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
……七月今天才去補了刀劍第十卷……
……然後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茅叔果然是好人呢=w=
……不過茅叔和凜子竟然是公開的戀愛關系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那我書里茅叔對凜子的態度就太過冷淡了啊……(嘆氣)
……不過竟然真的是拿著匕首想去暗殺他的……
……竟然猜對了,妾身頓時自豪感滿滿=w=
……頓時想寫點凜子和他的溫情段子了……
……誰來阻止我吧……
ps1︰加速世界=刀劍制造這件事基本可以確定下來了啊……(望天)
ps2︰川原你自圓其說的能力實在是碉堡了……雖然是偽科學不過還真好看呢=w=
ps3︰我剛知道uw里那超乎想象的高智能ai是怎麼回事……但我現在寫出來的ai該怎麼解釋呢……煩惱啊……(抱頭蹲防)
ps4︰坐等熊貓人~妾身的id要叫桐人——不對,叫桐子——也不對,叫希茲克利夫——更不對……貌似sao里一個稍微中國風點的都沒有?!
ps5︰雖然早就知道了……不過果然……
——我喜歡所有人都幸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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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因為眼前之人太過坦然的姿態,我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綠色小說
雖然已經在腦中預演了無數的可能性,甚至在見到對方的一瞬間就拔刀相向、還有被對方偷襲的可能性都想到了,但當他如此正大光明的和這邊四個人對峙著的時候,我還是驚訝的目瞪口呆。
「那個、我們——!」
——鏘——
全靠身體下意識的將長槍橫在了胸前,斜著自下而上掃來的劍才沒有劃開我的喉嚨。明明這邊是雙手的長槍對方是單手劍,在str(力量)上卻是勢均力敵,我的雙手因為全力而略微顫抖著。
「在這里就應該全力戰斗不是嗎。想要說什麼的話,等打夠了以後再說吧。」
在極近的距離,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坦率的笑容。
——同時,桐人刺來的劍,被他早有預料的用左手的盾牌擋住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滿足你吧。」
……真是的……
因為桐人意料之外的舉動,在這里勸說對方結束戰斗的可能性是完全不存在了。重重的嘆了口氣,我雙手握著長槍全力將他的劍挑開,向後退了一步。
「你們別出手。」
因為對方只有一個人的原因,如果我們這邊四個人一起上的話未免太過欺負人。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人多反而手忙腳亂的,兩名女生點了點頭。
——鏘——鏘鏘——
「你——叫什麼名字?」
連續三次的揮劍都被男人反向擋住,桐人有些贊嘆的詢問著。就和凱莎對他的評價一樣,這個男人在戰斗技術上甚至和桐人都不相上下。
「我的名字是希茲克利夫。」
有著一張比起武器更適合書本的學者一般的堅毅面孔,男人帶著那不變的淡淡笑容再次揮開了桐人的劍,同時後撤一步,用盾牌將我刺來的長槍引到一旁。
「你,是封測者吧。」
他的動作極其的熟練自然。雖然到現在為止都只是普通的試探,但能夠如此完美的應對我和桐人的攻擊,這個人的實力絕對是一流的。就算同樣是以盾牌為主的防御系,蒂爾貝魯對于戰斗的熟練度都很可能沒有這個人高。
「——可以這麼說吧——」
嘴角略微挑起,希茲克利夫的劍橫向朝著我的脖子劃來。而在我後退的同時,趁他收招的時候,桐人已經彎下腰沖到了他的身下。
「——我的確參加了封測——」
但是,仿佛是早就預料到了桐人的動作,希茲克利夫用比起說是防御不如說是攻擊一般的氣勢、用盾牌沖向了跑來的桐人。而沒預料到這個動作,桐人只能匆匆的舉劍揮砍了一下,理所當然的被格擋值極高的盾牌引出了僵直,腳下不穩的向後退了兩步。
「——所以說,就和你們一樣,這個任務我也做過一次。」
剛才的一連串攻防仿佛都沒發生過一樣,希茲克利夫帶著讓人心生好感的溫醇笑容看著我們,只是隨意的站在原地,並沒有選擇追擊。
而到這個時候,分立與他兩邊的我和桐人,剛剛才發現。
——除了最初的攻擊外,他一步都沒移動過。而且因為互相之間都只有一些擦傷和貫通(格擋受到的傷害)傷,生命值估計比我和桐人都高的希茲克利夫,從比例上來說削減的生命值比我們兩個都少。
……這個人……好強!
簡直如同高牆——不,是鐵壁一般的攻不可破的堅實感。雖然還不至于到讓我和桐人都無能力為的地步,不過和這個男人戰斗這件事,已經讓我產生了濃濃的不安感。
……有這種程度的實力……在封測時應該不可能默默無聞的才對……
……但是,有這麼熟練的戰斗技巧的盾劍士,我從來沒有听說過……
……他……到底……
「哦呀?到此為止了嗎?」
「……抱歉,畢竟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為了pk。」
似乎真的感到可惜似的,舉著巨盾和單手劍的男子聳了聳肩。
「既然如此,那邊兩位領導者的戰斗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不如趁這段時間喝點茶嗎?」
「請不要開玩笑……希茲克利夫先生。」
「叫我希茲克利夫就好。」
不變的笑容似乎有些加強,男子將盾劍收在了背後,已經沒有了戰斗的意思。
而在這邊的戰斗結束後,身旁那boss級的戰斗,才讓我感到了本應該有的震撼。
「他們打的怎麼樣了?」
「基本是平局,生命值應該都還沒過半了吧。」
華蓮極其淡定的回答著我的問題,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移動。
比起剛才我們兩個和希茲克利夫的戰斗,boss之間的絕對要華麗的多。在一個個或知名或不知名的技能下、璀璨的光芒不斷閃起,周圍的牆壁和裝飾都已經七零八落的了。
「嗯……看來還要打一段時間呢。」
比起目瞪口呆的我們幾個,希茲克利夫淡定的多。
「……你果然知道什麼嗎?」
「……差不多吧。」
饒有興趣的撇了我一眼,希茲克利夫看向戰斗著的兩位boss的眼神與其說是憧憬的贊嘆,不如說是欣賞。
——總感覺,是比我們的視界要高得多的,上位者的眼神——
「在之前的任務中,在幫助這個名為奧瑟的指揮官送信的時候,我偶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
……偷看……任務的信件?!
帶著溫醇的笑容說著可怕的話,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內心比表面上的穩重來的狂野的多。
「諸君應該知道,森林精靈原先的任務路線是收集鑄造防具所需要的材料。因為森林精靈的主張一直是敵不犯我我不犯人,尤其是在這一代的國王上位後,在他那眾生平等的哲學思想影響下森林精靈已經很少主動攻擊別人了。但其實這個名為奧瑟的指揮官,更希望能夠主動的攻擊,以此來保護自己的家園。」
「所以在你的提議下,他們從消極的鑄造防具,變成了攔截黑暗精靈的影月鐵來鑄造武器了嗎?」
臉上的笑容更甚,希茲克利夫滿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
……這個家伙……
……意外的和我們是同一類人啊……
和桐人用同樣的眼神對視了一下,我們都心里有數的點了點頭。
「不過諸君的話應該知道,這兩個種族結怨的過程是極其的無謂的。」
「……嘛,的確如此……」
森林精靈和黑暗精靈之間,最中心點的矛盾便是火淚之日。被焚毀了首都和萬樹之母、甚至連眾人崇敬的傳奇國王都死在了這場大火里,森林精靈的憤怒有多麼的強烈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這件事的責任,只是他們單方面的強加給黑暗精靈的而已。
「如此,既然這個任務已經出了這麼多和原先不符的情況,我有一個提議。」
露出了看上去是淳厚、實則冒險至極的興奮笑容,這個在內心里和我們是同樣的極端玩家的希茲克利夫,提出了議案。
「——我們,阻止他們的戰斗吧。」