矩,所以,都是用武力來保命的。意思是,那是一個自身也弄不懂規矩的人家,就通過男人打女人,來掩護他們的弄不懂,借此來保命。如果真教了那女孩規矩,說不定因為她的懂,還會被她嫁的人家給除了命;因為,她嫁的那戶人家,就是不懂規矩的人家。

小女必須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時閑晃,偶爾規矩的那般生活。只有那般的生活,才能夠保命。有的時候,規矩竟然可怕到,一個人掌握了該如何的度過每一天,才能夠保命的地步。按我們現在的說法就是,每天都要亂彈琴;否則,就會被處死。

小女的經歷嘛,叫花子也遇過,土匪也遇過,規矩也守過,書也讀過,閑也閑過。人有的時候挺怪,你遇著什麼人,本能的就會相應的做出回應。因為小女的不著邊際,小女竟然通過了層層考核,被核準從那個可能吃個飯、喝個水、走個路就有可能被處死的地方離開。小女等于是救了命,她被核準離開的時候,看著身旁那經過的人斂起的眼神里的祝福。

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要走去哪,活命就是走天涯?有那麼幾個活命的男人表情木然的站在某個地方,他們的家,意味著要滅族了。據說,那是因為有一個心狠手辣的野心女人,為了她的爭名奪利,跑到小女原本生活的那個地方去殺什麼人;可是因為沒有找著人,所以要滅了那個地方的族。那個地方的人因為斗不過,用盡辦法,也就保了那麼幾個男人的命;據說,那幾個男人,就是那個地方幾個大家族的種。

小女被那幾個男人痛恨;因為,那是女人之爭引起的,而小女恰好是他們中的一個女人。直到後來,又有幾個女孩出現的時候,那幾個男人竟然扶著那幾個女孩,要一同的重新生活;可是小女竟然被排拒了。同樣是女人,為何小女像是罪人,那幾個就不是呢?

某天,小女被不知道從哪兒出現的幾個青年男人要帶著遠行,那抗拒小女的年輕男人們像還有些些的依依不舍,但很快就被尋來的女孩們給拉著走了。即便是在那個時候,小女依然是他們的罪人一般。

那幾個青年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其中一個認了小女為妹;他說那是因為小女真的像其妹妹的關系。

小女被那個青年男人帶回家後,其父親在見著小女後竟然也沒說什麼,就那般認了小女。但是,小女听到其父親嚴格的對兒子說︰「這是你自己帶回家的妹妹,今後,她就是你真正的妹妹。你一定要守好規矩。」要說也怪,那兒的人在見過小女後,竟然都說小女長得像娘;還有人說,小女既然也是爹的女兒,自然也有些像爹。那些人竟然真還從小女的臉上,找出了像爹的部分。

在那個家沒住多久,家里的爹對小女說︰「你母親過世得早,家里就你爹我,你哥哥也很少回家;爹想了想,你是個大姑娘,跟爹住在家里不合適。爹準備送你去另一戶人家寄養,那戶人家,有娘有女兒,你住也合適。」

小女被爹送到了另一戶父母要年輕的人家。可是那家生活不太平,有人在見著小女後,為了害那家,竟然殺了那家的媽媽;然後污蔑家里的爸爸跟小女這麼一個別家的女孩不清白。那個家真還不是人過的日子,遍布危險。

那哥家的爹趕了來,趕走了那一群無賴,最後安排著小女跟一位單身女人生活在了一起。據說,那個女人,是爹的紅顏知已。小女每天被一位賦有才情的美人貼心照顧著,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可是,那位美人阿姨,據說是為了小女,竟然挺身走險,被傷得奄奄一息。那美人阿姨臨死的時候,竟然說她認識小女的娘,是在報答小女娘的恩情;只是可惜,她的功夫不濟,未能成功。

小女後來不知道被什麼人安排著,從一個家到另一個家,再換一個家,這樣換來換去,換了很久後,小女終于又重歸平靜的生活在某個家里。

據說,在小女不停的更換著家的時候;有人找了一個假的小女,認了一個要害小女的女人為娘,然後化解了小女的危險。

小女的生命充滿了危險,據說那是因為小女娘的關系。小女娘曾經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女人,可是她在為了天下蒼生離開後,有人取代了小女娘曾經的地位,然後要對小女趕盡殺絕,永遠的坐享其成。

未來,那個女人竟然將假的小女殺了,因為小女的死,那個女人也要被處斬。後來,那個女人的家人將真的小女找了去,那家的人在天下蒼生面前認了小女為女,然後救了那個女人的命。

在暫時的平靜後,那個女人依然一心要殺了小女,好穩定她的地位。在其家人阻止後,她找了一個假的小女,帶著對她臣服的假小女,處處在人前羨,以此向天下人證明,她已經徹底的馴服了小女。

得天下,是通過豪取,還是得人心呢?

有那麼一天,那個女人在見著真小女後,依然認為會是她的威脅;然後又一次對小女下了誅殺令。就在她要殺了小女時,她自己卻被殺了;原來,她安排的那個情郎殺手,在最後一刻,沒有殺小女,卻殺了她。那位情郎說,他要找的是一位溫情的女人,而不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那個女人據說很迷人,如果不是那般的迷人,如何的能夠迷住那麼多的優秀男兒,替她鞍前馬後?

據說,那個女人曾經跟小女的媽媽共同生活過;據說,她就像是小女媽**佷女,又像是小女媽**妹妹。據說,她在做小女媽**佷女時,因為她是一個晚輩;而在做小女媽**妹妹時,因為她是小女媽**後繼者。

在很後來,小女媽媽身旁的相師告訴小女媽媽︰「你如果不想您的女兒未來多災多難,不想她死于非命;您就不能有佷女,更不能有妹妹。」因為相師的話,小女媽媽第一次殺了人,她殺了她可能的佷女,和她可能的妹妹。她殺完人後說︰「佷女、妹妹,那必須是骨肉相連的親人,而不是一個時刻要謀奪我位的女人;而且在謀奪我位時,還要時刻要殺了我女兒的人。」

在小女唯一一次見著媽媽時,她的媽媽告訴小女︰「你媽媽沒有姐妹,也沒有佷女;沒有給你留下任何會危及你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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