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世間污穢一片,就得被毀滅。所以,你永遠不需要因為你偶然間看見的小小善良被人害掉後,就興高采烈的欣喜著你偉大正確的選擇,選擇追隨污穢,做惡多端。
那般一個了不得的污穢,依然被制裁了;為何,你偏見不著你污穢的主子被制裁後的滿心歡喜?從今以後,你終于可以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了;而偏偏興高采烈小小善良被害?
是呀,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污穢她被處死了;那明眼人還看見的那一個,是一個曾經被污穢害過的女子,她披上污穢的外衣,發誓要將所有污穢的余孽全殲,以雪前恥。
也許,那個有著復仇目標的女孩並沒有她豪情壯語般的能力,反倒落在了污穢余孽的手中;被法術迷失了方向。
我在想,但凡是做著人的,哪怕是做魔頭的,應該沒有那種污穢的愛好吧?否則,跟污穢為伍,不就成了污穢嗎?
似乎修成魔的魔頭,竟然一反常態,喜歡穿淨白的衣裳。一個喜歡穿淨白衣裳的人,是如何喜歡上污穢呢?
魔與魔法師,似乎都是魔,但卻有著不同。
魔,似乎依然有著高超的武功。
魔法師,卻是鮮少有武功的。
據說,魔法師,就是魔頭誤信污穢,被污穢感染上身後,被害著逼迫的師父。那污穢,竟然通過一個要以雪前恥披上污穢服的女子,迷惑了魔頭,然後用法控制了魔頭,成了魔頭的師傅。
那個曾經被害的女子,似乎鮮少再有清楚的時刻,愈來愈像曾經的污穢;不同的是,一個是先天就污穢;另一個是後天沾染。
後天污穢的人生,似乎就那麼幾年青春年華是自我意識的;在那幾年中,她用盡辦法和手段的想求自保。可是她後來,用得最多的方法,竟然跟前任污穢一樣,用虛偽和偽裝,將自己污穢的外衣扔給旁人受過。
你是污穢的,還是她是污穢的?兩者間有何區別?那後天污穢是一個曾經被污穢掉的女人;她栽贓嫁禍的女子,並不曾被污穢污穢過。她就跟當初的污穢一樣,用盡辦法的污穢別人,讓別人承擔她污穢的過。
如此想來,那個在污穢被制裁後,披上污穢外衣的可愛女子,也許並不是當初大家所看到的天真可愛;而是精心的算計過。她用披污穢外衣的方式,混浠旁人的意識,以為她是一個真正純潔的女人。而她偏不是,是一個被污穢掉的女人;她在披上污穢外衣後,就用盡手段的想將她披上的污穢外衣嫁禍給她人穿上,以此,來借別人的清名。
很多人在說︰「當初污穢既被正法,那件污穢的外衣就該被燒毀。如果那件污穢的外衣被燒毀了,那哪還有後來那麼多的污穢事?」有聰明的人甚至這般說︰「當初是誰披上了那件污穢外衣,就證明誰是污穢。一個清白純潔的女孩子,搞那麼多復雜的事干嘛?人人都想著去除污穢以換來平靜,當時已經去除了,她何故又挑起來?她那般的做法,要麼就是禍害人,要麼就證明,她已然成了一個污穢。起碼,是她讓污穢依然存在;否則,世間哪還會有什麼污穢?」
那還是真的,如果當初污穢正法之時,那件污穢的外衣連同污穢一並燒毀;哪還有後來的污穢及引出來的那麼多的污穢事?
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長江後浪推前浪。那個披上污穢外衣的女孩,也許就是一個想借污穢外衣,實現野心的女人。她,用她的行動在證明,她拜了污穢為師,成了污穢的徒弟,她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她,實則,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污穢的厲害,曾經很多人都明白。一個那般厲害的污穢,如果有一個正當的理由,那是可以成就很大的事業,實現一個很大野心的。
一位青年男子手牽著一個小男孩,問︰「你喜歡干淨還是污穢?」小小男孩太小,還有些不明白什麼是干淨和污穢。青年男子說︰「干淨,就是你眼前的環境,到處都是綠綠的,長得好好的;就像你身上的衣服,哪怕是破的,也是干干淨淨的。」那個青年男子指著地上一個小動物尸體說︰「污穢就是,將一個原本活得很好的人,殺害的人;將一個你很喜歡的小動物殺死的人;將你的家害得令你回不了家的人。將原本很好的環境破害得讓人流離失所的人。」小男孩說︰「就是一個壞人,我不喜歡壞人。」
據說,就是那野外牽著小孩手步行的人,滅了那污穢。
魔難滅那污穢,因為,他連他亮白的衣裳都換了深色的。也許,他有他的難言之隱,就像,他好端端的,偏就多出一個可以控制他大腦的師傅;而那師傅偏還是曾經的污穢余孽。
那件污穢的外衣,在一個荒郊,被大火給燒掉了。
如果,你想做一個可以成就大業的污穢,再也不需要引用曾經污穢的外衣;因為,那件外衣早已經燒毀。
有人聚在一起說︰「從今以後,天底下不再有污穢,要有,只有罪惡。」
一個後來者說︰「作惡多端,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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