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早些結束現在這莫名其妙精神惡態的生活。
因為,有太多的陌生,有太多的與已無關;那就像是被陌生死命的纏上,然後強行硬套的丟給你一個破碎的生活,偶爾,還會圍上幾只瘋犬,來撕扯一翻。
要說那是人觸了霉運,可是那霉運也太久太多太雜了吧。
人的生活可不像買彩票中獎,2元錢買一張彩票就可以中個500萬;走路踩一個石子,就像踩到了炸彈。因為,就是一個普通著的人,普通著的生活,一直以來,也不曾惹過誰、打過誰、害過誰、殺過誰,何至于呢?若要說到那是天降大任,拯救世間蒼生,那也要看看人,看看該不該,看看人家是否樂意,看看人家的承受力。
我過慣了簡單普通的小日子,不喜歡復雜強扯上身。不明白,天大地大海闊,這世間難道一個人可以佔滿整個天下,如果佔不滿,又何必誰容不下誰?
如果這世間真有人要強行爭得一個天下主宰,那需要得人心,而不是凶惡到連我這般一直以來普通簡單的人都不放過吧。那些要掌控一切的人,真還是瘋魔了。為什麼人人不能夠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偏想著要欺凌、控制其他人呢?天下的生命,是誰定義,誰比誰高貴來著?誰就要控制誰來著?哪怕那些精明的人認為,能夠控制他人、主宰他人,就是他們的成功;但是,我依然認為,人人過好自己,和諧相處,那是每個人的成功。我不喜歡爭鋒相對,也不喜歡搞那結黨營私那一套;也許,那些恰巧是我人生的不足。如果,我能夠亢奮的用足手段將所有人踩在腳下,令他們全部臣服于我,然後控制所有人的生命,要他們生他們就生,讓他們死他們就全不可活;那般,是否就是別人眼中我的成功?我想,在精神世界里,我有過無數的機會,將身旁所有的人奴役在我的腳下;我可以任取他們的性命,只要我願意。可是我偏偏失敗的選擇獨個過自己;如此,是否我就可欺了?是否我就該死了?是否我就該被踩著做奴隸了?我覺得連我自己都不懂自己,在精神世界里,為什麼就不鼓起勇氣殺那麼一回,而甘願被排擠著像個小可憐。我猜,在我的性格里,肯定有什麼被約束了;而那種約束,不是因為我無能,而是因為為了所謂的友情或者親情之類。我在想,任何的承諾都有個限度,我不能因為曾為了救朋友的命,向朋友答應過什麼,而到我要被人殺害生命時,都還要遵循那信義;我更不能因為曾經為了幫助誰,而到要被人謀害著失去一切甚至生命時,還要為了那份幫助而失了底限;我那般的不講信義,也許並不是我這人沒有誠信,而是因為,那曾經為了朋友、為了親人的那些個信義,如果全是別人給我設的套,給我下的陷井,我在如今被害得幾乎喪失一切的時候,我還要那般的糊涂嗎?如今,我常常在想著一種帳。如果,我被害我的人記帳,那種壓在我身上的帳,我是如何的能夠去認?因為,它不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無害上的,它是建立在對我的謀害上。難道,我還需要向謀害我的人講求什麼道義嗎?
我在想,我骨子里其實有著極度凶狠危險的東西,可是偏偏被那所謂的情呀義呀給套住了,反倒成了別人手中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今有各種各樣的法,欺詐會置一切的合同和已經實施的事項變成需要鏟除的非法惡果。我知道,如果老虎變成了病貓,那就永遠不再是老虎,連貓都不是。
我想,就算用現今的法,也可以推翻我性格里被人設計挾制的信義。我想恢復我本來的性格,對一切危害我的所有事物,如果化解不了,就毀滅;我想恢復我原本性格里的凶殘,對一切要上我身的陰險,用十倍、百倍、千倍的返還,如果那是一個人,我要殺得他不管是做鬼還是做妖做仙做神,要也殺得形神俱滅、魂魄盡散。如果那是草,除了草根連草下的泥、泥下的土,甚至包括土下包庇的石頭,也不放過,全數的鏟除、化淨。如果那是水里的魚,我除了殺盡那一池水里全部的魚,還要曬干那一池的水,直至那升到空中的水蒸氣,要讓水蒸氣里每一絲的魂,全部被擊毀,連氣都形不成。
我知道我曾經是出了名的凶殘成性,但是,我也是出了名的信守承諾,我一直遵循著你不犯我、我決不犯你的原則。
在地球上,既然恐龍時代都可以被人殺滅;還有什麼,是在地球上不被殺滅的凶惡?
也許,一個人的成功,就是在維護自身權益時的凶殘。如果那般,還有誰敢欺人太甚?而那,不恰恰是一個不想謀害他人的簡單人,維護自身權益最成功的手段?要記住,你只要不來惹我,就永遠見識不到凶殘的後果;那般的人,如何有錯?又如何有罪?在現代法律里,它叫正當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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