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里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rizuraihi•yusutitsa•von•einzbren)吧!愛麗絲菲爾。綠色小說」
「當然。」身為愛因茲貝倫家聖杯載體的愛麗絲菲爾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
「我就在她身上獲得的,在大聖杯內側呢。就個人來說,我可不喜歡搶奪他人的成果而不付報酬。所以…………」雪兔走到愛麗絲菲爾面前用手指頂著愛麗的額頭,切嗣想阻止時才發現自己身體完全不能動彈。
「放下,我只不過是打開她的孔而已,能不能獲得第三法就看她的際遇了。」切嗣感覺身體已經不再受束縛。
「現在我非常有興趣知道一件事,衛宮切嗣喲,了解到‘真實’的你會做什麼選擇?」雪兔露出感興趣的表情,靠在牆邊。
「那這次聖杯以後還會繼續有此世之惡存在嗎?」
「的確這次聖杯結束以後此世之惡就會被清除了,會恢復到正常的萬能許願機的功能,難道你還想繼續你自己的理想嗎?衛宮切嗣。」
「………」面對雪兔的質問衛宮切嗣只保持著沉默。
「嘛~~我也不多說了,你的人生應該由你去決定,只要不後悔就可以了,就像你的servent一樣,居然想否定自己所創造的歷史,真是太愚蠢了。順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第五次聖杯會在10年後就舉行了,不會等到60年後,你的選擇會是什麼呢?我很期待喲!而且現在差不多該結束了,愛麗絲菲爾也該醒了。」
一股駭人的氣息在愛麗絲菲爾身上冒出,輕輕的拉起一點風,但是也是一瞬間以後就消失了,氣息就如幻覺一樣來去如風。
「十分感激,berserker,這份禮物真的是無以為報。」
「不,這只不過是報酬而已,在我獲取第三法的同時我就欠下你家族的債,所以必須得還債,這個是我做人的原則罷了,那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解決了,那~~失禮了。」雪兔瞬間離開了原地。
………
本來還茂密的森林都被夷為平地,無數的刀、劍、斧頭、槍散亂的掉落在大地之上,渾身是傷得saber只能無奈的被動防御著連綿不斷的寶具攻擊,沒有劍鞘的saber只不過是能力稍強的servent,面對娘閃閃猶如bug的能力也只能無奈的嘆氣。一個不留神,一邊飛劍在saber的小腿上擦過,本來防御得還不錯的陣勢一下子被打亂了,單腿跪在了地上。娘閃閃當然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雖然不是真正的消滅自己討厭的那個人,怨就怨saber和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連武器、攻擊模式、語氣都不差分毫。
「看好了——這就是天地乘離開闢之星(enumaelish)!」
天空在絕叫,大地在咆吼。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著宇宙的法則,奔涌而出。猶如毀天滅地的一擊,saber絕望的閉上了眼楮,接受自己失敗的命運,只是自己的願望沒辦法實現了。
「我的國家喲,再見!」
「幻想具現——熾天覆七重圓環。」
saber身前由七片美麗的如同藝術品一般的紅色花瓣形盾牌擋在她的身前,組成了一道毫無縫隙的巨大屏障替她擋下了必殺一擊。
「這個防御手段………恩奇都嗎?」
「喲,就是我,玩得開心嗎?吉爾?」出現saber面前的趕來的雪兔。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保護這個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吉爾的怒氣值上升50%。
「不~~不~~我只是為了剩下的余興節目而已。」
「余興節目?」
「吉爾,你一定很喜歡的。」露出神秘笑容的雪兔扶起saber,瞬間saber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你~~到底……」saber對于未知的berserker的行為難以理解。
「好好期待吧!saber,你的性命能延續,好好感謝我的恩賜吧!哈哈~~~~~。」
恢復平靜的森林只剩下saber一人佇立在布滿武器的廢墟之中,沒想到佔據著優勢的berserker不對切嗣和愛麗下手,在這滿是虛偽的戰爭之中也算是奇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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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那個berserker對你做了什麼?」切嗣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
「他只不過幫助我獲得第三法而已,沒有其他的事哦!」
「這樣麼。」
「切嗣,既然我們本來的目的都達到了,我們回去和伊利亞一起生活吧!現在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的生活了,聖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不,我的願望還是可以實現的,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上,剛才berserker已經說過到了第五次以後聖杯會恢復正常,我的願望還是可以實現的。」
「難道你打算參加60年後的第五次聖杯戰爭嗎?那時候切嗣你已經不可能再參加了。「
「…………第五次聖杯會在10年後舉行而不是60年後。」
「………果然你也知道了,是berserker告訴你的吧!衛宮切嗣!」突然黑化的愛麗直呼衛宮切嗣的名字,換來的卻是一陣沉默。
「難道我和伊利亞都比不上你的理想嗎?」獲得第三法的愛麗也看到了切嗣在聖杯內受到的拷問,面對無情的丈夫,愛麗的厭惡感被無限的擴大,就如被切嗣折斷脖子那樣的詛咒一直刻在心里,此時不斷在眼前閃動。
「berserker希望我繼續參加這次的聖杯,那這次聖杯就由我接手了,你還是去等待第五次聖杯實現你自己的理想吧!我們到此結束了,衛宮切嗣。來,把saber的令咒給我吧!」
「對不起了,愛麗,原諒我的自私!」說完後切嗣把令咒交到愛麗的手中,自己和舞彌開著車離開了。
「切嗣~~~。」看到離開的切嗣愛麗滿臉淚水,9年一起生活的感情哪能一下就砍斷,從此伊利亞就會缺少父親的愛,也不能去玩尋找冬芽的游戲了。
saber感受到魔力master的魔力供應一下子變得更加充盈了起來,猶如浩瀚的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加速往回趕的saber只看到癱坐在地上哭泣的愛麗,她的master衛宮切嗣那個男人已經不再這個城堡內了。這時才注意到切嗣手上的令咒已經轉移到了愛麗的手上。
「愛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切嗣他到底到哪里,你手上的令咒又到底是什麼回事?」saber覺得今晚一切事情幾乎讓自己難以理解。
「saber,切嗣為了自己的理想已經離開了我,接下來就由我做你的master,可以吧!」擦干淚水的愛麗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servent。
面對變得堅強起來的愛麗,saber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對于切嗣的離開saber心中有種暗暗高興的感覺,接下來的戰斗估計都不用使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特別是一些違反自己騎士道精神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