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節奏 NO.377 黑夜

作者 ︰ 寓言99

如果思緒穿越宇宙的無邊無際,就像飛舞著的蒲公英,一朵一朵白白的小傘,隨風飄流;有人會說,那些無根的蒲公英花瓣,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因為,即便他們是一個一個的小鬼,卻像小天使般的,善良無害。

宇宙是否真的很大?可以包羅萬象的同時,竟然也可以包容那禍害人心靈和靈魂的卑鄙和邪惡?

你喜歡黑暗嗎?如果在黑暗的角落,有那一閃一閃著的螢火蟲,像一顆一顆的小星星,撲閃撲閃著給那黑暗角落帶來些光亮,那原本想干淨著飛散的蒲公英或許會想著停留。黑暗的角落有熒火蟲嗎?

那個青年男子對他身旁的小男孩說︰「但凡有光亮的地方,即便只有著螢火蟲的點點光,那也可以照來正義、公正,有著你想要的安寧。」那位青年男子,把他善良得願意追隨著蒲公英消散的干兒子,放在了有著螢火蟲的地方生活。

螢火蟲真是些可愛的小蟲子,對生活幾乎沒有任何的追求,它們只願能夠平靜的度過它們短暫的一生;對來生並無所願。它們說︰「我們就是佛堂上燃燒的蠟燭,當蠟燭燒盡的時候,我們其實就死了;只因那佛爺們的執念,讓我們做那帶著絲絲光亮的螢火蟲。我們的心早在佛爺們的經聲中,平靜似水;等到我們那點點光亮燒燒殆盡的時候,我們就會真正的滅了,那是我們螢火蟲的心願,真正的平靜。」

有那麼一天,那個有著螢火蟲的黑暗角落,竟然因為一個小孩子的到來,突生出邪惡。一個陰險的女人喝斥著螢火蟲,要用它們的性命來威脅著去殺害一個孩子。螢火蟲依然自由的過著它們自己,即使每天都會有同伙被抓或者被殺,它們說︰「我們的生命就是歸于平靜,等到我們的點點光燃盡的時候我們就會死的;我們被殺死和被燃燒盡死,有個什麼區別呢?」

當螢火蟲一天一天的減少,無盡的黑暗一點一點的滲透進有著絲絲光的角落。某天,螢火蟲說︰「等到我們都被殺死,那個孩子就會被害死的;我們必須要救了那個無辜的孩子。」

很多的螢火蟲用盡它們全部的力量,朝著高空飛去。它們飛向一顆沒有光的星星身旁,對它說︰「我們給你光亮,你就可以照亮自己,然後照亮那下面的那個小男孩了。」一顆曾經相同的被害著失去光亮的星星,因為那能夠救一個小男孩生命的吸引,它接著了那成群飛向自己的螢火蟲,小男孩的上空有了一顆閃著光的星星。

小星星是另一個男孩,他會在黑夜來臨的時候出現在下面小男孩的身旁,他說︰「你真是很幸運,有那麼多的螢火蟲肯為你舍棄生命。如果當初,也有那麼多善良的小生命肯為我舍棄生命,或者僅僅是肯善良的幫助我;今天的我,就不會只是那麼一顆小星星。我會做很多很多。」

據說,在黑夜里,哪兒星光燦爛,哪兒螢火蟲閃亮,那都是有規矩的。據說,那星光燦爛的地方,生活著很多黑夜的居民,他們需要星星的守護。所以,傷害那些星星就是在跟黑夜對抗。

據說,在黑夜里,螢火蟲閃亮的地方,生活著黑夜領主的干兒子、干女兒們;如果破害了那些螢火蟲,就是跟黑夜領主對抗。某天,一個螢火蟲閃亮的地方,螢火蟲竟然全被滅了,那位黑夜領主在巡夜時發現,大怒說︰「什麼人,竟然在我的黑夜來殺害我要保護的人?真是豈有此理了。」

後來,那像是神仙的人站出來說︰「你保護的人,他們威脅到了我們,是我們來滅的。」

黑夜領主怒極喝斥︰「在我的黑夜里,如何能夠威脅到白日里的你們?你們妄稱神仙,竟然連孩子們都不放過。那無數被你們殺害的螢火蟲,是白日佛堂上那一根一根燃燒的蠟燭。你殺了它們,就等到是殺了你們信仰的佛祖的信徒和他們的孩子。你們可知罪?」

據說,黑夜可以永不跟白晝來往,但是,白晝里維法犯忌的生命,卻都會落在黑夜的手心里制裁。

如果白晝是你的家?你願意你的家烏煙障氣,邪惡遍生,生靈涂炭,一片狼藉嗎?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家像個臭水坑或者像個垃圾場或者像個墳場。

家應該是個怎麼樣的?那來自黑暗間的少年也會說︰「怎麼著也應該是空氣清新,書香遍地,怡然自得的。」那來自黑暗間的少女也會說︰「既便是沒有光亮,那也能夠開出清香鮮花,長滿些綠樹,順便也能夠弄個秋千架的嘛。當然,誰也別想用那個來賄賂我;我可知賄賂的下場會要了我命的同時,還會令我家破人亡。誰賄賂我,那誰就是要殺了我命的敵人,不殺了他們,我誓不為人。」

據說黑暗里也能夠開出鮮花,長出綠樹。那是不是很怪?可是偏有因為愛的男人或者女人,就在黑暗里開出了鮮花、長出了綠樹。

但等到那麼一天,鮮花、綠樹的背後變了質時;那黑暗里的執法者會鏟了那所有的花和樹,然後大聲的說︰「別想用花和樹,來腐蝕我們黑夜里的靈魂;能夠在黑夜里開出的花和樹,必須是真心真愛,否則,既要鏟了那花和樹,還要滅了那送花和樹的人。」

據說,能夠在黑暗里開出的花和長成的樹,必須是能夠抵抗得誘惑和邪惡的生命,否則,就不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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